逮住按沙发背上。
煜子被迫跪在了沙发上,我死死按着他的背,胸口卡在沙发背上,脑袋垂着。
我感到他真的害怕了,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特别是两条大腿,哆嗦得厉害。
等他咳完,我又照他屁股挥皮带了。
"呜呜呜呜呜呜……"
煜子被我弯着腰压在沙发背上,姿势就像被强迫着溺水,一颗小脑袋不断挣扎着想起来,却都因为我的大力压制脱逃不了。
"我…我不就是呜呜呜呜呜呜呜…不想让…让你再当…当私教么…!"煜子哭着,断断续续地喊。
我住了手,依旧按着他,沉声说,"你再怎么胡闹,这私教我也得当。"
"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不乐意,我就揍到你乐意。"
"哇呜呜呜呜!"听我说得这么狠,哭得更厉害了。
"还闹么?"啪抽一下。
"哇呜呜呜呜…!"
"还闹不闹!"啪啪又是两下。
"呜呜呜呜!"煜子直摇头,大概意思是不闹了。
"说话!"我抬手又揍他一皮带,决心掰掰他这嘴硬的毛病。
"不…不闹了…呜呜呜呜呜…"他含混不清地嘟囔,不过也算是开口了。
我扔了皮带,不解气地再煽几巴掌,把人揪起转过来对着我,看他哭得通红的脸蛋满是眼泪鼻涕。
那双大眼睛哭肿了,透出恐惧地看着我,像只受伤的小动物。
"错了么?"我尽量保持冷酷地问,其实很心疼。
不是不气,但不可能不心疼,恼这小子怎么就非得揍一顿才老实!
煜子控制不住抽噎着,泪汪汪地看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还生不生气,还会不会再对他动手。
"问你错没错!"我晃晃他,尽量显得和刚才一样凶。
他没答,就这么沙发上跪着,突然一下扑我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这小子真挺精的,能看出人还生不生气。
我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把人搂着一下一下给他顺气,再揉揉那一摸就摸得出一道道棱子的小屁股,热得发烫。
我坐了下来,把人放腿上趴着。
虽然知道我应该不会再打了,可他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第一次拿这么厉害的家伙揍他,我也有点拿不准。那小屁股整个都肿着,深红深红的,一道一道的长条印子有些发紫,比整个屁股肿得还高,一看就是皮带抽的。
其实也没打几下,甚至没第一次揍得多!
"疼啊…呜呜呜呜呜…"煜子可怜兮兮地博同情。
"不疼你记不住。"我把他裤子提好扶起来,指指茶几,"去把你刚才弄撒的面收拾干净。"
小东西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一脸的委屈控诉,仿佛在说"你怎么能这么狠!"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这么狠,继续命令:"听到没有?给我收拾干净。我现在去给你买晚饭,回来要还没弄好,屁股打烂。"
"我想吃馄饨…"煜子没敢反对,一抽一抽的来了这么一句。
这小子倒不记仇!
"我买什么你吃什么!"我又凶他,不过心里倒是放心了。
哎,这个又倔又可怜的小东西!
嘴上说是这么说,但我还是去买了馄饨~小区附近杭州人开的,虾仁荠菜馅的大馄饨。
听说煜子妈妈就是杭州人,他过年的时候也常回外婆家,对江浙的口味情有独钟。
我拎着打包盒回到家,那小子趴在沙发上,换了身宽松的毛绒居家服,茶几和地板已经被打扫干净了。
"乖。"我把馄饨放茶几上,拍拍他的屁股。
他费力地爬起来,轻轻地坐下,可刚一沾沙发就"嘶"的一声,又站了起来。上次煜子妈给钱后,我们就换了个软和的布沙发,可煜子还是一幅坐不下的模样。
"好疼…"他站着,扁着嘴对我说,脸上的鼻涕眼泪没了,应该是趁我出去的时候洗干净了。
"那就站着吃。"我不惯他。
"站着也疼…"说完,鼻子还一抽。
"那怎么着?"我问,他被我盯得又有了点害怕的样子,不敢说话了。
"行行行你过来!"我拉着那小手往沙发上带,让他侧躺着枕我的大腿,"躺着吃,行了吧?"
这回他没异议了,伸手想去拿勺子。可惜手短,一边手又被身子压着,怎么都很别扭。
"别动了,我喂你!"我轻拍开他的小爪子,抓过勺子,舀了个馄饨喂他。
"啊~"他煜子张嘴吃下,突然很惊喜地轻呼"荠菜虾仁呐!"
鼻音重重的,一听就是刚哭过,又可怜又可爱。
"好吃么?"这时我要还凶他就真不是人了。
"嗯…"张嘴又吃了一个。
我好笑地看他一鼓一鼓嚼东西的侧脸,又舀了个馄饨往他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