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戴锁、对着镜头用儿子的橄榄球棒自插到肉穴外翻,有时候是被金无套内射,甚至有时候是张毅川偷偷撅着屁股摇着肥臀给睡着的威廉舔脚……正是为了逃避那些被网站记录下来的性爱录像,张毅川才开始和儿子去打打排球、游泳,直到肤色从白皙晒成了蜜色,小腿也变得黝黑了些,逐渐看不出来是原本那个淫乱肉畜了才停止。
“乖孩子。”
看着张毅川一如既往地顺服,金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命令他爬上床。
“能……能不能不扯乳头?”张毅川在床上主动抬起腿、扒开肉臀给金看,然后哀求道。
“哦?”
张毅川以前不是个会讲价还价的性格,多次被金惩罚的经验已经让张毅川学乖了,曾经骄傲的篮球队前锋已经在多年被内射、学狗叫的驯化中失去了进攻性,成为一个安心带着锁相夫教子,然后在晚上撅着屁股给男人操的骚货爸爸。
但是,现在躺在与威廉的双人大床上,想着那个温暖地笑着的绅士丈夫……张毅川想起结婚的时候,丈夫宽阔的胸膛、令人安心的誓言。
“内射不会被发现,就,就怎么射都可以。”张毅川的脸涨成了色,因为他发现自己越说越硬,“但是玩乳头会被发现……”
张毅川的胸肌比那些整天锻炼的白人还要大一些,从小就有运动习惯的张毅川就像只矫健的肌肉豹子,永远也有一颗运动的心。
这也导致了,他的双乳非常、非常明显,一旦被玩到红肿立马会惹人注意。
“求您了……”
张毅川带着些哭音。
他很想挺起腰杆硬气地告诉金:我还是准备回去和丈夫共度余生的!你只不过是个趁虚而入的小人!
但是张毅川做不到。
因为他被金压在身下,肌肉就本能服从着,双乳自动递到金的手上,自己的双臂主动扒开肉臀露出小穴,甚至叫不出金的名,只敢用尊称。
在金的面前,张毅川不是什么充满魅力的东方帅哥、运动健儿、负责的父亲……只是被打耳光都会硬的肌肉性奴而已。
“好。”
金拍了拍张毅川的脸,既作为夸奖,也作为奴性的驯化,张毅川还没有发现自己从几年前开始就会因为金的耳光而斗志全无,只觉得满足:真好,又被允许了,金给了自己喘息的空间……
被赏了个耳光的张毅川看着金俯身上前,立马熟稔地帮忙扶着金粗大丑陋的阳具,对准了自己的肉穴。
“湿透了啊。”金感受着张毅川湿成一片双腿间,健壮魁梧的大腿肌肉上几乎全沾满了张毅川滴滴答答外溢的淫液,随便掐一把又滑又饱满,让金十分受用。
金一只大手牢牢将张毅川的膝盖合拢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夹紧的姿势,张毅川的鸡巴、卵蛋与肉穴在同一个平面任由金亵玩,也让张毅川无法逃脱接下来的灌精——
“你丈夫都没怎么内射过你吧?”
“嗯……”
“乖孩子,乖乖扒开,对……放松……以后你老公要操你,提前打电话跟我说,我准了才给他操,知道吗?”
“好……”
“看。你又硬了,你就喜欢背着老公当骚逼。”
“我,我不是……”
张毅川没说完,金就狠狠顶了进去,就着张毅川此前射在他手上的精液作为润滑,横冲直撞地一路破开媚肉,操得张毅川浑身肌肉发抖。
随着金逐渐在他体内的冲刺,张毅川爽得腰杆都软了,很快就在金的引导下什么淫声秽语都往外蹦,时而叫金“老公”,时而叫金“爸爸”,全看金怎么要求。
张毅川可怜的多汁男根在双腿间蹭着蹭着又射了一次,曾经能正常昂扬着勃起的鸡巴在多年戴锁生涯后已经不再坚挺,再次勃起很容易,再次高潮也是,而这个时候金才刚刚操了五分钟。过于敏感的张毅川不敢出声,只在金的坏笑中涨红了脸,然后继续默默忍受饱满多汁的肉穴被粗大肉棒顶翻的快感。
操得久了,张毅川甚至不需要金的强迫,全程主动高高抬起双腿以方便金的操弄,而金则继续肆无忌惮地用硕大饱满的龟头在他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操得张毅川汁液横流,好几次想要求饶,被打了耳光之后就乖了下来,一边给金舔舐手指、一边用嘴与手指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就好像张毅川自己的嘴巴变成了另一个专供金操的穴口一样,一开一合、一进一出。
金挺腰深入的频率,从折磨得张毅川扒开肉穴求欢的九浅一深,渐渐开始变得无序而混乱,张毅川知道金就快要射了,他知道那根自己并不喜欢、甚至有些嫌弃的、不够大并且形状有些丑陋、只有龟头硕大到让张毅川难耐的肉棒,马上就要在自己的肉穴里射出来了。
而可悲的是,得益于被丈夫与金轮流开发出来的这具身体,张毅川不需要很天赋异禀的操弄就会满足,哪怕只有十厘米也足够给他带来快感。
张毅川一边忍耐着从骨髓处传来酥麻与饱胀,一边抬高了臀部,以便让小穴能尽数将金喷涌而出的精液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