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去,”赤魁重复道,咳嗽了几声,“这蜃魔活了数十万年,是血湖的本源,幻术极深,连我都没法办对付,你没有修为,不要冒险。”
玉如萼被他舔弄得呜呜直叫,眼睫乱颤,仿佛被一举肏到了身体最深处,修长的五指抓着自己的胸口,刮出五道淡红色的指印,却丝毫不能缓解这种直击魂魄的快感。
“你的元神,和你的身子差不多娇嫩。”赤魁笑道,在那雪白柔嫩的腮上咬了一口。
大股大股的黏汁喷溅在了蜃魔软烂的肉身上。他竟然埋在一团肥厚的软肉里,翘着白屁股,如一尾白鱼般扭动起来。
玉如萼的元神,也不过拇指大小,正端正地盘坐在胸膛里,通体莹白而柔嫩,雪白的睫毛静静地垂着,长腿交错,男根软垂着,露出了两只嫣红而隐秘的穴眼。
玉如萼手肘着地,不知爬行了多久,身上的蜃魔重逾千斤,几乎将他裹成了茧中之蚕。哪怕有魔气护体,他浑身的骨骼依旧咯吱作响。
没有人能经得起元神被亵玩的极致快感,哪怕只是轻轻碰上一指头,他都会抽搐着呜咽起来,两条长腿宛转可怜地蹬着,将一只嫣红的雌穴牢牢夹住。那双银瞳已经完全涣散了,他脑中混沌一片,只有无尽的电闪雷鸣。
赤魁忍不住,伸手环住他赤裸滑腻的肩背,低头亲了亲他的睫毛。
只是玉如萼被羞辱了一番,两腮沁出鲜润的红,抱着一只浑圆的孕肚,发起抖来。腹中的莲子突突直跳,他宫口坠疼,一边是绵绵无尽的痛苦,一边是神魂颠倒的极乐。
玉如萼微微一怔,转而内视。
他几乎被弄得魂不守舍,男根高高翘起,一股股喷着白液,两只嫣红的洞穴高高鼓起,蒂珠从肥厚的花唇间钻出来,露出一枚鼓胀的尖头。他像一只熟透的蚌,捂着胸腹,在蜃怪缠绵黏腻的身体里挣扎。
他用食指抠挖了两下,裹着一团淫汁,在元神紧闭的双唇间一抹。
赤魁一低头,叼住了这根小东西,粗糙的舌尖剔开嫩皮,狠狠一锉,旋即抵着马眼,如一枚结实柔韧的肉翅般,高速拍打起来,溅出一片粘稠的涎水。
赤魁的舌尖下流而又灵活,剔开黏湿的肉唇,哧溜一声钻进了褶皱里,来回扫荡,不时吮住顶端娇嫩的肉珠,缠绵悱恻地舌吻一番,用滚烫的双唇夹弄,舌尖抵着蒂珠一下下戳刺,直将那团红肉碾到了肉蚌里,时而重重一吸,发出淫贱不堪的湿吻声。
他虚弱到了极致,只是勉强凭借魔气化成人形,一身魔气几乎都散尽了。
“借你的元神一用。”赤魁笑道。
黑暗的尽头,透着一线光亮,仿佛别有洞天。
元神的肉穴张开一线,露出淡粉色的嫩肉来,赤魁用两指抻开,舌尖轻而易举地切进去,抵着湿滑的肉壁,湿漉漉地弹动。
仙人的元神,再敏感隐秘不过,根本经不得触碰,他惊疑不定,全然不敢想象赤魁会对他的元神作出何等的混账事。
那不是白霄,只是一只魔物罢了。
“赤魁!”他悲鸣道,“别……唔啊!”
玉如萼当即“嘶”了一声,浑身一颤。
那枚小小的孔洞被他用指甲掐出来,一下下剔刮着,冰冷锋利的快感直穿脑髓,他倒吸着冷气,眼中含泪,潮喷了出来。
就在即将被碾碎的前一秒,他胸膛里的魔心微微一跳,那层护体的红光为他支起了一个无形的屏障。
“你……”
只见胸膛之中,红发的魔尊不过拇指大小,正倚着玉髓,盘膝而坐。他闭着眼睛,面色煞白,显然是身负重伤,全然看不出曾经的嚣张气焰。
玉如萼被强悍无匹的水流卷到了蜃魔底下,蠕动的软肉瞬间吞噬了他。他口衔匕首,面色不变,静静地在腐肉中穿行。
玉如萼的齿间立刻渗进了一股腥甜。
玉如萼被他吻得浑身滚烫,腿间的蒂珠发狂般抽动着,那上头细如发丝的孔洞尚未愈合,剧烈的痒意如钢针般反复肏干着肉豆子,一挑一拨,玉如萼呜咽着伸手,两指夹住了蒂珠,粗暴而不得章法地扯动起来。
如果有人站在血湖上空俯瞰,那赫然是一只巨大的熔炉,血海翻涌如铁水,煎熬着世间的爱恨嗔痴,湖水飞旋,向着漩涡的中心奔涌而去,一柄残剑镇守其中。
赤魁捉着元神的腰身,把一只晶莹的雪臀仰天抬起,舌尖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遭受的猥亵,仍沉浸在玄奥的修行中。
赤魁也不同他客气,将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往上一推,男根蔫蔫地垂落着,淡粉色的软皮里,露出一点娇嫩的龟头。
赤魁的声音模糊而低哑,在他胸膛中响起:“别过去,是幻象。”
赤魁叼着元神的蒂珠,惊讶道:“你的元神,怎么也被肏大了肚子?”
“你里面是甜的,”赤魁道,“要不要尝尝?”
他说的全然是诨话,元神不受肉身的影响,小腹雪白而平坦,连情欲都不曾沾染过,哪里有受孕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