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肥厚湿润的阴阜,两瓣肉唇间湿滑一片,清透的淫水咕噜咕噜顺着肉花流下大腿,划出几道淫贱的水痕。
艾伯特滋滋有味的吸着嘴里的乳头,智商只有几岁稚童一般的傻子瞬间如同回到了婴儿时代一般,沉醉于哺乳吸奶的快乐之中无法自拔。
他无师自通的握紧了手中的乳瓜,捏得乳球紧绷鼓囊,如同两个裱花的装满奶油的肉袋子,这边狠狠攥紧挤压一侧的奶子,“滋——”便是一道香甜的乳汁射入口腔中,那边大力揉捏如同红润葡萄一般的乳尖,“噗嗤——”又是一道可口的白浆喷到嘴边。
“别……别……啊啊……哈啊……好舒服……别挤了……求你……呜呜”宁宣被当成乳牛挤奶一般玩弄这两团腻白乳肉,又痛又爽,双眼不自觉半阖,眸光涣散,口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
总算是还记得传教的要点是要将信众的污浊之物——精液吸出,他急促的喘息着,手臂绵软无力的推着傻子的头颅,身体后仰想将惨遭淫虐的乳头解救出来。
“唔!?”艾伯特吃的正开心,眼见那充盈奶汁的乳房逐渐撤远,慌不择路狠狠咬住红糜软嫩的乳头。
葡萄一般的嫩乳被大力的咀嚼,如同吃咬奶糖一般,用后槽牙无情地碾磨出丰沛的乳汁,可怜的乳头彻彻底底被嚼烂了,从樱桃大小的圆豆子红肿发胀成了一颗长条的蜜枣。
乳晕到红艳艳的乳头上满是傻子噬咬的牙印,又深又重的印子凹陷下去,将这柔嫩绵软的红肉凌虐地肿胀不堪。
乳头几乎要被咬掉的痛楚让双性人彻底战栗,他双腿一软根本站立不稳,一下跌坐在地上。疯狂翕张吐着蜜液的两瓣肉唇便啪地一下重重合在木地板上,吮吸着光滑的木纹,与地板严丝合缝的贴在一处。
翘肿的红蕊从两瓣肥厚唇肉中挺立而出,咕咕叽叽挤压在地上,发出一阵淫糜的水声。
大量淫水从肉逼翕张的入口喷涌而出,登时将地板润得淫滑一片,因为木地板渗透不入,无处可去的腥臊淫液在地上积淤了一大片,亮晶晶的骚水如同一滩蜜汁糊在地板上,如同上了一层上好的釉,滑的让人几乎站不住脚。
圣子哽咽着哀叫一声,浑身酸软的跌坐在地上,挣扎着翻过身想往远处爬。
身后高壮的傻子顿时不乐意了,身下的阳具硬的发痛,顶着裤裆凸起来一大片布料,清香的乳汁也没得喝了,气得怒吼一声,如同野兽一般四肢并用的扑向前方。
手脚发软濒临高潮的双性人还未爬出几步,登时便被艾伯特扑倒在地,如同泰山压顶一般结结实实压在身上,动弹不得被桎梏在傻子的胸膛和地板之间。
整个人被少年的体重压制得紧贴在地面,巨硕肥嫩的双乳都被压得变了形,在身侧地板上摊开如同两团饱涨的摊平的面团,奶水被地板挡住了出口,艰涩地回流入乳房当中,又痛又麻刺激的宁宣瞬间失禁高潮出来。
下身红嫩阴穴处的尿眼疯狂翕张,紧缩的逼肉蠕动颤抖,一颤一颤的尿孔倏地大张开来,狂喷潮吹出一道清亮的尿柱,“哗啦哗啦”浇在地板上,发出阵阵骚浪的水声。
而傻子尚且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情要如何继续,他又气又恼,只觉得身下肉棒硬烫肿痛得几乎要炸裂开来,又不知如何才能发泄,只会凭着本能隔着裤子拼命耸动下身,如同发情的公狗一般疯狂摆动有力的后腰。
狰狞勃发的肉茎隔着一层薄薄麻布,在青年绵软湿润的挺翘肉臀间来回冲撞蹭动,粗糙的布料带着龟头滚烫的气息时不时摩擦过娇嫩的逼口,刺激得敏感肉花翕张收缩,嫩肉不住的含吮着巨大的龟头。
宁宣不由自主的挺腰回应,肥白屁股不顾主人羞涩的情意自顾自的追逐着肉棒。虽然身体被修复液恢复到了完好如初的模样,但被粗大肉茎激烈肏弄的快感已经被前后两处肉逼牢牢记住,感受到熟悉的粗硬巨物在顶弄着唇肉边缘,便饥渴地开始蠕缩红肉,想要将肉棒吞吃入穴。
听经席上有村民被眼前淫糜的一幕惊得窃窃私语,甚至以为圣子要被莫名强奸了,有的庄稼汉暴躁不已的发出了不满。
“肃静!眼前这正是兽性的体现!是人性藏潜的恶念!只有这样发泄吸出,才能被圣子净化!”红衣大主教倏地敲了一下手中金铃,对众人头头是道地开始讲解圣子净化的重要和过程……
被清脆的铃声惊醒,宁宣低低呻吟了几声,短暂的恢复了片刻神智。
他轻柔的哄着牢牢压在身上的傻子,白嫩纤葱一般的手指缓慢伸到身下。艰难地帮艾伯特扯下裤头,那蓄势待发的肉茎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啪”一下狠狠抽在肥嫩白腻的屁股肉上,打得雪白臀肉在身下颤巍巍的飞晃。
“嗯哈……唔……请……请释放……你的恶念……哈啊……”圣子急促地喘息着念出祷告的话语,手指分开两瓣肿胀不堪的肥红唇肉,剥开娇嫩湿滑的唇穴,将那处滑腻的肉缝送到勃发的肉茎前方。
饥渴的淫肉瞬间便缠绵得裹上了粗硬硕大的龟头,张开多情骚浪的小嘴,一收一含,疯狂吮吸着突突跳动的肉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