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双腿交叠坐在真皮沙发上的男人,犹如高高在上的帝王,凉薄的唇噙着高深莫测的笑,居高临下的俯视。
我咬着牙,双目充血,死死瞪着他没有动作。
身后押着我的保镖毫不留情踢了一脚我的腿肘扑通一声,我重重跪了下去。
下巴被一只锃亮的皮鞋轻佻地挑起,迫使我抬头,直迎对方笑不达底的丹凤眼。
从他的漆黑幽深的双眸里,我看到自己此时满身狼狈的倒影。看在对方眼底,我伤痕累累的样子就仿佛像是一场赤裸裸的笑话。
他在对我笑,笑的异常柔和,似如一个儒雅随和的长辈,看待一个发脾性的小孩,带着无限包容的宠溺。
但我知道,这些都是假的。
这个可怕的男人在用这种方式来掩盖内心的暴戾,早些年的时候他更容易冷脸,将喜怒哀乐所有一切情绪直白的呈现在脸上。
泠楼已经四十多岁了,人生百态的体味,阅尽世故的老练,使他就像一瓶珍藏百年的红酒,随着岁月的流逝沉淀出一股极其吸引人的成熟味道。香醇的,诱人的,带着令人无法抵抗的魅力。
年龄越大,他则把心思藏的越深,脸上又常年带着一层虚假的笑容面具,以至于我现在面对他,完全不知道他此时此刻的想法是什么?不,或许我应该说,我从来就没有看透过这个心思诡谲男人的心思。
在这个家,他是帝王,同时也是掌控我命运的死神。
他就那么慵慵懒懒坐在我面前,两只骨节分明的手安静地放在膝盖上,嵌紧了交叉。狭长的眼睛微敛,好整以暇地俯瞰着蝼蚁一般的我。
他没有说话,哪怕这般,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也好似一座大山,沉沉地压的我透不过气。
好可怕
我冷汗涔涔,在他实质般的眼神下,终于败下阵来,身体控制不住的发起小抖。
抓起他挑起我下巴的腿裤,声若蚊蝇,乞求一般:爸爸
泠楼低低一笑,似叹息:这次才两个小时,时间越来越短了。
他放下腿,俯身过来,指腹摩挲我的唇:小雪,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说完这句,一直站在沙发后面的管家,默不作声把手上的东西呈给了他。
看到那东西,我心神巨震,再也没有办法坚持自己满身的傲气与不甘,抱着他的腿,声泪俱下的求饶。
爸爸,我不敢了不要用这个,求你了,换一个好不好
嘘
泠楼修长的食指抵在我泛白的唇上,对我惊惧惶恐的神色视若无睹,薄唇无情的吐出一个字:脱。
爸爸我呢喃。
嗯?他不悦地眯起眼,耐心到顶。
泠楼慢条斯理接过管家递过来的那支软鞭,细细长长的一根,抚摸情人一般温柔。
见此,我就知道自己逃难一劫,事情的结果已经定下,没有任何转寰的余地。
双眼盈满泪水,指尖哆哆嗦嗦去解衣服扣子。
下人们和管家都很有眼力劲的退了下去。
偌大的客厅里,只余我和泠楼两个人,萦绕在我们周身的气氛愈加凝固起来。
我没有办法去忤逆他的话,一边抽泣,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脱了下来,不着寸缕重新跪在了他脚下,像个卑微的小丑。
头顶响起男人满意的低笑。
呼
物体划破空气的声音。
挥过来的软鞭落在我的胸口,如同打在我的心脏上,心跳都慢了一拍。
我皮肤白皙敏感,稍微受点伤就会留下重重的痕迹,更别说捱打这种事情。
随着鞭尾扫过胸膛,立马就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红痕,肿了起来。
这鞭子很细,伤不了内里却令外表疼痒难耐,且打上去残余的感觉停留的很长,密密麻麻的,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rou骨,上手去抓都没有用。
泠楼显然对做这种事情驾轻就熟,十分富有技巧,看准我身上脆弱的敏感点,挥出的鞭子每一下都准确无误的落在那处。
胸膛上面本就还肿胀的ru尖再一次惨遭蹂躏,颤巍巍立了起来。
我缩着身体,呜咽着去躲。嘴里哭着求饶的话,恳求泠楼轻一些。
可泠楼是个铁石心肠的男人,甚至有些变态。我越是哭求,他喘息的则越是兴奋,眯起眼睛,下手的劲也越大。
一下又一下,如影随形脖子,胸膛,脊背,屁股,大腿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我蜷在地上,鞭痕叠着我身上还未消褪的吻痕缠绕上去,一条条的,像是一道困住我灵魂的枷锁,怎么都挣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