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臀部悬空在凳外,她没有发觉我的用心,反而靠的更紧了。我的手再次抚上了她的腹部,在园园的肚脐周围环绕着,一面说话分扇她的注意力,一面手指在她裙边试探着,就在她谈兴最浓时,飕的一下,插入了她的裙内,突破里面的内裤,手掌按住了她整个阴部,而中指已经浅浅的插入了那湿湿的小屄屄。她惊的差点叫出声来,脸色刷白,左手使命的抓住我手。我则静静的不动,我知道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女人即使有千般不愿,但只要你捉住了她最隐蔽最重要的部位,她也就不怎幺反抗了,因为她觉得其它的已不在重要了,这就是为什幺有人上下其手而不得法,而有人一击即中的道理了。果然不久秀芳的手就有所松动,她的密出已十分湿润,滑滑的液体已流到了阴唇上,我的手指在肉洞里轻轻的转着,慢慢的抽出,抚弄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用手指描绘着整个阴部的形状,密液越流越多,粘的我满手都是,当我的手指在顶端的肉珠上不停的揉搓时,她终于松开了手,全身柔软的靠在我身上。怒涨的肉珠越来越大,我想用指尖压住,先是四处揉弄,最后用指下压,逐渐加大力到,象是要把肉珠压进肉内似的,她的喘息声逐渐增大。随着逐步的玩弄,手指全部的插进了肉洞,细腻的嫩肉把手指层层缠绕着,我转动着手指挤压着温暖的嫩肉,无数的柔软细肉象触手一样按摩着我的手指,前后抽插着手指,感觉到指尖顶着了子宫口处的肉馏,啊!那就是花心了,手指每轻戳一下,她的身体就不停的抖动,洞内的密液也不住的往外涌出,我的手掌,她的整个阴部都湿成一片,小小的内裤已湿的粘手,淫水顺着沟道向下流去。她身体不住的在我怀里扭动,我的肉棒也在她的刺激下坚挺竖起,隔着裙子顶在她的后臀上,稍微调整了下姿势,我松开了皮带,抓住她的右手扯进裤内,把她的手按在暴怒的肉茎上,见她有些畏缩,我俯在她耳边调侃道:"怎么,在家中没对老公做过。"她狠狠的抓住肉棒掐了一下,我疼的闷哼一声,左手在肉洞中狠狠的搅动起来。我们彼此的慰籍着对方,情火越升越高,正在不知如何发泄时,列车员那查票、查票的高声叫喊把我们惊的分了开来。
整个车厢的睡意被打破了,大家纷纷起身坐起,我对面的秀绢也坐了起来 ,秀芳可能有些累了,叫我过去和妹妹坐在一起,自己躺了下来。我在秀绢旁边坐下,顺口问了句:"秀绢姐睡好了吗?"她似有似无的恩了声,我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只见她面现红晕,低着头不知在想什幺。我的手习惯性的摸上了她的大腿,我很惊异她竟没拒绝,看到我吃惊的样子,她小声道 :"你跟姐姐的那样我怎幺睡得着,希望你不要把我们当成淫荡的人。""怎幺会,不用你们介绍,就看得出你们都正经的女人,那种老老实实的家庭主妇。" 她用带着谢意的目光看着我。车上的人都坐了起来,我也不敢过于放肆,轻抚的手慢慢的摩挲着,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她也十分忧虑,不知打工的决定是对是错,姐妹俩都有和谐的家庭,生活是很苦,但也饿不死人,这次出来主要是为孩子的将来着想,一想到孩子就什幺也不怕了,什幺样的苦和罪都可以忍受,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对自己的丈夫她没有什幺埋怨,反而说现在的男人压力更大,事业成功的男人毕竟是少数,她们也不想自己的男人压力太大,现在整天都闷不吭声,再加压别闹出病来。我用敬佩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少妇,抚摸着的手也缩了回来,现在这样的女人真是太少了,更不用说城市中的年轻主妇,至于知识女性中就更没有了,她们向男人的索求太多,给男人们的压力如此之大,使我不禁想那些平凡的男人活的是多幺辛苦,这些男人和这些家庭是多幺的不幸,而这一切大多都是由于女人的愚蠢造成的。望着眼前低头沉思的妹妹和对面正在小息的姐姐,我的心中缓缓的涌上一团暖意,老天真是垂青,让我遇上了外貌娇媚和心灵如此美好的女孩,这就是所谓的缘吧,我暗暗的下了决心,一定要把握好这个机遇,让生命中留下一段永志难忘的美丽插曲,让生命之火尽情燃烧。晚餐又是老一套,饭后不到一小时,火车就缓缓的进入了广州站,我们随着 ,望着快要黑了的天,姐妹俩有点不知所措。我乘机对她俩道:"要不在这休息一晚,明早再走,顺便也可问问路,现在过去到那已经很晚,连旅馆都不好找。" 姐妹俩商量一会终于同意了,我们避开那些沿街拉人的小贩,走了大半个钟头,才找到一家旅馆。在广州这样的旅馆真算贵,我住一个单间,姐妹俩住一两人间,房间中都有浴室和空调,我付了钱,姐妹俩没说什么。
广州的天气比武汉凉爽多了,冲了个凉后我下到底层的院中纳凉,考虑着下一步的行动,看着院外那些广告和海报,忽然灵机一动有了主意。半个钟头后我敲开了俩姐妹的门,迎面的靛丽景色令我眼前一亮,刚刚浴完的姐妹花清丽动人,姐姐上着雪白的衬衣,黑黑的乳罩隐隐若现,丰硕的乳房象要逃出束缚把衬衣顶得老高老高,艳丽的面容上挂着微笑,还带着水珠的长发被束在脑后,是在屋里的原因吧,粉红的短裙下没穿长袜,圆润的大腿显得更加白嫩,细细的纤足上穿着拖鞋;妹妹跪趴在床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