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危峰上荒凉已极,只生着几丛矮草,草茎纤细而坚硬,形如犬尾,顶端生了一层毛茸茸的花苞,攒成一团。稍稍施以外力,便会纷纷脱落,花苞绽开,吐出雾状的花粉来。落到肌肤上,则麻痒无比。
玉如萼猝不及防,竟是张着腿,以雌穴猛地滑行了一大段,当即瞳孔放大,小腹痉挛,腿间翻出一团湿红翕张的肉花,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液。
花粉入体,则会使人一直处在高潮之中。
他的徒儿像一只无辜又淫荡的小蚌,张着通红的嫩肉,引着男人的手指狠狠捣进去抠弄,直到掐出一点蚌珠,肆意揉捏,才会痉挛着,喷出晶莹的水液来。
“白霄!”玉如萼喘息道,“你……”
眼看着这只小狐狸眯着眼睛,两枚乳尖俏生生地颤动着,雪臀扭得如鸽乳一般,快意销魂到了极致,白霄忽地将食指与拇指一扣,虎口一陡,死死勒进了那条软腻的穴缝里。
白霄倒吸了一口冷气,显然没想到徒儿竟然磨人到了这种境地,倒被反将一军。
宫口里的玉萼剑鞘被他生生地排出,借着湿滑的黏液,在穴眼处露出一截。
玉如萼躺在他掌心,被逗弄得浑身发抖,只剩下了抽搐的力气,浑身都浸泡在汗液与淫液中,像裹在一层晶莹的糖衣里,湿淋淋地反着光。
无情道心微微一闪,他正因高潮不断哽咽,眼角含泪,突然间恢复了清明,透过朦胧的泪水,看清了自己的淫态。
玉如萼的身体猛的一颤,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是强行合拢了两条长腿,将草茎牢牢夹在了腿间。
白霄轻轻拔出,往半空中一抛。
玉如萼心中巨震,对于瑕疵的彻骨恐惧却使他动弹不得,如坠冰窟之中。
他的下体又痒又烫,酥麻到将近融化,像无数的小口啜吸着他敏感多情的肉道,以舌尖轻轻刮挠,他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已经潮喷了白霄一手。他的整个身体都成了一只淫靡喷汁的性器,只有神智还是清明的。
嫣红的穴眼吞吃着碧玉般的草茎,颇有几分赏心悦目。
他甚至没能从无尽的高潮中跌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始终悬在巅峰之上。
玉如萼仰起颈子,只来得及吐出一口甜腻的热气,便又一次被卷入了极致的高潮。
贯穿山巅的玉萼剑长鸣一声,从山中拔身而出,迎风缩小,一举贯入剑鞘之中,发出铮的一声轻响。
玉如萼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强横的高潮中微微颤抖,却旋即被白霄以两指拈起,仰面放在掌心上,拨开两条颤抖的大腿。
白霄捏着草茎,往穴眼里重重一抵,直接没入了大半根,只留一截细细的草梗。
他的手极为敏感,哪怕是轻轻掠过一缕风,也能分得出其中有几分湿意。如今被夹在徒儿滑腻滚烫的穴缝里,一点娇嫩的蒂珠打着转儿抵弄,简直像被吮进了一张软腻灵活的口腔中,以红舌连连戳刺弹弄。
白霄收他为徒时,白衣广袖,身形如鹤,潇潇然立在他面前,一手则托着玉萼剑,递到他面前。
“玉儿,”白霄笑道,俯首亲了亲玉如萼汗湿的白发,“为师今日便将这柄玉萼剑赐给你,你可得……好好收着啊。”
玉如萼瞳孔一缩。
刚刚艰难地吐了几个字,身体深处忽然燃起一阵炽热的痒意,攒蹙的花苞骤然弹开,如一窝闹哄哄的小蜂,横冲直撞地往红肉间的褶皱里钻,花苞沾水湿软无比,一边四处游曳,一边吐出一股股细腻的花粉,几乎无孔不入,整条柔软滑腻的肉腔都被侵犯到了极致。
白霄捏着他的腰身,将草梗一拔,又旋转着插进了另一支更为粗长的草茎。时而挑着一圈红肉,湿漉漉地戳刺,发出模糊而黏腻的水声;时而窸窸窣窣,轻轻刷弄着整条湿黏的穴缝,如逗弄幼犬的鼻尖一般,抵着蒂珠抖动,落下毛糙而零星的草籽。
玉如萼雌穴大张,露出一眼小小的孔窍,隐约能看见其中缠绵滴水的红肉。
与此同时,玉如萼身上剑意一闪,也恢复了修长挺拔的青年体型。白霄一手揽住他的腰身,将他打横抱在怀里,抬起一条雪白的大腿。
每一下都激起一股尖锐到头皮发麻的快意,一点嫩生生的蒂珠都被挤得变了形,酸痛无比。
白霄信手折了一根草茎,拈在指间。
眼前的虎口上,沾着一溜清亮反光的黏液,湿漉漉的,淫香扑鼻,指节上甚至晕着两圈奶渍,一看便知有两只肥软的乳头,抵在上头,挤压得咕啾作响,奶液横流。
如今那只手却握着玉萼剑,连着鞘,寸寸破开红肉,捅进了徒儿嫣红熟透的雌穴里。
他还不知道这草的厉害之处,纤细冰凉的草茎仿佛有着奇异的镇痛之用,他肿烫的穴肉不自觉地缠裹上去,寸寸夹住。
又作势用拇指抵在上头,要一摁到底。
当时白霄说的,便是这样一句话。白衣剑仙唇角含笑,抚着徒儿的发顶,五指温存地绾起白发,吐字低沉而又柔和,还带着醺醺然的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