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瑾妮舌头都酸了他还一直在嘬吃,推他胸口也不理,摸到他箍在腰侧的手掐了一把,速度慢了下来却也没放开,只勾绕着小舌,嗯啊捧着他两颊,收回舌头往后靠,眼蒙蒙地喘气,有那么好吃吗?
梁镇谦直直看着红着脸张着小口轻喘的女孩,嘴唇已经被他舔舐得水水润润,里面的小舌又软又薄还灵活,好吃得要命,现吃个舌头都躲着,晚了。
掐着小腰放到routun上,一使劲,整个人都往胯间靠,让女孩头靠在自己肩上,低低地哑着声道:妮妮累了就靠着,不吃舌头了,再试试别的地方看看会不会刺激到它?
纪瑾妮以为他是真让自己休息的,直到他说话的热气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耳边,反应过来已经晚了,晃着头娇呼,啊不舔那里昨晚就是吃了耳垂ru尖才一直立起来消不下去的。
那点小力气怎敌得过男人灵活的大舌,被他含着耳垂用舌尖弹了几下就不行了,两只无处安放的手揪到他的衣服就不放,酥痒着又被他轻咬两口,脑袋晕乎乎的说不出一句话,只在他颈间喘着。
梁镇谦吃着嫩乎的耳垂,时不时来回舔舔滑溜细白的天鹅颈,目光幽深地停几秒,真想在上面嘬吃出红痕。
手探进衣服里揉摸着眼窝,指尖轻轻刮蹭那小窝窝,女孩瑟缩着身体颤颤,哪哪都敏感,哪里都碰不了。
手愈发往上,像给小婴儿摸背一样,手顿了顿,宝贝今天也没穿内衣,是不是像上次那样,把衣服拉下来那nairou就弹出来了?rou棒硬得不行了。
坏死了,这人怎么越来越过分,吃着耳垂摸腰不够,还要摸背,那双手像用胶水粘在自己背上似的,怎么扭都摆脱不了,纪瑾妮雾蒙蒙地盯着近在咫尺的颈侧,也要让他不舒服才行。
张大小口一嘴咬下去,男人嘶的一声,耳朵处不shi痒了,手也停下动作了,这才收牙用小软舌舔慰,像哥哥吸你的耳垂rou那样含着吃吃,听话地吮起嘴里的颈rou,背上的大手又开始动了,喝酸nai一样的吸了一会儿,放开嘴里的rou却发现那里已经被自己嘬红了。
怎么怎么红了?讨好似的用小手摸着颈后,软着声开口,哥哥这里红了。
梁镇谦眯着眼抚着女孩细腻嫩滑的后背,听到这话就把手从衣服里拿出来,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样吃会红,就是故意让她留痕迹,因为他要讨回来的。
声音淡淡的没什么情绪,除了有些低哑,咬得都红了?妮妮就那么不喜欢大哥这样碰你?
纪瑾妮急了,这说的什么话?不喜欢会让他这样碰?可看着那显眼的印记又虚下去,明明没用什么力气的呀,绵绵地道:没有,是妮妮错了,不该咬你。
哦,那就是故意吃红的?我也咬回来,你也感受一下。
女孩立马抬头坐直,两手捂着颈侧,对着男人摇头,不要,会被看到的。
我这里就不会被人看到?梁镇谦指了指还有些刺痛发热的地方,估计到今晚颜色就更深了。
纪瑾妮伸着嫩脖颈过去,小声撒娇:妮妮错了,哥哥不生气,你轻点咬,闭着眼等他咬一口,想象中的疼痛没等到,只听他问nai尖立起来没有?
猛地睁眼,顶着满脸的红晕支支吾吾的不开口,这要怎么回答,难道要和他说互吃舌头的时候就已经挺立而且下面还一直流水?她开不了口。
梁镇谦轻声哄着,说不出来就点点头,见女孩点头笑意更深,看来这么做还是能刺激到它的,接下来就试试昨晚的方法,看能不能让它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