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从。
接下来即使戈尔要询问他的自慰方式,他也会回答。
为了表示尊
“多久一次?”
埃德蒙多·约瑟夫只是年轻,但是并不蠢,他也被戈尔的动作吓了一跳。
“…………”
每个约瑟夫家族的成员,在正式宣誓对家族效忠之后,都需要拍摄全裸的性奴照片,永久性地记录在家族图书馆内,每个成员也会保留自己的一张。
他闷着声。不情愿地。骄傲而害羞地。
“孩子……”
这种外人面前彷如巨物、实际上只有自己知道已经丧失了勃起权力的情况,实在是太有反差,以至于让埃德蒙多差点想起与亲哥哥一起当着家主的面被开苞的经历,当场起了反应。
埃德蒙多还留了一个电子版在手机里。
“因为这样没法及时应对袭击?”
“3cm。我平时有在使用假阳具锻炼……屁眼。”
他挠了挠头,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
“喜欢对着镜子吗?”
“每天都会,有时候不插漏尿会睡不着,涨得疼。”
“好孩子。”戈尔点了点头,英俊的胡茬大叔脸上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但是他伸出手摸了摸埃德蒙多的脑袋。
“会把制式假阳具贴在浴室墙壁上,然后撅着屁股往上面坐。”
又抽了一口烟,戈尔没说什么。
他只明白自己行在一条正确的路上,最起码那根被锁住就会感觉格外快乐的下贱熟男鸡巴是这样感觉的。
了,便会给周围的人带来不小的压迫力。
“平时怎么自插的?”
戈尔吐出一口烟雾,“因为你的鸡巴被锁着,所以蹲着会让你胯下鼓出来一块,而这会让别人误以为你带了枪。”
他们正在窃听戈尔与埃德蒙多的对话。
烟叶与焦油的味道充斥着他的肺部,以至于让他咳嗽了几下。
红发的小伙子被说得脸也变成了红色,他意识到自己本就巨大的阳具在套上锁之后显得格外凸起。
埃德蒙多没忍住,他看着戈尔的酷脸问:“先生,被男人操真的很爽吗?您当时是怎么接受被路边的混混当狗的……”
埃德蒙多不敢怠慢,立刻站直了身板。
戈尔做了个大幅的伸懒腰的动作,引得一些在暗处监视他的人都紧张了起来。
如果戈尔要看,他也会顺从地掏出手机给兄长看自己贱样。
戈尔用力地抽了一口烟。
已经戴锁一整个月的他也有些怀念当时还能正常勃起的时候,但是现在他已经十分依恋被锁住、无法射精、只能被操尿操射的感觉了,所以戈尔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但是好在作为约瑟夫家族的成员,他有足够的奴性。
……………………
绝对的私密。绝对的安全。也绝对的羞耻。
“是……”
“努力点。”
“第一课,面对潜在的敌人时不要下蹲。”戈尔·冈特点燃一根烟,些许的火星在阴天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不,因为是订制的,所以戴个三五天才掏出来射精也不会难受。”高壮的红发西装青年回答。
“那你要多练练。”
【彻底放弃尊严】可以说是每一个“约瑟夫”的人生难题,他们的不安与狂躁决定了这一点。
这就是埃德蒙多作为约瑟夫家族的一个成员,从家主叶家澄给的洗脑教育中学到的东西。
准确地说,整个约瑟夫家族的人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下。
即使是已经开始享受被控制的快感,埃德蒙多也还是无法接受如此英俊的自己被主人拿出去给所有人你看。
随着戈尔与他的聊天,埃德蒙多的阳具已经在笼子里流了满裤裆的淫水,甚至将内裤打湿。
在不远处的森林中,一些头戴耳机的洛伦达家族成员笑得人仰马翻。
在大家都草木皆兵的时候这样做可不明智。
他知道自己得放弃隐私,回答问题,展露自己作为男人最私密的一面,然后就能得到自己最喜欢的那种羞辱感。
戈尔看他拧巴的面部,以为是因为戴锁而疼痛。
埃德蒙多认为自己一辈子都没办法做到这种事。
“不……不行,我会喷太快,看着镜子很丢脸。”
“还不习惯戴锁?”
“不。”
“您是指?”
服从地回答着。
“再努力一点,你现在插着的串珠有多大?”
被问及隐私的埃德蒙多有一瞬间的手足无措,从小作为同龄人中佼佼者的他鲜少这样自然地讨论性,更别提是自己下贱地在肉穴里插着自慰道具。
他难以想象戈尔这样成熟的男人要怎么去给那些小孩子们当性奴,甚至是撅着屁股、只挂着领带穿着丝袜、裸体地被牵出去表演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