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了这个?一转眼便被干得啕嚎大哭起来,胯下憋得紫黑的种马棍乱甩,口中更是胡言乱语,早已不知自己在喊些什麽了!
“啊啊啊——!!干啊、骚逼啊、啊啊——!我、快干啊啊啊啊————!!!痒死啊啊啊、哥、快干我逼啊!!啊——!!!啊————!!!!”
姚珩依然扒着他的逼,不为所动:“喊得太晚了!”
缪杰哭得声泪俱下,浑身打颤,攥着他的手,体内淫电狂蹿,恨不得跪地求饶,一叠声地哀求道:“呜啊啊!求求你、求求你!行行好、行行好吧!!”
“操操我、操我啊啊——!”
“骚逼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姚珩也随着他的哭嚎越发兴奋,一根大屌捅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恨不得把这勾人的男婊子操漏了般地死命地奸淫起来!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姚珩前胸贴着缪杰的后背,两段频率不一、炽热狂烈的心跳声有如鼓槌,直槌得两人头晕目眩、震耳欲聋,几乎要从胸膛中炸开!
“还不够!再骚点!再贱点!!”
“呜啊啊——!我骚!我贱!!啊啊——!!求哥哥行、啊啊——行行好啊、操操我的、我、啊——啊啊啊———!!操、骚逼啊啊————!!!”
“哦……!!这次不操,你要是能给我吹出水,下次我就行个好,用鸡巴操烂你的贱逼!给你止痒!!”
缪杰全然疯了,骚话一旦打开了开关,就止不住地往外冒,搂都搂不住!他脑子里时而闪过以前干过的那些女人,满嘴“大鸡巴哥哥”、“快干死我”,然而她们都只张着口型,声音却是从他自己嘴里喊出来的;时而,脑子里就只剩下一根男人的生殖器,即粗又长,器大型弯,巨硕的龟头马眼偾张,流出的精尿味腥臭扑鼻,却令他喉结颤颤、垂涎欲滴……
“骚逼!淫贱!!就这么馋老子的精子儿?这就射给你,给爸爸接好了!!”
“————!!!”
一股股滚烫的热浆迸射在肠道深处,冲刷着他的肠壁,同时两根手指掐住了他肥肿的阴蒂,狠狠一搓!!
缪杰浑身过电般惊厥而起,喉中叫道:“啊——姚、————!!!”继而失声,阴道由内而外一阵颠颤,一股激流“噗——!”地射了出去,飙出老远!
这场高潮来得如狂涛骇浪,姚珩揽紧怀中躯体,高大的背影几乎完全笼住了他。缪杰双目失神,满面苦色,四肢仍旧不断抽搐弹动,两手张了又握,胯间巨屌一跳,卵蛋抽缩,马眼却被那小棍堵着,什么都射不出来,憋得他一把捏住了那邪恶的玩意儿——
“不许拔。”姚珩令道,擒住了他的手,“等你的精液逆流进膀胱,就用这里的尿眼儿尿出来给我看。”姚珩摸着他从未用过的、女穴中的尿道小口,低哑地说着自己可怕的淫欲,听得缪杰不禁打了个寒颤。
姚珩一把将他抱起,放在客厅地毯的粥盒上方,那里面还残留着没吃完的半碗精粥。
“小母狗,你不是要吃我的精?现在给你三个数,把屁眼里的东西全拉出来,让你尝鲜。”
闻言,缪杰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三日没吃过东西,又灌过肠,肠道里除了一滩香蕉泥和姚珩射进去的精液外,再无其他腌臜的东西。可就算是这样,那毕竟也是从肠子里拉出来的,按照缪杰以往的个性,他宁愿一头磕死,也绝不会碰一下这玩意儿……
不,别说碰了,他从来、压根、根本就不可能当着姚珩的面,做出这种寡廉鲜耻的事儿!!
……
姚珩沾满精水的大屌凑在缪杰的眼前,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气味直把有了一丝清醒的二少爷熏得骨软筋酥、梦魂颠倒。
“三……”
缪杰像魔怔了般,浑浑噩噩地分开腿,屁股蹲坑般对准那粥碗。
“二……”
缪杰一张俊脸通红,眼眶含泪,脸上又是羞耻、又是荡漾,鼻中却“哼……!”地一声,在姚珩悠悠地数到“一”之前,屁眼里就泄洪地拉出了一串儿鹅黄色的果泥。
“噗嗤噗嗤——”
“嗯……!”
姚珩走到他背后,嘴上隐隐噙着一丝笑,边录像,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刚被他操完,肿得晶亮的屁洞里拉稀似地排着这一串香蕉泥,再沥沥拉拉地喷着他热气腾腾的精液……
他拍完后面的特写镜头,又绕回前面接着录。缪杰睫毛打抖、满面通红、神情恍惚,前面屌插小棍,敞着刚吹过水的骚逼,后面“噗噗”地拉着他浑浊的精子儿,真成了一只当着他面随地大便、不知廉耻的母狗……
几乎是在看到缪杰用肛门拉精的那一刻,姚珩的鸡巴就硬了,大龟头活龟般蹿出包皮擎天而立,青筋虬结,赤紫发亮!
他用马眼蹭着缪杰的嘴唇,用腥咸的大屌煽动着他的神经,用磁性的嗓音蛊惑他道:“是不是很想吃?嗯?我的鸡巴在你的屁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