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夜里还有些凉意,渐入后半夜,只闻鸟鸣声,王雍之还未歇下,掌了一盏烛火,腰身挺得笔直,在桌案前练习书法。
他的笔法潇洒自如,但今日却练不好一个之字,少年郎君眉间轻蹙,修长的手握着棕色的笔杆,脑海中却挥之不去那人的影子。
明明他最厌恶这等龌蹉之事,野外苟且,如此放荡形骸,他却观玩了全部,只等两人回了房,他才慌张离去。
王雍之擦了擦额间的汗,笔尖黑色的墨点在宣纸上晕开,便被他蜷在手中扔进了竹篓。
颀长的身影立在窗棂前,推开窗子,外面漆黑一团,偶尔有零星的灯火,而他似乎,还能听见她急促的娇喘声。
片刻,从袖中拿了一瓶丹药,倒在手心,服水喂进了口中。
他最近夜里老是被梦惊醒,就请府医配了些安神的药。
他和衣而睡,思绪飘散,朦胧中听到一阵欢笑声,
王雍之睁开眸子,发现天已经亮了,这里还是他自己的房间,屋内的陈设却有了很大的改变,古朴的雕花楼里摆放了各种糜烂贵气的器物。
他左右环顾,右手轻轻抚摸摆在花架上的景泰蓝花瓶,往里面走去,忽然听见水声,他原先放书籍史料的藏书阁此刻被一面屏风隔断。
纱帘里里面传来水流声,热气腾腾,里面像是有人,王雍之深吸一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撩开薄纱,哗啦一声,浴桶内突然冒出一名女郎。
她赤身裸体,背对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往下探去,纤细有度的蝴蝶骨,三千发丝盖着露出水面一半的tunrou。
俨然一幅美人出浴图。
王雍之诧异,迅速的想要转过身子,却不料,那人转过头,一张艳丽如芙渠的脸,忽然是萧景宁。
萧景宁看到他的脸,笑意盈盈,面上显过一阵娇俏道郎君,你怎的来了。
王雍之感到狐疑,刚想开口,却见萧景宁没有一丝羞怯,大方且自然的从浴桶中垮了出来。
俯身一对玉兔颤颤巍巍,肤白如凝脂,双腿修长,一头乌发摇曳生姿,且遮住了ru尖上的粉色,却愈发活色生香,黑的发,白的rou,艳情到了极点。
惹得王雍之呼吸一滞,然而那人披着一件薄纱,便走到了他的周围,柔若无骨的身体一下贴着他的胸膛。
shi漉漉的眼睛抬头望他,朱唇凑近他的喉结,夫君,阿景已经沐浴好,我扶你去榻上
他想挣脱,却发现动不了半分,而此时女郎的雪ru已经在蹭他的衣襟,身下的欲望开始发酵,他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她被谢怀尚压在身下的场景。
只见王雍之的脸色一黑,萧景宁坨红的脸色发白,红唇颤动,踮起脚尖,便吻上了他薄凉的唇,粉色卖力的缠着他的舌根。
王雍之听见他自己急促的呼吸,果冻般清甜的唇在他的齿间化开,萧景宁雅青色的发缠在他的指尖,他尽然不受控制的想要去抚摸她的肌肤。
盈盈一握,那柔软的酥胸被他握在掌心,她在迎合她,发出一阵喘息,脸上依然有一丝诧异。
紧接着那红唇轻启,撒娇道夫君,抱阿景去榻上
女郎的腰肢仿若一掐就断,随机被人抱在怀中,王雍之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清冷如玉的脸染成绯红色,他尽然真的想同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响贪欢。
她双腿勾着他的腰,看着埋头在她ru缝中的少年,风情万种,贴着他的耳朵问夫君,今日愿意看阿景脸了。
她笑声如银铃一般,豆蔻般指尖插进了他的发丝中,趁他不备,将他压在身下,玉手轻车熟路的解开他的腰带,握着他青紫坚硬的rou棒,对准早就shi润的xue口,一下子全部吞了进去。
啊,驸马的rou棒好大,阿景要吃撑了。
萧景宁扭着娇tun前后晃动,俯身趴在他的胸膛,将nai子抵在他的口中让他舔。
王雍之见她这幅模样,眼底发红,直接将人的nai子咬了一口,抓住她的手臂,下身撞进她的甬道,疯狂的cao干起来。
萧景宁,看清楚,我是不是你的驸马
王雍之觉得自己要疯了,对眼前的小女人产生了欲望,勾的他妄为仁义礼智,他的手指轻轻拢了一下她的青丝。
突然觉得她有些脏了,含过别人rou棒的身子,就该让他的Jingye从里到外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