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来集合!各个班的班长点一下名,然后带同学排好队!”
好在晨练也已经结束了,刘凯和其他几个教练一起分发着体育生们排尿用的道具。
一根狗绳,一个特制的哨子,一对乳夹。
体育生们——以及所有正当壮年的教练,他们的排尿也是被规划好的。
因为他们其中的大多数本来就有着一根淫乱的种马大鸡巴,又很容易在勃起之余到处漏尿,因此既为了校园环境着想、也为了未来的领养人和合作机构着想,每一位运动员都需要对“管理排尿”的依赖性。
必须要戴着项圈,挂着狗绳,双乳夹着乳夹,才是允许排尿的状态。
这些肌肉雄壮的男人们会被牵到厕所一个合适的角落,他们的主人会以一个固定的频率吹哨子,每个运动员对应的声音与频率都有着微弱的不同,在每天固定的六次排尿中会形成对哨子的依赖。如果没有特定的哨子声,就算听着类似的声音也只加剧尿意、却尿不出来,只能急得光屁股团团转。
在这样的管理中,进一步培养这群肌肉男们对“外物”与“他人”的无脑服从。
谁能拿到他们的哨子,谁就是他们膀胱的主人,谁就能掌握他们的生理健康和排泄快感,乃至男性尊严。这样让他们更容易服从于未来的领养人,就像一只随时待命、随时可以被牵到新家去饲养的大型犬。
先是教练组内部各自牵着去排尿——年纪大的老前辈牵着正当壮年的熟男教练,等他们尿完,再整理好易容去牵更年轻的小教练进行排尿。
等教练们弄完,他们开始一人牵两只地带着各个班的班长、体育委员等去撒尿,途中需要按照学生们选修的课程进行专门的训练:如果同时选修了「体院人犬」学位,那么当众排尿的同时还需要狗叫;如果是田径专业的学生,特别是那种有老婆、有配种对象的帅气大种马,就要求摘了锁、硬着巨根撒尿。
再之后,就是学生们按照班干部带同学、同学带学号比自己大的同学的顺序进行。
偶有实在尿急又还没轮到撒尿的体育生,幸运的话可以找旁边等着打扫卫生的清洁工人大叔,把自己的狗绳和口哨都递给对方,然后委托清洁工人大叔牵着自己去撒尿。这是被允许的。
正因为校工们平时不仅劳累,经常还需要帮这些装得像头牛、精力充沛的小伙子们的忙,所以每个体院的校工在工龄达到标准之后——普遍是十年——就可以在体院处协议领取一只属于自己的体育生种马,工资由学校出,然后用出租种马的钱来补贴家用。
这也是为什么体育生们面对校工时,多少会有点不敢放肆的原因:不仅仅因为校工们几乎看光了他们所有丢人的样子,还因为在校工中有可能有未来的领养者。
大多数男生都不喜欢当众撒尿,尤其是像狗一样,实在是有些丢人。因此经常能看到一个个大长腿的青年憋着尿站在旁边,直到是在憋不住了,才低着头乖乖上前去,整个撒尿的过程中都红着脸。
但是,在这样一个大家都学狗撒尿的环境中,慢慢地所有人都觉得:好像没什么好羞耻的
仿佛这样全裸撒尿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看着学生们乖乖地排着队,等待被牵去漏尿,狄乐露出一个有些嘲讽的笑容来。
虽然看似面临着犬化危机,但狄乐其实并不在“被驯化”的队列里。
只要叶家澄不把他当一条狗来看待,那即使是不小心被培养出来很糟糕的性癖……暴露、想被被人牵着去撒尿、开始禁欲之后扭屁股学狗的方式来获取高潮……
那也没什么。
狄乐曾经在「主奴契约系统」里面,为了凌驾于他人之上,也曾经做过很多羞耻的事情,他甚至为了刷系统积分反复地应着鸡巴裸体深蹲,久而久之都产生了依赖情绪,变得很喜欢撅着大屁股、把肉棒拍打在腹肌上来自慰。
他不害怕服从于欲望。
这种特性一天不变,他就永远是自己的主人。
【老子自己选择要做什么。】
狄乐迈着很像流痞的步伐离开了队伍,往操场外走去。
“哥!喂,狄乐!”钟一铭一转头发现狄乐不见了,急忙追上去。
“干啥。”狄乐不耐烦地问,还故意按压钟一铭那好看又紧致的小腹,果不其然看到钟一铭露出一个极憋屈的表情。
狄乐知道钟一铭马上就要尿出来了。
“你不一起吗?”钟一铭倒是一点都不恼,他虽然被尿意逼得双腿都在抖,但还是很礼貌地问狄乐。
“哈?老子又不和你们一样要当众撒尿。”
“但是你要为自己后面的人考虑啊!”钟一铭认真地说,倒是没有呵斥的味道,反而很柔和——钟一铭似乎很清楚狄乐吃软不吃硬这件事——然后他话锋一转,问说:“今天第一节课是叶校医的人体肌肉解剖哦?我们一起吃了饭去上课吧,下课了还能见见主人。”
钟一铭的声音很好听,令人如沐春风。这种不由自主地体现出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