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便依从母亲的愿望,与当地的庄园主艾利希结婚,艾利希是莱因哈德的好友,莱因哈德后来终身未婚。”
杨小芹想了想:“啊,这可真的是,‘发乎情止乎礼’,都挺不容易的。”
黎毓贤道:“莱因哈德其实不是为了伊丽莎白,而是为了自己所追求的理念,而伊丽莎白则有一点像是鲁迅《伤逝》里面的子君。”
苏忱微微蹙眉:“我以为还是不同的。”
伊丽莎白没有那样崭新的思想,而是因循常规,最后当然也就是世俗的结局,作为一个庄园的女主人,完结自己毫无悬念的一生,虽然苏忱一向对革命没有什么兴趣,不过这两个人物的差别也相当大。
黎毓贤笑了笑:“当然也是有所不同。”
杨小芹一看,咱们可别再讨论文学了,她便笑着对毓贤说:“黎老师,你戴的这个花真好看,是什么花?”
黎毓贤一笑:“是野姜花。”
“野姜?我就说吃了这么多年姜,没有看到过姜开花,不过这野姜开花还真是别致。”
这时其她人也陆陆续续地来了,毓贤便拿野豌豆黄请大家吃,火车站前的这一块场地里一时间热热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