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了大约两三个小时,回来的时候也没忘记带药膏,把她安置在床上,捏着她脚踝慢条斯理为她推开瘀血。
动作温柔又平和,语气悠然地跟人说起他去做了什么。
负责你妈妈这事情的领导说想跟我吃个饭。
他就解释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事情究竟怎么解决的,花了什么筹码,统统都没提:中午想吃什么?晚点送你回家。
那是让人觉得诡异的感觉。
他折磨你,凌辱你,对你残忍至极,Yin阜上还残余着恶劣的签名,可他也无微不至,除了性事上过于混账外近乎没有任何可挑剔的地方,可怕至极,却偏偏又让人觉得可以信赖。
周慈的脚趾微微蜷着,足心被他握住,力度均匀地按捏,掌心温热,指节抵着被勒出深深痕迹的足踝,在上面一点点推开ru白的药膏。
然后手指顺着往上,轻轻掰开她腿心。
嘶
她腿根细嫩,青紫一片,软烂稚嫩的xuerou凄凄惨惨外翻出来,断断续续淌着浪水儿。
他手指碰上的时候她下意识瑟缩一下,薛峤嗤笑着看她:我又不是畜生。
女孩子目光可怜,看着他的时候腿弯却还是张开,男人被看得笑出来,擦干净手,重新换了新的药膏,托着她tunrou为她轻轻柔柔地抹药。
瘦长的手指搅进去,有轻轻浅浅的水声。
女孩子脸颊都红透,手掌撑在床单上,仰着颈子细细地喘,抹完前面又揉后面,跪在皱巴巴的床单上翘着tunrou,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腰身起伏,脊骨如泛开的波纹。
她最后颤抖着跌倒在床单上,在男人的手心上泄出清亮的浪水。
他活脱脱就是一个喜欢捉弄人的畜生。
午后的日光明灿灿,周慈手里握着那本病历。
她对十六岁之前的事情记得实在不算清晰,只偶尔听人说起,说她那时候脾气还暴躁,但因为家里有个更暴躁的父亲,所以不叫人觉得奇怪。
那上面写得内容也和那些说话的内容类似,讲她被钝器击伤,因为伤势过重所以紧急送到了省医院诊治,后续在那里似乎也是住了很久,她为此休学了一年,因此高二就成年,笔身边的同学都要大上一岁。
只是这东西怎么会在薛峤手里,她不明白。
她捧着那病历看薛峤,男人懒散坐在窗边,膝头放着电脑,金边眼睛折着光,察觉她视线,抬头问怎么了。
老师以前见过我吗?
周慈脑海里有一点模糊的片段,却想不起来。
嗯。
男人懒怠跟她玩弯弯绕绕的小把戏,寡淡地应过一声:你十六岁住院那年,我们的病房是紧挨着,那晚你父亲来医院,你躲进了我的病房里。
他语气轻松随意地像是在讲故事,跟周慈讲述的时候手指漫不经心捏着她掌心,周慈垂着头过去,被他轻轻打在了tunrou上。
然后呢?
她仰起头,等男人的讲述。
然后你把我忘了,周慈,你个没良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