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做润滑。
“不可以进去。”钟延想下去,陈朔手臂箍着他的背不准他动,他只好一再退步,“要不,要不…我也给你…”
“我只想操你下面的嘴。”手指插进紧致的穴口,在里面肆无忌惮地搅弄,钟延的爽点浅但手指也只是堪堪触碰,指甲时而能刮到。软肉紧缩吸住手指,陈朔便立刻增加一根手指:“口嫌体直,下面吸得不是很欢?”
“那你,只能用手,还是不能…用…进去…”钟延就快就到了退无可退的境地了,他再傻也知道陈朔今晚是一定要把他吃了。
当那处不该用来性交的地方被强行撑开,动作又快又狠,痛感和饱胀感登时袭上大脑,刹那间,他竟有些无所适从,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入侵。狭小的甬道被粗长的肉棒从外到内捅入,陈朔支撑起钟延的腰,迫使他骑坐着,这样一来,整根肉棍全部吞没进他的身体。
双手钳着腰肢,抬高又放下,深藏内里的龟头不住擦过钟延的爽点,酥麻和快慰炸碎了他最后的理智,无意识地配合陈朔的力量起落。钟延很快落进了欲望里,被快意控制住了,粗沉的喘息和呻吟荡起层层浪潮,淋湿了两个人。
也不知做了多久,腰杆变得酸软无力,他不由自主地往左右偏倒,陈朔却捏着他的胳膊牢牢地支撑控制住他。
“要坏了。”钟延挣扎了两下,想从陈朔身上下去,他此时像一朵随风摇曳的娇花,东摆西动的,只能机械地重复着,“不行了,不行了…”
他越是想想逃,陈朔更一个接一个的深顶。最后瘫倒在陈朔身上,如蒙大赦一般感激对方放他一马,然而实际上,嵌在他身体里的肉棍并没有因为他身体脱力而放弃捣弄他。
钟延的脸贴着陈朔肩膀,听着另一颗心脏的鼓动声,声声锤着他的耳膜,而下体也被捣得泥泞不堪,他当真到了极限,爽快一扫而光,身体只剩下疲累和酸痛。他连连求饶道:“求求你,不要了…”
“你叫谁?”陈朔停了动作到没有抽出体外,喘着大粗气却笑得十分恶劣,“我是谁?”
“什么?”钟延被操得泪流满面,张着嘴唇喘着粗气,脑子不清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陈朔到底要让他叫什么,最后反倒是思索了一下关于“我是谁”这个问题,“陈…”
陈朔不满意地往里又顶了一下:“嗯?”
“……”钟延被顶得闷哼,委屈巴巴的:“我不知道。”
“不知道?”陈朔翻身把钟延面对面地压在身下,按着他的腿弯,重新插进那个销魂窟,然后抱着他,语气温柔地诱导着,“可以干你的人是谁?”
钟延意识模糊,眼神涣散,面向着陈朔的方向,好像认清了是谁又好像没看认清,只是低低的呻吟了一声,颤颤巍巍的声线叫人听了更会心生怜爱。与此同时,陈朔的性器抖动松了精关,全部射进了钟延体内。
“只有老公可以干你。”陈朔心满意足地亲亲钟延的眼睛,“可知道?”
“嗯?”钟延迷迷糊糊的,他真的好累好想睡觉,最后他直接睡过去了。
*
第二天是周六,没有人过来打扰钟延,他如愿的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痴痴望着天花板,回想起昨晚的狼藉情事就羞愧不已,也不知道动静大不大…
他爬起来,腿间简直是撕裂性疼痛,陈朔平时看着温和又禁欲,当真上了床,完全就是一个把人往死里折腾的禽兽。
在镜子里检查了一下身体,庆幸痕迹都能遮住,脖子上也没什么印记,但一想到昨天陈北问他后颈的事,就立刻摸上后颈,奈何他后脑勺没长眼睛看不见。
陈北敲了门,喊了两声,里面也没反应,捏着门把手试着开门,没想到钟延居然真没反锁。
钟延洗了一把脸,从卫生间出来就碰上不打招呼随意推门进来的陈北,生气道:“你怎么进来的。”
“两条腿走进来的呗。”陈北莫名其妙,有意捉弄他,“这栋房子以后都是我的,单纯进来看看不行哦。”
“……”钟延咬了一下下嘴唇,心里骂自己胡乱发什么火,到底是自己寄人篱下,还在人家眼皮底下和男主人偷情。再看陈北的表情,昨晚的事他应该没发现,不然此刻就不会站在这里好好说话了。
钟延:“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习惯别人不打招呼直接进我房间。”
诶?陈北彻底糊涂了,这家伙听不出他是在开玩笑吗?还一本正经地道歉。
“你找我什么事?”钟延错开陈北,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帘子,陈朔正好在楼底下的小花圃里浇花,荣月站在他旁边,不知道他们交谈些什么,刚好抬头看过来,惊得钟延赶紧又拉过帘子。他心里打鼓,偷窥别人还被抓了个现形一样羞愧难当。
陈北挑挑眉毛,这人一大早上的就神经兮兮的,帘子是拉开又合上。目光落在他后颈上的淤青似乎比昨日看到的要深了些。看错了吗?
“今天周末,我带你出去玩。”陈北双臂环抱在胸口,看钟延跟看傻子似的。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