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兵将手指递到他唇间,他便启唇含住,探出红舌,舔弄自己湿滑而腥甜的肠液。
肉穴如一张滚烫的小嘴,紧裹着那枚铁指套,来回吮吸,翕张着吞入指根,又柔柔地以淫肠推挤,吐出一段温热濡湿的指尖。
他身前,又一群阴兵列成了长队,无声地注视着他……
阿蒲不知道全神贯注地看了多久,竟陷入了昏睡之中。等她再次睁开眼时,低矮的坟冢之外,赫然跪坐着一具雪白赤裸的身体。那只雪臀不知被人抱着挺弄了多久,饱满得两手难抱,皮肉嫣红肿胀,透出惊人的熟艳来。嫩红的股沟湿漉漉地张开,臀眼高高鼓起,张开一个儿拳大小的胭脂洞,嫩肉推挤不休,正滴滴答答地淌着浊精。
娼妓的瞳孔一缩,显然意识到了他将要遭受的凌辱,只是他身不由己,只能含着泪,舔湿自己雪白纤长的手指,将雌穴处鼓胀外翻的红肉挑开一点,借着涎水的润滑,又插进了一根手指。
几个阴兵都大笑起来,或搓捏着他雪白的大腿,或抓揉着他肥沃的阴阜,为首的阴兵抢先一步,揽着他的腰身,一把贯到了勃发的胯间。
“啊……唔,不行,要撑破了,吃不进去的……”
几个阴兵或蹲伏着,舔吮他水光一片的腰窝,扯动他抽搐不止的蕊豆;或掐着他的乳尖,小口啜吸淌落的乳汁,将那两枚嫣红的花苞,吮得如肿胀的樱桃颗。数不清的濡湿龟头戳刺着他红肿的臀肉,冰雪般的青年在唇舌之上徐徐绽开,一身凝脂般的肌肤近乎融化,被精水浇洗出淫艳而朦胧的脂光。
竟是被亵玩得浑身喷汁,到达了濒死的高潮!
“动作快点,”阴兵不耐道,抬手在他臀上掴了一记,扇出一团晃荡的白肉,“都吃过这么多男人的东西了,同时吃两根,还用得着磨磨蹭蹭?”
等几个阴兵轮完一遍,挨个儿把精水射进了他红腻滚烫的子宫中,他已经像一捧落入泥泞中的新雪,双腿大张着,露出两口嫣红外翻的穴眼,大团大团的湿黏精水顺着吐露的红肉,淌到两腿之间,凝成了一张柔软而腥臊的白膜。
雌穴被夹在腿心里,也是合不拢的,一大团脂红肥沃的肉花,花瓣外翻,足有女子手掌大小,如半融的红蜡,直从雪白的大腿间流溢出来。
他身体里显然热烫湿滑得紧,这么一根手指进出起来毫不费力,转瞬就被煨得发热。
娼妓的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显然是直接被破开了宫口,眼角的湿红晕成一片,不知是痛是快。但旋即,他的一条长腿被人高高抬起,架到了肩上,露出插着男根的潮红阴穴。
“多谢客人的赏玩,”他低声喘道,“唔……求客人插进来,为淫穴消一消痒……”
他话音未落,娼妓便一举没入了三根手指,手指时屈时张,指腹灵活地打着转儿,将雌穴捣得咕啾作响,如一团柔腻湿滑的海葵。
娼妓抽泣着,泄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雌花猛地蹙缩成一团,紧紧裹住深插的男根和手指。等得不耐的阴兵伸手,在他鼓胀的蕊豆上狠狠一捏,一时间,他的双穴同时翕张到了极致,尿孔打开嫩红的一点,淫液裹着尿水狂喷而出,连乳孔都张开一线,喷出两股洁白的奶水来。
一只雪白晶莹的手腕,从漆黑的铁甲间探出来,五指间沾着透明黏腻的水液,无力地委顿下来,被阴兵狠狠攥在了掌心里,像一只逃离的白鸟,跌落在重枷之中。
雌穴翕张着,合不拢的肉道深处,赫然是一团红腻湿软的宫口,夹着足足一贯铜钱。宫口被撑得鼓鼓囊囊,垂落一根缒着铜铃的红绳,在阿蒲面前微微颤动着。
雪白柔软的屁股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滑溜溜的几乎捞不住,几根手指将雌穴捣得大开,红肉吸附在白玉般的手指上,如牡丹剥出来的嫣红花芯,正肉眼可地抽搐着。
阴兵一把捉住他无力挣动的手腕,从绞缠的红肉中扯出来,肉刃一挺,抵着另一根阳物,一举破到了肉腔深处,疯狂挺动起来。
娼妓一边扭着臀,挨个儿吞吃臀后抚弄的指尖,被十来枚手指贯进穿出,轮流插弄,一团红肉被挑得如同湿烂的胭脂,颤巍巍的将融不融。一边偏过头,看自己任人搓揉的雪白臀肉,白发垂落在肩上,发丝间隐现的面容也是湿漉漉的,一点嫣红的唇珠上悬着白液,在他滚烫的呼吸中摇摇欲滴。
阿蒲看得呼吸一窒,那娼妓被围在一群高大的阴兵中,只露出一点儿架在肩头的淡粉足尖,花苞般的脚趾蜷起,随着身下的悍然顶弄不断颤动着。
娼妓几乎是悲鸣着,肥沃的肉花张到了极致,还未从高潮跌落,便又一次被强硬的抽插送到了濒死的边缘。
又一根狰狞的硬物,抵在了被挤得满满当当的雌穴边,如蛰伏的巨蛇,试图抢占潮热的洞穴。
阿蒲心中一惊,这娼妓不知怎的从阴兵手底下逃了出来,正躲在她的矮坟前,借着树荫的遮蔽,低低喘息。
阴兵忍不住,以指把玩起他柔滑红嫩的舌尖,他也只是轻颤一下,乖乖地垂着睫毛,将红舌衔在唇间。
这些阴兵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