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中的水再度溢出一些,淌落在地,贺平安的腹部碰到了阿丘的性器,他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托着水揉起了阿丘的后背。
“什么宝贝?”齐闻玉拿着书敲了一下贺平安的手臂,“你背着我都在做些什么?瞧着你神神秘秘好几天了,莫不是都是为了这宝贝?”
阿丘的一只手被贺平安攥着,力气不大,但足以控制他,而阿丘的另一只手被贺平安用搂着他后腰的手臂架了起来,生生阻断了一切阿丘反抗的路。
待贺平安穿戴好崭新的学生服,将阿丘原本的衣衫丢掉的时候,黎总管带着大夫来了。
齐闻玉见了鬼似的跟上去,“你什么时候喜欢
“你打我做什么?”贺平安挑着眉,揉着自己被打的腮帮子,“这是见面礼,我跟我朋友之间皆会如此,是我们的礼仪。”
“这里你看不到,不方便自己洗,我来帮你。”贺平安便揉边有意无意地用胸膛蹭着阿丘的乳尖,还偶尔绕到阿丘颈侧,扮作看他后背情况的模样用唇蹭着阿丘的颈肉,“你不要乱动。”
阿丘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把水抹掉一些,略带着勾人意味的眼睛专注地瞧着贺平安,认真听着他要说些什么。
阿丘的头发带着水,水珠向下滚落,淌过眉毛,滑到睫毛,阿丘一眨眼,那水珠便碎在他眼下,像是哭了似的。
好在阿丘除了一些皮肉伤和营养不良以外并无大碍,因此大夫很快便离去,贺平安把熬药的差交给了黎总管,他陪着阿丘吃完早点,盯着他喝完药后才起身去学堂。
“你的身上好多伤,”贺平安对着阿丘的侧颈呼着热气,“需要养很久,你多休息就好,我的床都归你。”
咬已经不足以满足贺平安,他开始探着舌头舔舐,变着法的吮吸着阿丘的身体,他不碰其他地方,只是侵略着脖子。
贺平安觉得阿丘妙极了,怎么腰那样细,腿那样瘦的人,臀肉却叫人揉得这般舒坦,与那画中人不同,贺平安认为阿丘的臀比那女子的更为饱满圆润。
贺平安拍了拍阿丘肩膀,“好阿丘,不气不气,我让你咬回来便是。”说罢他还高仰着头,把颈子露出来,好方便人咬。
阿丘像是愤怒了,他双手不断拍打着贺平安的背,双腿也不停在浴桶里乱踢乱蹬,头也左右乱晃,想要甩开贺平安。
当然,他离开时将房门锁得严实,甚至想着要不要多加一把锁,但后来由于怕旁人觉察出异样,因此放弃了这个念头。
齐闻玉觉得贺平安今日又疯了,往日这贺平安只是托着腮瞧着窗外发呆,今日他不仅发呆,还傻乐,乐到先生都以为他是吃坏了肚子,亦或是摔坏了脑子,先生甚至特意没在今日叫他回答问题。
贺平安给人洗完了后背,再把阿丘的头发也洗了个干净,他嗅着阿丘身上的味道,逐渐抬起头来,眼眸深邃地盯着阿丘。
贺平安从屏风上拽下一根干的巾帕,三两下把人擦干净后就把他放到床上,用被褥裹起来,又将巾帕搭在他头上,让他把头发弄干些。
然阿丘并未下嘴,他只是独自看向一旁,盯着门强忍着什么似的,胸膛不断明显地起伏着。
贺平安眉毛一挑,“我得了个宝贝。”
此时天更亮了些,人身上没了朦胧,尽是真实。
“阿丘,”贺平安又唤了一声,较之前略显轻佻。
他松开嘴,得以脱身的阿丘揍了他一拳——不痛不痒的一拳。
“阿丘,”贺平安淡淡地唤了他一声。
忍了一天,下学时齐闻玉终究是忍不住了,他追上早早开溜的贺平安,“有什么好事儿?说与我听听看?”
除了不能说话以外,上天究竟给了他多少好东西?
“为了宝贝花上几天工夫又算些什么?”贺平安说话间瞅到一个胭脂铺,径直走了进去。
可他俩皆未着寸缕,阿丘到底是撼不动这样一个赤条条的人。
为保险起见,贺平安没有让大夫见到阿丘的样貌,仅仅是让他隔着帷帐看诊。
平安的手腕,试图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拿开,可贺平安似乎对这种行为视而不见,他不仅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还得寸进尺地托住丘的腰,压着他的腰更贴近自己。
贺平安扬着唇角,他那双手在水下悄然动着,一手向上,一手探下,他压着阿丘的后颈,另一手捏上阿丘的臀肉,在阿丘还没来得及抵抗时,将二人身体完全相贴,“阿丘......”他喊着名字,咬住了阿丘的颈肉,尝到了渴望的味道。
“也罢,以后有的是机会,”贺平安说完便直接托着阿丘的臀直接站了起来,他光脚走出来直接踩在地上,抱着阿丘往卧房走,“水凉了,去床上。”
阿丘方才约莫是一直咬着唇,现在看去,原本毫无血色的唇竟是有了艳丽的红色,给他添了烟火气。
阿丘发不出声音,但是他的身体没有安分过一刻,浴桶的水又叫他搅出去大半,二人的背皆在空气中受凉,而那拳拳到肉的声音更是刺激着贺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