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她有些惊慌地尖叫着。他不加怜悯,一刻不停,直将那肉棒深陷到底,安丽明长叹了一口气,此刻已经完全彻底地吞噬掉了男人的东西,痛意随即转为沉迷,她不禁眼开眼睛,半爱半恨地看着他。
一阵短暂的静寂,安丽明的双手就像黑色的羽毛一样从左右两边伸过来,扣住了他的脖子。
沈国中此刻确确实实将自己深深插入到了她的体内,可是一旦被她柔软的皱褶捕获,竟是那么地紧致,肉唇就像水母一样黏滑而膨胀,无论前进或后退,都必须得到她的服从和配合。
沈国中的大手一只捞起她丰满的屁股,一只垫放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他试图摆动臀部,她的双足更加紧迫地绕住,而且慢慢将上身向上仰起,整个人悬空起来贴向沈国中,他只能沉下腰把她轻轻放落。这样反复几次之后,她好像渐渐适用了他的抽插,把自己平滩摆放在床上,沈国中觉得抽动起来顺畅了许多,突然加快速度剧烈运动起来。
安丽明只觉得胸中有金鼓交鸣冗长繁重的一阵激荡,只听着风狂雨骤一阵紧似一阵的呻吟,头脑一片空白天昏地暗地压迫下来,沈国中剧烈的怂动仿佛是开足马力的战车,鸣鸣轰然地碾迫进来,又是一阵凶犷的冲击,肉体在紧紧地绞着绞着,绞得像扭麻花似的,疯狂地交缠、挤榨,她的肉唇哗哗流下来的淫汁迅速沾湿了周围的毛发。
此时的安丽明,不仅没有刚才的那种欲迎还拒战战兢兢的承受,反而变成了情欲热烈的火鸟,只需看看她这毫无顾忌、贪婪而精力充沛的姿态,就可以很清楚地了解到男人和女人的地位已经发生了逆转。
她凑起腰肢迎接他的撞击,两只粉嘟嘟的玉腿,在擂鼓一般地踢动。她呻吟着,大声地发疯了的呻吟,最后全然没有调节可言,只把一个个单独的音符时断时续地吐出,沈国中也更笨重地喘息着,声音全倾倒在巨桶里一样,下死劲地搅动着,只搅得天崩地塌,震耳欲聋。
她抱着自己的肥臀一边顶凑一边嚎啕大叫,披散开来的蓬松头发像一盆火似的冒着热气。如同一个含冤的孩子哭泣着,不知怎样地停止,声嘶力竭也得继续叫嚷下去,吃力地说着:“不,不,不要这样。”只顾聚精会神克服层层涌起的欲望,一个劲说:“不,不!”全然忘了刚才在他挤迫下不敢轻举妄动的窘态,只管追逐着欢愉的极限勇往直前。
大雨嘭嘭地响着,如同敲在人的头顶,世界有些漂泊不定。过了一会儿,她的头发愈发凌乱,头发遮掩着的面部表情看上去愈发显得紧张,好像快要哭出来了一样。沈国中心想,此刻的她也许就像据说的快要达到高潮了。
像她这种一开始矜持、处事严谨一板一眼的女人,一旦从各种拘束中解放出来,知晓欢愉而兴奋,进而如一个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后深深耽溺在淫荡的情爱世界里,那是她肉体的堕落过程,同时也是她身体恢复潜藏本能后的模样。对沈国中来说,没有比目睹这变貌更刺激更感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