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老师还是疼得乱扭,却无形之中配合了我的抽动。老师,您的後庭真紧,菊花真嫩,比荡穴还要舒服,老师,您真好,让我玩逼,还让我锄菊。这时的老师也没有原先的疼痛了,老公,你好会玩哦,人家都快被你搞死了,快点呀,快点,抱紧我。老师好象妓女一样,扭动着身体,放声叫起春来。到了该冲刺的时候了,我可不管老师了,我双手按住老师的肥臀,用劲全力,拼命抽送着,老师,您好紧啊。您的菊好嫩啊,我好舒服啊。我要您,我要您的骚逼,我要您的浪穴。操死你,操你,干翻你。嗷。我突然间精门一松,象黄河绝堤般的一泻千里,滚滚浊精涌向老师的菊蕊,一直喷到了直肠,足足有三十秒钟。这时的老师也凭着最後一股力气,第三次丢了身。我疲惫的压在了象死人一样的老师身上,很久很久。
从那时起,我便成了老师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每每到了周末,都要和老师死去活来的交媾一番。一年後的夏天,训导主任回来了,我也在考上了上海的一所大学。教导主任还是向以前那样的和情色五月天 刘灿通奸,而刘灿在我一年多的调教下也变成了一位性爱高手,让强悍的教导主任连连叫怕,不久就升了职。
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年,当年刘灿送的银白色丝质蕾丝小亵裤我一直珍藏着。心情不好或性欲强烈的时候,时常拿它来手淫。刘灿现在不知怎麽样了,逼还嫩吗,还被人操吗?
毕竟刘灿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还是第一个被我後庭开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