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度往前凑了些。
因着趴在身上的动作,你与师兄的身体正暧昧相贴。
屈起的膝盖抵在他腿间,你心念一动,故意在最为脆弱的那一处碾了碾。
那只手攥着你手腕的力度忍不住加大,只一瞬,又很快松开。
炙热的温度透过相连的肌肤传递过来,你弯起眼睛笑了下,身体愈加贴上去。
师兄便无措地闭上眼睛,霜白的睫毛紧张地扑朔着,像一把漂亮的小羽扇。
你却并未亲吻他,只是凑到耳边,笑意盈然,抱歉,其实不能呢
被你压在身下的男子僵硬了一瞬,随着话语,温热的呼吸洒在你颈侧:为什么?
因为我只会对夫君温柔呀。你咬了咬师兄如玉的耳垂,在他耳边答。
夫君指的自然不是无涯君那个狗东西,而是与你缔结了道侣契的存在说起这个道侣契,你也该找个时间,与司无涯解除契约了。
你想自己也不讨厌师兄,况且他如今又吃了不举药,难讲以后还能不能找到道侣。
若是他能听出你话语中的暗示,成为你下一任名义上的夫君兼饭票,那就再好不过了
你的小算盘打得正欢。
师兄却忽然两手撑着床,从躺姿改为了半靠在床头,连带着你也变为倚在他怀中的姿势。
那张漂亮的脸上情chao仍在,却又眸光微沉,似笼了一层山岚雾气,辨不明晰:出去。
什么?你愣了一下。
他拢了拢敞开的白色里衣,声音沉沉,像压抑着什么,离开我的房间。
不要。你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好端端发什么疯?
师兄不高兴地看着你,抿了抿唇,半响,愤愤控诉道,凭什么只对他温柔?
他是谁?你又问。
师兄眉毛都要拧到一块儿去了。
他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像是真的生气了,甚至抬起下巴指了指门口,重复道,出去。
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顿时令你也有些烦躁,你从师兄怀中抽身,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有的是人想求我碰他们,你不要就
对不起。师兄蓦然开口,不由分说地打断你。
道歉来得太快,你还没酝酿完的怒气方才加载到一半,这会儿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师兄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就这样倚在床头望着你,模样竟然有点儿像只怕被抛弃的白色大狗狗: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对我再粗暴些。
说话间,他还不忘将才刚拢好的里衣一把撕烂,露出胸膛上遍布的吻痕,与被你玩儿得充血挺立的小巧ru头。
你:
然而你是那么容易被哄好的人么?
在不涉及原则的时候,确实是的。
所以你又坐回了床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可惜尽管师兄已经很是动情,Yinjing却仍旧软趴趴的,怎么看,都是没救了的样子。
许是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却不能发泄后转化为了疼痛,他额间渐渐沁出薄汗,却仍旧固执地望着你,摆出副任君蹂躏的表情。
你可以再粗暴些。他甚至哑着嗓子嘱咐道,别怕,我这里有很多药。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于是你:
1.好心劝师兄放弃这些世俗的欲望,转行当一名清心寡欲的佛修
2.从架子上取来一瓶涂抹式的高阶合欢药,试试死马当活马医
3.转换思路,让师兄用唇舌和手来服侍你,说不定会有效果
4.跟师兄倔到底,看他什么时候才肯向你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