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噗嗤噗嗤”的水声,骚液把庄宴的耻毛都打湿了一片,密集的贴合在小腹上不肯站起来。
温别身体失力伏身而下,却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不断的前后摆动配合着庄宴的动作抽干着,双手错乱的摸着庄宴那坚挺有力的胸膛,鼻尖蹭着胸膛口的皮肤,庄宴咬住了温别的唇,“我鸡巴厉害吗?说,你是不是就是图我鸡巴大?!”
温别已经被干的神志不清了,只能用着几分哭音说:“呜恩,是,是,是图小宴的大鸟。”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灵巧的软舌含住了庄宴的耳朵,舌尖直直钻入庄宴的耳洞内,轰鸣的水声带着酥麻炫目天地的瘙痒让庄宴双手发力,大腿内的肌肉瞬间绷紧,他掐着温别的腰,腹部和大腿同时发力。
从后面看,庄宴那根粗壮的肉茎把温别那小小的穴塞得满满当当,伴着每一次凶狠的抽插都能带出一大片的骚液,顶的温别瞬间失了神,哪里还有多余的分心继续舔弄他的耳朵,粗喘的呻吟声在庄宴的耳边炸开,那呻吟让庄宴都要疯了,“干死你,妈的,让你图我大鸡巴!”
庄宴低吼,随即翻身,直接把温别压在了身下,赤红的双眼里充斥着汹汹烈火,满是侵占性的盯着温别,吃着肉棒的骚穴在兴奋的收缩,高高翘着的阴茎顶端不断的渗出糜液,泛着水润的光泽,衬托着温别此刻是如何的饥渴。
庄宴拔出鸡巴,空虚的小穴狠狠的一缩,大量的淫液顺着无法闭合的骚穴口内缓缓流淌了出来,一直流到股缝,把床打湿。
庄宴用龟头顶上温别的阴茎,似玩弄,似探索,慢慢的磨蹭着温别那阴茎的柱身,铃口粘液把阴茎的外皮染的黏黏糊糊。
温别全身都在抽搐颤抖,“不,呜恩,小宴,快,哈,恩啊。”
庄宴皱眉,额间的汗珠滚落,他挺腰快速磨蹭,用着他那根巨大粗壮的阴茎用力的压着温别那根阴茎,可以感觉到铃口一片潮湿,温别全身一颤,灼白的精液喷射而出,阴茎的快感失控,后面的骚穴口空虚的一张一合,温别着急的说:“后面,快点,小宴,呜啊,啊啊啊,哈,别玩了。”
庄宴扶着他灼热坚硬的肉棍抵上温别红肿的骚穴,一下贯穿到底,有了之前的领土开拓,穴内早已经软烂一片,顺畅无阻。温别舒服的尖叫:“啊!好厉害,恩啊啊,啊啊啊,好,好爽……”
庄宴一下一下挺进温别软嫩的肠道,粗长的肉棍剧烈的抽插,叫嚣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殷红的肠肉会随着蒋文每一次的动作不自觉的蠕动,庄宴压着温别的大腿,温别双腿一盘环住了庄宴精干的腰肢,只想让他一次比一次还要凶狠的操他。
他的腰几乎都被抬了起来,骚心点被插的发麻,温别用力的抬腰,声音急促说:“快点,再快点……”
他玩弄般的拔出肉棒,龟头肆意的拍打着温别的骚穴口,温别着急的咬紧上唇,挣扎着拼命往下压腰想把庄宴的肉棍用骚穴吞下去解解里面的痒,庄宴偏偏不让他得逞,温别面露哀求神色,发丝依旧微微潮湿,一缕一缕滑落,光洁的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他哀求,“小宴,快点,不要这样,进去,插进去……”
庄宴鬼使神差心头猛然一颤,那种感觉异常激烈就好像把他的心死死的抓住了,他低头伸出舌头舔去温别额间的汗珠,同时挺腰将肉棍狠狠的插顶入他洪水泛滥的骚穴内。
肠壁的嫩肉被铁棍一般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摩擦,好像把肉都给摩烂了,快感让温别失声尖叫,双腿打颤。
庄宴压制着温别的大腿保持这样的姿势可以插到最深的地方,那种力度完全超过了温别可以承受的范围,身体被庄宴给顶的跌宕起伏,再次微微勃起的阴茎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在左右摆动,糜液被打成了白沫,肉棒越插越深,庄宴只觉得爽到失神,龟头每每碾过温别的骚心点都让他舒爽的喟叹。
“呜啊,好舒服,你的屁眼里面真舒服!好紧。”
“啊,哈恩啊,别说,呜恩,小宴,小宴好厉害。”
庄宴觉得他可能是疯了,他居然在和一个男人做爱,而且做的如痴如醉,一点都不想离开让他快乐的穴内,肉体疯狂碰撞的声音和水声混杂一片,诱发出庄宴雄性的荷尔蒙疯狂散发,引得温别叫出了更多的低沉呻吟。
庄宴的腰腹好似完全不知道累,就是无情的打桩机,疯狂而快速的撞击着温别的臀部,屁股上的肉被撞得红灿灿一片……
温别意识涣散,唾液横流在嘴角,他声音无力又激心,“我受不住了,小宴,你慢点,轻点。”
庄宴一把抱住他,越来越的抽插着,无尽的快感充斥着他的神经,肉棍胀的快要爆开。
庄宴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在温别骚穴内突然有肿大一圈的阴茎可以说明,他要射了,温别仰头双手挂在庄宴的脖间,尖叫:“啊——!一起,一起射,小宴。”
“恩啊——!!!”庄宴一身低吼如狮。
终于,在温别穴的深处射出一股又衣服滚烫的精液,温别无声尖叫着跟同一起射了出来,肠道疯狂的收缩把庄宴的阴茎绞紧,一滴不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