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解锁了全系统通告,无数狄乐登记在官方的、自己戴着锁的照片像弹幕一样划过每一个直播间。
野狗我是你的母狗:请脱下一只脚的袜子,用尿淋湿之后全部插进屁眼里,这次我希望你能露脸了。
狄乐只感觉血液直冲天灵盖。
对方因为成功付款而直接拥有了与主播连线的权力,一条文字浮现在狄乐放在面前的手机上:还记得我是哪只狗狗吗,主人?
狄乐的肉棒硬到爆炸,他还没来得及回,对方就继续说:当初你也是这样对我的,把我玩得彻底意识到自己就该是条狗,我希望主人也能体会到这种快感,汪汪,期待主人能和我一起甩着鸡巴狗叫的样子。
狄乐:…………
他不记得了。
他玩过的骚逼实在太多,用被淋湿的袜子——或者丝袜,揉成一团然后塞进对方被自己操得合不拢的肉穴本就是家常便饭。
究竟是谁?是刚成年的时候被自己操到腿软的那个络腮胡西装大叔?还是暑假的时候约自己出去开房,结果最后被他玩失禁了的隔壁大学橄榄球队长?还是高中的那个被用乒乓球成狗的酷学长……
狄乐大脑一片乱麻,另一边系统似乎是检测到了狄乐并不打算服从,开始准备进行敲打。
在让人难以忽视的系统警报声中,狄乐咽了一口口水,好看的喉结上下耸动着。然后狄乐黑着脸在镜头面前快速晃了一下。
一闪而过的痞帅酷脸似乎引爆了某些人的神经,此刻的狄乐并不知道自己的脸庞会引得更多难堪的任务出现。
他只知道自己绝对丢不起这个脸,骨子里的叛逆和最后一丝理智做了最后一次成功的挣扎。
狄乐开始腆着脸去找那位叫“野火我是你的母狗”,一上来先跪着,低着头狗叫了一声,在对方一言不发的沉默中他解释:实际上自己已经有主人了,这次来直播也是主人的要求,而所谓一条有主的畜生,他必须要保护好自己,露脸是不能对主人之外的人做的……
如此这般的狡辩,尽管满是谎言,但似乎也让对方十分满意。在狄乐又磕了两个头之后,对方同意不露脸发骚了。
狄乐没有发现自己磕头时胯下的巨大阳具一只在硬,也没发现自己完全进到了“性奴”的思维方式中,更不知道自己在撒谎时有一瞬的对叶家澄产生好感。
有一个“主人”,在有些时候是令人安心的,哪怕撒谎也有了个好的借口,让这个谎言显得不那么虚假。
也许是因为系统本就无条件倾向于服务叶家澄,当狄乐使用“我是叶家澄的狗,所以我不能对外露脸”的说辞去交涉之后,系统竟然默许了他的自作主张。
交涉完,狄乐只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他没空去注意自己湿漉漉的鸡巴正因为刚刚露脸与磕头而有要喷发的迹象,他甚至来不及多体验几下完全处在“强制服从”状态下那种被他人掌控的快感。
他就像在各种推搡中逐渐变得踉跄的猛兽,慢慢地没法再有尊严地站立,只能狼狈地摔倒、打滚,然后想办法应付现状。
狄乐站了起来,粗壮的大肉棒一晃一晃。他想了许久,然后解开了遮在腰间的运动服,让自己好看的腰腹完全赤裸着,再将双足脱了个精光,将一对袜子用嘴叼着,才又把运动鞋穿回去。
他先开始做另一位金主的任务,先红着脸在地上狗爬,小心翼翼地不露脸,只露出一个引人遐想的帅气鬓角,全程却努力地撅着大大的浑圆肉臀以确定大家都看得到他的屁眼,最后回到了镜头前。
随着一声「任务完成:当众狗爬」的声音响起,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无意识之间还完成了来自系统的任务。
当系统、当自己的欲望、当缓解来自外界的压迫的方式,这三者混合在一起的时候,狄乐开始没办法思考事情了。
无声的话语汇合在一起,狄乐只知道:我应该去做这些事。
为他“要还清系统欠款、回去当种马”的想法;为能解决他不小心惹出来的直播间麻烦。
为他那根莫名其妙、一犯贱就硬到不行的肉棒。
为他能好好地保留当下的尊严与理智,然后到叶家澄面前去和“主人”谈判,争取来自己的立足机会。
为了…………
狄乐一边感谢着叶家澄的存在,让他能不露脸当众出糗,一边把嘴里咬着的两条足球袜放在地上,侧着身用一个正好能让观众们在观赏鲨鱼肌的同时还能将他下体看清楚的姿势,模仿着抬起单条腿撒尿的公狗。
正午。
学校教学楼天台。
晴空万里。
狄乐开始学狗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