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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潮按她门铃,可是开门的却是另外一个
人,说他上个月刚搬来住。我果断地把她的电话从行动电话里刷掉,以断自己的
思念。
以後很多个星期五,我都一个人到西门町无聊的逛。有次我回到第一次买衣
服给她的店里,好不容易买到给她的那一件衣服。我出差时把它带到北京,在卡
啦OK找了一位和她身型差不多的小姐,我把衣服送给她还叫她穿上,然後再和
她做爱。高潮依旧,但那叫床声对我而然已成绝响。
我知道现在有其他男人有幸抱着她、听她的叫床声。我赤有幸曾经拥有这声
音,现在剩下给我的只是在脑中绕梁的残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