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工夫,缪杰就进入了发痴的状态,开始胡言乱语,在床上挣动不止。也不怪缪杰,他这两天实在是被姚珩整得不行,各种撩、馋、吊、逗,把他本来就敏感的几个器官玩得无处泻火。憋精就不说了,食髓知味的逼穴也痒得他夜不能眠,可自己磨得水都要流干了,也不得趣。要不是仅剩的那点自尊心时刻提溜着他,缪二少早就一脑袋拱到男人胯下,跪舔鸡巴,求尿求操了!
这天,姚珩终于用鸡巴操了他的女逼。缪杰连日来被撩得几乎发疯,饥渴了数天的逼嘴儿好不容易尝到了肉味,爽得他根本控制不住,激动得浑身发抖。姚珩看着他这一脸还带着矜持的骚样,嘴角噙着丝兴味地笑,突然把屌一抽,毫不留恋地推开缪杰,直把还没爽上两下的他搞蒙了。随即,姚珩丝毫不顾他那穴里抽搐不止的逼肉,将一只刚拆封的扩阴器塞了进去。
姚珩在门边儿站定,分着两条长腿,歪头睨他,眼底闪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兴味。随即,他单手朝胯下探去,握住大屌,当着他的面儿,气定神闲、慢动作似地撸起了鸡巴!
姚珩架起他两腿,把扩阴器开到最大,
操……操!缪杰急红了眼。他搞不懂自己,也不敢搞懂自己!现在的他只觉浑身不得劲儿,躁得发疯、渴得发狂,激得他只想、只想……!!
姚珩一脸邪肆地道:“三个数,跪下求我。”
到这份儿上了,缪杰平日舌灿莲花的一张嘴却好似被胶粘住了般,张不开口!求他,怎么求?以前他是求过,再不要脸、再淫贱的骚话他都喊了,可那都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被姚珩逼着喊出来的!
这一泡尿果真如姚珩所说,憋了一上午,足足尿了半分钟,缪杰听着那稀里哗啦的巨响,脑中不自觉地回想起早上被姚珩尿在嘴中的情形。攒了一整晚的晨尿滚烫、咸涩,还微微带着一股氨味儿,霸道地灌了他满嘴,也尿了这么久,尿得他在被子里的女逼淌着水,把床单都湿透了……
又是两天过去,姚珩每次都是撩完就走,毫不留情,精尿全都射在了马桶里,直把缪杰惹红了眼!不仅如此,为了逼他就范,也为了达到姚珩可怕的目的,除了小便,其余时间里他的阴茎都被套上了东西。
姚珩见他还在挣扎,鸡巴扇个不停,嘴上慢条斯理地道:“不喝?我可攒了一上午啊,你要不喝,我就全尿马桶里了。”说着,便从容地起身,作势要走。
缪杰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都不用姚珩开口,他自个儿都想先把“不要脸”骂上八百遍!一时间,他都搞不懂究竟是更气恼自个儿发贱,还是更憎恨活活把他搞成了个男婊子的姚珩多一点儿!
姚珩放完水便不再理他,自顾在客厅吃起了打包回来的午饭。缪杰兀自沉浸在情潮里,大脑混乱,又是恼恨、又是懊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等他从地上爬起来,赫然发现原先跪着的地方积了一滩透明的淫水,正巧这时,姚珩提着饭盒进屋,也看见了这令他难堪的一幕!
缪杰懵了,脑中嗡嗡作响,乱作一团!不知该恨自己贱得没边儿,竟就这么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求男人尿嘴,还是该立马开口求他。
缪杰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板上。
缪杰偷偷摘过几次,却根本拿不下来。每每被姚珩玩得欲火中烧后就被弃之不理,中途熄火就算了,还不许他自己泻火吗?!可别说不让射精,他没想到,自己连磨逼的权利都会被剥夺!
……操!操!!
缪杰摇着脑袋,喉中却“咕咚”一声,早就抬起头的种马棍里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这玩意儿就不用说是打哪来的了,只看外形,就知道它会把人折磨得有多惨。与医用的鸭嘴式不同,这只扩阴器是用透明的硬硅胶铸成,表层覆着细小绒毛,最绝的是它的叶片,基本全镂空,塞在缪杰阴道里,除了让他发着骚的逼肉更痒,磨不了逼之外,连想磨擦这道具的表面都做不到,全镂空!稍微一夹,那些绒毛就搔得穴肉酥痒难耐,有如无数蚂蚁爬了满穴,激得他满头大汗,痒得他几乎发了狂!
等缪杰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追着那鸡巴跑到了地板上,被皮绳扯着,已经扯到了极限!
缪杰像个锯嘴葫芦般跪在地上,抖着嘴唇,只憋出来个“我……”,姚珩就面无表情地数到了“一”。缪杰眼睁睁看他转身走了,不一会儿,就传来尿浇在马桶里的声音。
喝尿?”
可怜这根19厘米的大帅哥,马眼儿里不仅塞着橡胶棒,冠沟下面还被套了锁精环,一勃起,活像个被人掐了脑袋的乌龟头,滑稽可笑。曾被女人视若珍宝的东西全堵在尿管子里,胀得肉棍紫中发黑,大而无用,暴殄天物。
这次,从姚珩进门到现在,他还没开口说过一句话。连缓冲都没有,也不像以前那样给他一句现成的让他学……让他自发地把内心丑陋可悲的欲望说出来,恳求姚珩,他做不到!
“三。”
“啊……操……什么玩意儿……啊!拿走……我操、痒死了……!!”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