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天高高兴兴
大魔王坐在铺着翻毛皮的钓鱼凳上翻阅着手上最近收购失败的几处房产深深地叹了口气。
只要不亏,那就是赚!
她默默看着架在面前昂贵轻便的达亿瓦鱼竿想着,水面上的水花打断了她的思考。
魔王迅速抬起鱼竿收线,细长的双眸在帽檐下的Yin影中发着幽幽黄光。
魔王!!!!
崩
!!!!
我等了一整天的鱼
她欲哭无泪站在那里,手上还紧紧捏着新买的钓鱼杆,空空荡荡只剩下半截的鱼线浮在水面上随意地漂。
不会不会吧,不会真的有每天都空军回家的大魔王吧。
夕阳真刺眼
被随意扔在一边的收购败合同和上午钓上来的奇怪emoji吊坠仿佛在嘲笑除了鱼什么都有可能钓的到的她。
祸不单行可能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无助,那是相当的无助。
罪魁祸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椅子把她一把搂进怀里,帽子飞落在地上,他修长好看的手悄悄的伸进了夏日单薄的衣服里,魔王被他摸得脊背一阵酥麻,ru首受到刺激后开始可怜巴巴的变硬。
感觉到隔着裤子慢慢探进股缝的坚挺物,她眼神shi漉漉的转头看向背后梳着背头看起来无比正经男人。
这张脸色情浓度过高了吧
找到了吗,那个驱魔师。魔王横坐在男人腿上,隔着裤子把玩悄然隆起的男根。
找到了,但也没有完全找到。柏文把头伸进她短短的T恤里,舌头卷起粉嫩的ru尖在上面轻轻转动,他们不动产公司的资料和他本人的身份信息被公安机关严密保护,根据姓氏来看的话,应该是樊家第2020代驱魔师。
柏文探出头指了指扔在地上的装订本,把魔王的内裤拨到一边,试探性的浅浅进了个头观察她的表情。
魔王轻轻抓了把他一丝不苟的头发,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褪下,柏文拖着魔王圆润的屁股站起来,一把把她顶在 光滑的脊背触碰到粗糙的树皮,魔王吃痛皱了皱眉头。
柏文嘴巴贴在她的耳朵里语气不轻不缓。
樊家驱魔记录,到1849年之后就断更了,说明他们家从你开始缺钱到人间的时间开始就已经不再接手驱魔的相关事宜,之后开始从商嗯放松点。
按理来说驱魔之类的秘籍应该早就失传了,但是到他祖父那一代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又重新捡起来了。
他父亲没有资格继承驱魔师的职位于是就隔代继承给了他,长相年龄之类的也完全查不到听说是长得还不错的年轻小伙子。
魔王软蛇一样的双腿紧紧盘住了柏文肌rou紧实的腰,顺着这股力道,他狠狠的把Yinjing送进她早就已经被挑逗的像金鱼一样吐着泡泡的xue。
保留了蛇皮一样细滑冰冷触感的xue口此时把他的那根紧紧的咬住,柏文把她那两条充满弹性rou感的双腿分开。
和外表斯文一丝不苟的模样不同的是,他的虎口有着厚厚的茧子,划过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带起一片战栗。
魔王不由自主的收紧,层层媚rou把柏文咬的失去了耐心,抵着花心厮磨,他猛烈的冲撞起来深深顶进充满了滑腻汁ye的saoxue。
柏文单手握住魔王纤长的小腿压在头顶,他低头看着两人紧紧嵌合的部位,不断的冲击让滑腻变得粘稠飞出点点白沫,喷洒到他卷曲的毛发上。
嗯轻点魔王忍不住呻yin,洁白的牙齿在下唇上咬出浅白的痕迹。
娇气死了。
柏文低头咬住魔王的舌头,把她细碎的呻yin吞进肚子里
她赤身裸体地靠在柏文怀里,白浊从被Cao得半天合不上的xue里顺着大腿缓缓流下,她用手指沾了一点送进嘴里:很不公平哎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要被扒光啊。
解决完生理问题的柏文显然心情很好,他替魔王整理好了妆发,抱着她坐回椅子上。
都怪你,我都没钓到一条鱼。她岔开腿坐在柏文腿上,任由他玩弄自己还没消肿的珍珠。
肚子里的小鱼还不够你吃?他坏心眼用修剪圆润的指甲掐着花核,魔王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下一小片Yin影,涎ye从嘴角不受控制的流出,被柏文的舌头一点点舔干净,随着一声呻yin,一缕清透的水柱混合着浊ye浇灌在泥土里,慢慢的消失。
你看你,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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