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身体里,抵在他肿烫的子宫壁上,低声闷哼着第不知十次还是十一次还是十二次射给他。
他说着没有精液了,说着灌满他,问他:“有尿要不要?”
傅岸不是没有精液了,他是想射尿了。
容允失神着没立刻回答,他就又肏人家。
“……呜呜呜…停……要…我要…呃啊!”
滚烫的尿液像是从高压水枪中喷出来的,烫的他不住发抖,干涩的眼圈又被泪水浸湿了。
即便他这么爱傅岸,有时候还是不得不承认,傅岸很坏。
容允多长时间没尿,傅岸就多长时间没尿,量多的容允误怀疑傅岸的阴茎变成水龙头了。
还不够,他边尿边肏,尿满了花穴拔出来插到菊穴里,继续尿。
容允闭上眼,感受着背上他胸膛的起伏,感受着耳边他粗重的呼吸,感受着他皮肤的滚烫,感受着他身上的汗味,感受着他过分的作为……灵魂都在颤抖,被烫的。
灌满了,彻底灌满了,满到往外溢。
所以……到底谁才是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