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高高瘦瘦,带着眼镜,有种清冷的气质,门打开又被关上。
于佳慧有些晕晕乎乎扑到男人怀里,“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田先生。”
男人没有回答,将她抱起,进了房间,赵小双搬走之后,于佳慧还住在这个小房间里面,她想着反正要退租了,搬来搬去麻烦。
小房间里面东西并不多,灯光也是暖色的不刺眼,还挺温馨的。
男人将她放在床上,于佳慧小声的抽泣着,任由男人带着一层茧子的手指擦过自己的脸,不知是自欺欺人、还是过度解读的,给这擦眼泪的动作掺进几分温柔,手指颤颤的摸到自己浴巾那个结。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但眼泪就是止不住,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也许再吃点苦可以不用走到这一步。
曾经她也抱怨过这世界不公平,但那又怎样,这个世界不会因为她的抱怨而改变什么。
相比起很多人,她已经很幸运了,起码她智力正常,身体健康,童年虽然苦了点,却也没有遭遇虐待。
身下的女孩面容Jing致,比大摞整容流水线女明星要美许多,鼻翼还红红的,正一鼓一鼓的续着浅浅的抽泣声,细白的手指捏着自己身上唯一遮盖身体的浴巾,乖乖的躺着,在猛兽般凌厉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nai瓷的身子,白鸽般鼓鼓的nairu裹在浴巾下,正中的沟壑没有内衣的包裹,并不多么明显,浅浅的一道,却不讲道理的诱人极了。
男人露出了今晚相遇后的第一个有感情的笑,幅度依旧很浅,但有着明显的愉悦。
他毫不客气的将手探了过去,手指插入那ru团和内衣的中间,一掌就饱饱的握了一只白兔,半重不重的揉捏了起来。
于佳慧只觉得自己头皮都要炸起来了,本能般的去推这只手。却又认命的放下。
对于女孩的哭泣,男人丝毫不受影响,他心里似乎明白他为什么哭。
像只猎豹盯着他的猎物,他伸手解开那个结,看见了极美的风景,俯首过来吮吸的同时,他的手还掂着她另一侧的ru团儿,肆无忌惮的揉捏把玩着。
抬头,再看女孩,两个人的鼻尖都碰到了一起,他说完,伸舌舔了舔。
男人毫不客气的握住于佳慧身上娇嫩的nai团儿,肆无忌惮的把玩着她自己都不多触碰的小白兔,细滑的rurou被他捏得发红,夹在指缝间来回的摩擦,从没折腾过的红果被弄得硬了,就是这只手贴上来恶劣的往里压了再捻起来又抠又刮。
现在,这只手摸去了她更陌生的地方,于佳慧从不知道人和人的触碰可以掀起这样大的风浪,这是顾远根本给不了的感觉。
不同于唇舌的交缠,于佳慧觉得痒,这种难以言喻的痒让她周身都过电似的细细颤了起来,这又是正常反应了,她绷紧了腰,徒劳的往后缩,往上踮,细细的扭动着想要从男人的手上逃开。
女孩带着一股清淡的香。
可能是沐浴露,可能是洗发水,但哪一种味道都不如男人现在在女孩颈边嗅到的好闻,它烟雾似的薄薄一层,要凑到这样的近处才能被知晓,多狡猾呀。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灼热的呼吸炭在少女嫩白的颈窝里,重重的舔了一口。
“呜嗯...!”
男人沿着少女细腻的皮肤一路往上,濡shi的舔舐感让于佳慧有种自己是盘中餐,正在被人尝味儿似的感觉,很不适应,但是反抗是不敢的,委委屈屈的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