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宁宣身体里的男人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吼,腰腹用力再度向前挺弄,享受着因为疼爽陷入发狂收缩蠕动的宫腔和紧致的宫口嫩肉一波又一波的色情按摩。侍卫长粗喘着,一手掐住圣子白腻丰腴的臀肉将他死死按在身下,一边高声喝问外头的下属:“怎么回事?”
“呼……嗯额……把……把你哥哥……带过来……哈”圣子努力平缓呼吸,压下呻吟的欲望,用浸润了哭腔而充满情媚骚意的嗓音低声吩咐道。
骑马并行在马车两侧的侍卫兵无一不通红着脸颊,昂首挺胸御马的同时竖起耳朵向往又羡慕地听着车内的声响,隐隐约约能听见圣子带着哭腔的呻吟和肉体碰撞在车厢壁上的咚咚声,可见车内两人交媾的情形激烈又刺激。
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前后绵延十多米的车队急刹停下,中央圣子的车架猛地一阵颠簸。肏弄中的肉茎登时被前冲的惯性带着狠狠一顶,慌乱中正好捅在那圈嫣红骚浪的宫口肉环上,直直将为了保护胎囊嘟起缩紧的宫口凶猛肏穿。
而在奔驰的马车两侧是俯跪祈祷的信众,前方原本宽敞无人的石板路上突然斜冲出一道身影,在众人错不及防之下猛地拦在气势恢宏的车队正前面。
陡然冲出拦截住马车后,立刻双膝一软,俯跪在地上,双手摆出祈祷的姿势,沙哑着声音一下又一下高喊圣子的名号:“ 求求圣子阁下!求求圣子阁下!救救我哥哥!圣神在上,我愿意为了救我哥哥付出一切!不论圣子有什么要求,我上刀山下火海都会为您完成!”
“报长官!有个信徒突然拦阻马车!似乎是想向圣子求救。”侍卫兵拽着缰绳一脸狐疑的盯着眼前的少年。
众人环绕四周,发现在宽阔石板道一旁的医馆门口,另一个黑发的年轻男子正浑身虚弱的倚靠在轮椅上,因为过热的体温满脸通红,显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正是那少年的兄长。
宁宣缓神了片刻,才从刚才被男人狠狠操进孕育着胎囊的子宫那极致灭顶的快感中挣脱出来,他急促的喘息,用为数不多未被情欲侵蚀的理智艰难地思考着当下的状况。
周围的信众纷纷发出同情的感慨,无一不为这少年真挚的情谊感动。有人惊呼一声,认出了那名少年的身份:“那不是老渔夫安德森的儿子吗!可怜的少年,前不久老渔夫出海遇到风暴就再也没有回来。两兄弟骤然失去了父亲,只得相依为命,谁知哥哥悲伤过度就发起烧来,听说已经浑身发烫好几天了,看了城中的医馆也束手无策。”
“噗嗤”一声整个硕大圆润的龟头霍然捅破肉环的限制,粗暴地挤进被胎囊占据得满满当当的宫腔内。将滑腻淫红的黏膜撞得凹陷颤动,充满弹性的肉团被按压出一道弯月的弧度,可怜地胎囊被顶得几乎移了位,里头的胎儿不安的踢蹬着手脚,将整个胎囊连着宫腔都踢得又疼又涨。
宁宣眨了眨双眼,嗔怪地仰头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双手抵在侍卫长的腹肌上微微用力,压低声音斥责道:“别……别动了……嗯哈……起来……我……我要去给……那个少年治病……”
只见他年纪仿若十六七岁,刚刚进入发育期不久,已经如新柳一般抽条,身形十分高挑颀长,周身萦绕着朝阳一般青涩蓬勃的荷尔蒙气息,唇边冒着略微胡茬,脸色焦急不安。
“吁——”第一排的侍卫兵眼见马匹受惊,慌忙之下扯紧缰绳,险之又险地将胯下骏马扭头停下,急刹地马匹高高抬起前肢,在空中惊咴嘶鸣。
“善良圣洁的圣子阁下,请问您要大发慈悲,施以援救之手吗?”侍卫长似乎思考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放缓了身下肏弄挺撞的速度,他弯下腰一下下啄吻着圣子白玉般的耳垂,看着那处雪白娇嫩的耳廓因为敏感和害羞变得绯红一片。
护卫在马车四周的侍卫兵调转马头,让出一条通道。少年喜不自胜,黑灰色的双眸仿佛一下被希望点亮,激动地几乎掉下眼泪来,连胜应好。忙不迭跑去推来了哥哥的轮椅,在众人关切的注视下顺着骑兵之间的空隙通道来到金碧辉煌的马车旁边。
“呜啊!进……进来了!啊啊啊……顶到……顶到小宝宝了……哈啊……太……太刺激了……”圣子霎时间全身肌肉死死绷紧了,双眼翻白得陷入了一阵激爽的快感冲击中,红润丰满的双唇无力闭合,里头嫩粉的舌尖不自觉地伸出嘴角,发出崩溃地嗬嗬声,十指牢牢掐入到侍卫长宽厚的背肌当中,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甲划痕。
侍卫长眼眸含笑,听话的停下了挺弄肏干的动作,一手握住圣子夹在他脑侧的皎白脚腕,虔诚地亲吻了一下那柔软的脚背。
“遵命阁下。”说着他故意向后撤了一些,不等圣子反应过来,一手环住圣子的腰侧猛地发力旋转,将青年从正面双脚敞开的M字形体位一下翻了个面,而握紧在腰上和腿上的有力臂膀让圣子不至于因为翻身而跌落,仍然牢牢被男人身下硬挺粗硕的肉茎贯穿在身上。
宁宣被被这突如其来的旋转插得双眼翻白,一瞬间因为身体凌空而害怕的绞紧了阴道,宫口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