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看着青年在自己脚边手指捏的青白,无力的推着自己的腿,心中毫无波动。
“该死的蛇,不愧是冷血动物,”涂山霁夜恶狠狠的瞪着他,“不帮忙就走开!”
“我本来就没打算帮你,”魏澜没所谓的说,“我要确认你是不是对钟夜云动心了。”
涂山霁夜咬着牙,眼尾的紫纹媚意惊人,“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我现在知道他就是霁月,我更不会放手了!”
“不,我不允许,”魏澜摇摇头。
“就算你再厉害,就算是你先守着他的,我也不会退让的,人心不是你能控制的!”涂山霁夜忍着蜕变的痛苦,倔强的仰头看着眼前高大的黑袍男人。
魏澜微微皱眉,这小白狐说话的样子,让他想起凡人现代世界里离谱的狗血肥皂剧,仿佛他是那个拆散小俩口的恶婆婆?
“哼,”魏澜冷笑一声,将白衣青年从地上拎起来,随手往石床上一扔。
薅了一把毛茸茸的狐尾,无聊的数了数,“九条了啊,修炼的到挺勤快。”
涂山霁夜趴在床上喘气,忍着浑身不适,尾巴动了动却根本无法从魏澜手里抽出来。
魏澜拎着他领口扯了扯。
“你干什么!”白衣青年猛的往后躲,狭长的眼睛都瞪圆了。
“若是你执迷不悟,我该怎么做,”魏澜道,“你是不能喜欢他的。”
他的目光掠过雪白的交领,看见了里面隆起的弧度,眸光幽深。
“你狐族秘术替月下美人和凡人改命,用的却是自己为媒介,原本秘术被打断的失败不过是让你修为受损,”魏澜轻而易举的道出涂山霁夜难以启齿的秘辛,“结果你阴差阳错的对沾染月下美人魂魄的钟夜云动了心,被秘术转性了?”
魏澜虽说用了问句,却完全没有疑问的意思。
涂山霁夜瞪他瞪的眼眶发红。
“我还要验证一件事,”魏澜俯下身,没有感情的金瞳让人毛骨悚然。
涂山霁夜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遭到这样的对待,他惊恐的挣扎,但身上的衣物还是碎成了破烂的布条。
面前这个浑身散发出冷血动物无情气息的男人强硬的卡进他的腿间,面无表情的端详着他新生的女器。
男人微凉的手指按着他赤裸的肩,让他动弹不得,极度羞耻的将胸前浑圆的双乳暴露在他眼前。
涂山霁夜羞愤欲死,恨不得将这个男人千刀万剐。
这一身黑袍的男人却像是在判断着什么一样,仔仔细细的盯着他的身体观察。
“你这杀千刀的蛇妖,得了失心疯吗!”青年头顶的狐耳激动的摇晃,“我是狐狸你是蛇,你要交配也去找条母蛇啊,有本事让我变成原型!”
男人对他的叫喊置若罔闻,兀自垂头嗅了嗅他的气味,干净清冽,隐隐有股冷香。
很熟悉。
男人金色的瞳仁望过来,带着一丝戏谑,指尖捻上面前粉嫩的乳珠。
青年身子一抖,倒抽一口气,强烈的酥麻从敏感的顶端传递到心脏里,一股强烈的逆反与抗拒感油然而生。
“你这淫蛇,放开我!”涂山霁夜简直要气疯,他在妖界地位超然,何时遭遇过这样的玩弄!
魏澜目光一冷,手底下顿时不再温和,直接摸向他两腿间。
涂山霁夜吓的脸都白了,“你,你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魏澜冷笑一声。
“呃!——”两根修长的手指残忍的捅进了从未被造访过的秘地,直接戳破了里面细嫩的膜,一缕处子鲜血顺着黑色袍袖下的手腕流了下来。
涂山霁夜疼的俊脸发白,细细的抽着气说不出话,尖锐的指爪痛苦的掐紧了蛇妖的胳膊。
他怀疑自己在做一个噩梦,这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血气刺激着蛇类敏锐的嗅觉,蛇妖撩起了衣摆,锦袍上黑色的暗纹落在青年白皙的身体上将他的肌肤衬的更加白玉无瑕。
衣摆下可怕的性器贴上了青年刚被捅穿的处女地。
“不,不要……”涂山霁夜惊恐的摇着头,巨大的恐惧攫取了他的心脏,自他出生以来,还没有这么害怕过。
“那你还要喜欢钟夜云吗?”魏澜的动作顿了顿。
“……”青年失控的神色似乎终于回拢,意识到这可怕的蛇妖在说什么。
他沉默了半晌,虽然他还活着,却像是死了一样,失去了所有力气,没有表情,不再挣扎。
魏澜对奸尸毫不介意,他要的只是确认。
交合处传来令人心底发憷的裂帛声,青年疼的脸色惨白,将嘴唇咬出了血也没发出一点声响。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烙铁撕裂了,灵魂深处仿佛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骤然崩断,大口的鲜血从喉间涌出。
魏澜猛的一惊,连忙将自己撤出来,把凄惨不堪的青年拎起来。
他分明看见一根银色的长针从青年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