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不好穿,可又出尔反尔的往他花穴里塞了一根细细的情趣用品,方渺认不出是什么,只知道那东西很柔韧,一半插进阴道里,另一半往上折,形成一个弧度,紧紧贴在阴唇缝里。
方渺穿着鱼尾裙,步子迈不大,还因为裙摆太窄,不得不大腿磨着大腿走路,那根细细的东西就在花穴里扭来扭去,一端戳刺着阴道肉壁,一端搔刮着阴蒂。他紧紧挽着黎慎之的手臂,把重心都倾斜到手臂上,依靠黎爷勉强站稳。黎慎之讲着流利法语和一些外国富商寒暄时,他还得强露微笑,偶尔说上几句现学的短语,也怕被酥麻快感搅和的变了声调,惹人怀疑。
黎慎之自从父母离去,执掌了黎家大权,就不如无忧无虑的少年时期爱热闹,除了必要的应酬,他能不见就不见。可今晚他存着戏弄和调教方渺这只会抓挠主人的野猫的心思,一反常态,逢人就上前搭讪两句,还不时向外人介绍他今晚的女伴,逼方渺优雅从容的与外人交谈。
只是谁也想不到,黎爷的美丽女伴正骚得发浪,裙子底下滴滴答答的漏着从骚逼里溢出来的淫水。
方渺也想不到,只是那么一根不起眼的情趣玩具,竟然能让他屡次当众失态。情欲强忍到后来,方渺也无法控制得住,他五官艳丽,美得无可挑剔,造型师便把头发全部盘起,突出他那张艳光四射的脸蛋。方渺一旦情动,光洁莹白的额头上就泛起细密的汗珠,鸡蛋白似的滑嫩脸颊更是白里透红,过一会儿就好似揉碎了胭脂,红艳欲滴。
他的意识也因为阴蒂在细棍的顶弄摩擦下推上高潮,而逐渐变得迟缓,眼神迷离的喊岔了两位先生的名字,对方尴尬一笑,黎慎之一手忙揽住他的腰,看似关心地询问道:“怎么了?你出了好多汗,脸上也烫得吓人。”
方渺几乎跌进黎慎之怀里,顺势做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柔弱模样,嗫嚅道:“我没事,之前喝了一点酒……”说话时,一阵热气喷在黎慎之耳边。
众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黎慎之说了一声“抱歉”,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方渺打横抱起。
方渺躺在他臂弯里的那一刻,插入骚逼的细棍终于也磨得阴道里涌起了一阵高潮,方渺穿着高跟鞋的脚猛地跳动了片刻,花穴低低的发出咕叽水声,一股淫水随之吐了出来,浸湿了丁字裤,也浸透了礼服裙子的后臀。
好在黎慎之横抱着他,淫水没从裙子上滴下来,宴会大厅里便没人注意到。饶是如此,方渺还是顿觉羞愧难容,忍不住埋在黎慎之胸口上默默掉眼泪,黎慎之离场走到一半,被胸口的凉意刺激得登时鸡巴发涨,也不再往前走,直接把方渺在走廊过道里放下来。
嗤——
一阵接一阵丝制品被撕破的声音在走道里回荡着,方渺甚至来不及反应,眨眼间就被黎慎之压在墙壁上,下体一股凉意拂过,他明显感觉到紧窄的鱼尾裙下摆被撕得七零八落,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棒直接蹭开丁字裤那一点稀少得可怜的布料,笔直地捅进了湿滑水润的骚逼里。
那根折磨了方渺大半夜的情趣玩具还留在花穴里,黎慎之每次挺着腰进进出出,那根细棍就会被带动着上上下下,一面狠狠顶着阴蒂,将方渺的阴蒂越戳越大,偶尔还会戳到方渺阴穴处的尿道,激起他一阵强烈尿意;一面又伴随着狰狞炙热的鸡巴抽插,一前一后摩擦着他的阴道。
方渺腿间的阳物也再次复苏,胸前更是多了一对浑圆丰满的乳房,龟头被黎慎之操得在墙上刮蹭不休的时候,方渺似乎也感觉到乳头抵在墙壁上的搔弄。那对漂亮性感的乳房虽然是假的义乳,可此情此景之下,方渺生出一种自己就是黎慎之的女人的错觉,这对大奶子是他天生就有的。
被男人操着淫荡泥泞的骚逼,后来还被这男人捏着胸前的圆润乳房,方渺只觉得从头到脚的性征都被黎慎之牢牢把控住,他除了像个荡妇一样呻吟淫叫,做不出任何抵抗。
硕大的阳物在方渺阴穴里抽送了几百下,方渺原本就软瘫无力的身体几乎站不住,完全依赖着黎慎之操进子宫的鸡巴和揉捏着乳房的双手支撑,他害怕高潮时猛地打一个激灵,狼狈地跪倒下去,黎慎之的粗长肉棒会捅穿他的骚逼,捅破他的肚子,忍不住把双手往后圈,圈住黎慎之的腰臀,好像饥不可耐似的挽留着黎慎之把阳物埋进骚穴里永远不出去。
硬热如铁的肉棒在方渺紧窄湿润的阴道里涨大了几圈,几乎能感觉到上面虬结的青筋是如何跳动的,方渺又这样挨了一段时间的狠操猛干,淫水在脚下滴出了一滩水洼时,黎慎之那根把宫口操开一个小洞的肉棒才抖抖索索地射了方渺满满一肚子精液,几乎是一滴不剩的射进了子宫里。
方渺也被烫得痉挛片刻,汹涌激烈的高潮来临前,他无端升起一阵心慌,脑子里放空了好一会儿,莫名害怕被黎慎之不戴套就射进骚逼里,日后会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高潮之际更是眼前一白,仿佛是丰满的乳房爽到喷射出了一道奶水,方渺抓着黎慎之的衣角抽搐不止,浑身急剧地颤了颤。
旋即梦醒了。
方渺睁开眼睛,车内的暖气闷得他喘不过气,热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