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的排泄姿势反而让他兴奋起来,肉逼里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包在蕾丝套里的阴茎也露出了头,硬邦邦地高翘着,仿佛现在的他已经变成了婚姻誓言里的下贱雌畜,向所有人袒露着自己荡妇的真面目,以此激怒饲养他的夫主,接受最严苛最惨烈的责罚。
“啊哈……”
“骚老婆怎么这时候害羞起来了?”故意这么说着往手上挤了些润滑液。旁边的雅从善如流与同伴分别拉开了陆藻的双腿,让新郎好好欣赏一番他们精心准备的杰作。郭宁果然有些爱不释手地抚摸起那片艳丽的花纹,不时将手指伸进花蕊中搅动——虽然只是在做必要的润滑而已。
“啧。”
戴上这个……就是老公名正言顺的骚老婆了……好开心……啊……
“……请问新娘,从今天起,你愿意把自己无条件地奉献给丈夫,与他共度一生,为他生儿育女,……哪怕是成为一条下贱的母狗,在淫荡的身体上刻满烙印,也无怨无悔吗?”
对方当然没那快遂他的愿,反倒握住两只浑圆饱满的乳房用力地揉捏起来,一时间挤的浓稠
“总是这么贪心。”郭宁笑着捏了捏那两只香软的嫩白肥奶,从雅手中接过一根银针,抵着奶头根部慢慢捻进去,将那处穿过乳环的孔洞重新疏通开来。十字架上的新娘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微微的颤抖,红着眼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呻吟的过于淫荡,下一秒就发出了一声勾人的娇喘,听的人骨头都要酥掉了:
老公……快来捅烂这个贱子宫啊……骚老婆想做老公的母狗……
陆藻也快被奶头上传来的酥麻涨痛勾的丢了魂,浑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胸前两点,不觉间又嗤嗤地泌出了乳白色的奶水,将郭宁的手都打湿了。
肿痛的肉瓣被粗暴地扯向两边,顶端的阴蒂又被捏住拉拽,摄影机镜头下只见那口红艳艳的洞口极速地收缩着,终是将两个盒子一前一后地推挤出来,无所遁形。
“呜啊……骚母狗喷奶了……老公对不起呜……快点锁住母狗的贱奶吧……呜,额呃呃呃——”
于是在新娘子哼哼了半天,却始终不将戒指盒交出来的情况下,男人果断将其拎起来撕掉了那条碍事的裙摆,甚至不用人帮手,就将陆藻铐在了那座十字架上,笑眯眯地摘掉了手套。
“现在该你选了,骚老婆想把它们戴在哪里?”
盒子里是三个小小的银环,明显不是戒指的样式,却又雕琢的无比精致,一看就要用在特殊的地方。对于有过此等经历的陆藻来说自然一目了然,心情却与第一次大为不同。
之后就迎来了交换戒指的环节。
“都想要……只要是老公送的,骚老婆都喜欢……嗯……”说着眼神都变得迷离起来,谄媚的表情显然是说不出的欢喜。
新娘子满面红晕地呻吟着,不自觉夹紧了湿热红嫩的肉道。红丝绒的盒体沾满了黏滑的液体,又被手指有意无意地往深处顶弄,磨的整条淫腔酸涩异常,尽头的宫口都微微地翕张,竟是隐隐地期待着凶残的凌虐。
郭宁自顾自地打开其中一个盒子,将自己的那枚戒指戴上,又打开另一个,直接送到了陆藻面前让他看清楚。
“……我愿意。”
“我看这花的颜色还不够红,再添两笔就好了!”说着又是啪啪几下,陆藻这才惊叫着挣扎起来,饱满的阴阜挨了鞭挞瞬间又肿了一圈,泛着火辣辣的疼。
“还真是条喂不饱的母狗,只可惜你遇到的是我。”
“啊……哈……别……捅到里面了……呃……”
“呜呜呜……嗯……”
“……啊……”
忽视下体此时传来的异样酸涨。为了不在人前出丑,也因为临出门时雅的嘱咐,陆藻只得拼命夹紧了腿根,不让塞在阴道里的两个丝绒小盒滑落出来,却反磨得娇嫩肉腔愈发酸涩,肥嫩饱满的两瓣肉唇上沾满了晶莹的春露,簌簌地瑟缩着,顶端那枚被吮吸噬咬的红肿油亮的樱红蒂珠突兀地挺翘着,丝毫不知接下来要迎接的是什么。
“呜呜……骚逼被打坏了,呜……啊——”
但郭宁今天的心情好到不能再好,就算陆藻做了再出格的事他也决定暂时原谅,反正来日方长。
对方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嗤笑一声拔出了手指,接过雅递来的皮拍啪地抽在了两瓣兴奋抽动的肥红阴唇上!
说是交换,装信物的盒子却都在陆藻身上。虽然在场的陌生人只有牧师和雅他们,陆藻还是扭捏了一会儿,这才咬着嘴唇提起了裙摆,蹲下来双腿分开,面对着台下一直在录制的摄影机镜头露出光裸的下体,胸前绘有火红玫瑰的浑圆大奶随着呼吸不断起伏。
终究是在这种地方举办的婚礼,工作人员见到的也多是形式主义,一如既往地念着套好的台词,丝毫没注意在听到生儿育女四个字时陆藻脸上难过的表情,却很快又看着对面始终认真的郭宁,双眼含泪地说出了那句:
陆藻低低地喘了一声,空虚的女阴又开始兴奋流水,两颗乳头也硬硬地凸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