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早已被快感搅成浆糊,你哆嗦着,不自觉求助出声,夫君救我要、要被cao死了呜呜
话音落下,叩门声顿歇。
下一刻,剑鸣彻响竹林!
昏沉的黑暗天幕霎时被剑气撕裂,耳膜被震得嗡鸣不止,你一惊,挣扎着想起身,整个人却被师兄死死压在门板上。
他手臂绕过你的腿弯,架住双腿,全然不受外界干扰,Yinjing仍变换着角度一下一下往里面撞,别管那条疯狗
抽插几下,有些不满似的,要求救,为何不是向我?
霜白的发扫过身前,他低下头,修长的手伸到交合处,熟稔地揉捻着红肿的花核,愈发激起令人发疯的战栗快感。
脊背被压得紧紧贴着冰冷的门板,雨水的shi意渗过衣裳,结合处却是滚烫。
你呜呜咽咽,连自己稳住身型都做不到,只能随着他的动作靠着门板,不堪承受地仰起纤细的脖颈,呜呜别夫、夫君外面啊啊啊!
炙热的性器再一次贯穿了你的最深处。
快感如浪chao涌来,你被那有力的一顶cao得几乎失声,身体抖抖簌簌,脚趾爽得直蜷缩。
他进不来的。师兄俯身在你脸侧,温热唇齿含弄着你耳垂,低声道,这间屋子,我设了结界
这场性事似永不停歇。
你全无立足之处只能被cao得不住摇晃,身后靠着的门扉震颤不断,雨水夹带着清越剑鸣倾泻而下,木质的屋房在雨声中摇摇欲坠,时刻将塌。
司无涯司无涯就在这一门之外
而你的下身却正与另一人交合在一处,Yin道内壁紧张得不住痉挛颤抖,又贪吃地蠕动收缩,紧紧包裹着rou柱吸吮,爱ye决堤泛滥,将腿间打shi得泥泞不堪。
茫然抬头,恰好望进师兄清润如水的眸。
那张谪仙似的面容泛着红,染了情欲,被你拉下凡尘,一同沉沦。
他温声问:是我更好,对么?
你泪眼朦胧,无力地虚虚环着对方白玉似的脖颈,恍惚点头。
抽插的力道骤然加重。
舒爽到极致的快感顿时从交合处蔓延至全身,你猛地向后仰起脖颈,后脑勺险些撞上门板,被手护住,敲出一声闷响。
甬道深处喷出的ye体浇上gui头,xue内的媚rou猛地一绞,师兄闷哼一声,更深地吻住你,凶狠挺腰把Yinjing凿入窄小的宫口,碾着sao芯将浓稠的白Jing尽数灌了进去。
快感一下子在身体深处炸开,你哆嗦个不停,眼前一阵阵晕眩,浑身脱力,整个人瘫软在他怀中,急促喘息着。
师兄抚弄着你颤抖的脊背,亲了亲你发间,低声喃喃,记得么?你得对我负责
小xue还停留在高chao的余韵里,一抽一抽地收缩着。
随着抽身的动作,夹杂着白腻Jing水的yInye顿时汹涌而出,哗啦哗啦泄了一地。
外面愈发凌厉的剑意刮得肌肤都开始隐隐作痛,你累得没力气与师兄闲谈,只无力推了推他,你的结界多久会、会破
他掂了掂你,换了姿势将你打横抱着,放下裙摆盖住濡shi不堪的腿间,淡声答,现在。
什
你的疑问还未来得及出口。
周遭灵气波动乍然扭曲,一道清越剑鸣冲空而起,恍若龙yin!
沉重威压倾泻而下,霎时天旋地转,你被护在怀中只知身体一轻,便被师兄抱着跃上半空。
隐居多年的住所轰然倒塌。
师兄却不甚在意,抱着你轻飘飘落于废墟之上,温声道,别怕。
自家夫君有什么好怕的么
你心里是这样想,双臂却不自觉环住他脖颈,只拿余光去偷瞄司无涯。
他孤身立于暴雨之中,单手持剑,并未撑伞。
雨水纷纷落于灵力屏障之上,又滑开,在他周遭落成一层细密帷幕。
无涯君便从雨帘的缝隙中,握着剑,眉目Yin翳,抬眸望向你。
这一眼中情绪混杂在一起,分量显得极重。
夫人。他轻声唤。
站在废墟前,仰起脸,朝你伸出手。
那只朝上的掌心早已被掐得血rou模糊,还带着零星被碾碎的白色花瓣。
他却未觉疼痛,只朝你们走了一步,轻声重复,夫人,来我这边。
你一动不动。
司无涯便也仍旧保持着伸出手的姿势,双眼仍是通红,眼底却慢慢积聚起水汽。
一滴雨水落在他脸颊。
你一怔:
1.挣出师兄怀抱,走过去,握住司无涯的手
2.收回视线不去看司无涯,将脸埋入师兄怀中
3.并不想参与这种尴尬场面,干脆两眼一闭,开始装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