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奚亲在我唇上,“云奚不敢瞒骗夫人。”
我不生气了,身体便又开始发热,用腿蹭他腰,问他,“你在等什么?”
云奚喉结动了下,抵住缓缓插了进来。
我舒服地拖长“嗯”了声,攀着他颈部,小声在他耳边唤,“长宁长宁……”
在我体内的物件明显变大了,硬邦邦地钳在甬道内,好似已蓄势待发。
我只是喊来试试,没想到他会反应这么大。也是,他做了数万年长宁,仅做了千年云奚,自然还是更认为自己是长宁。
我亲他耳垂教育他,“你若喜欢我唤你长宁,我并非不能这般唤你。只是你得告诉我才是,你什么都不同我说,我怎知你是如何想?”
云奚轻轻退出一点又顶入,来回几次,像是在思考过程中下意识地顶弄我。不一会便停了,稍微放松了怀抱看我,认真道:“雪儿喜欢云奚,长宁便只愿做云奚。”
我真觉得他是不是有点傻。
“我喜欢你,乃是眼前之人。无论你是云奚也好,长宁也好,我皆同样喜欢。长宁,我想让你做你想做之人。”
云奚目光发怔地看着我。
我连“夫君”都喊了,喊“长宁”可以说毫无难度。我捧住他的脸,小声告白道:“长宁,雪儿爱你,同爱云奚一般无二。”
云奚呼吸停滞了片时,忽而重重进了口气,压下来动情地吻住我,下身前后动作,深深地撞进深处。我很快喘不过气地推他,他便错开唇瓣,留恋着吻至耳际。有些发狠地撞了我一下后,他贴着我耳骨回应道:“心肝,曾经之长宁同云奚相去甚远。云奚仅为长宁微小一片魂魄,却因眼前人,将长宁一寸寸侵染为云奚,再做不回往日长宁。如今长宁同云奚已无不同,雪儿如何唤长宁,长宁皆欣然。”
他说得动人,但分明仍是希望我唤他长宁。我如今已能从他千转百回的委婉中准确找到他本意了。
“长宁。”我唤了声。
云奚轻提了口气。
“长宁,夫君。”
云奚吐出这口气,吐息隐隐发颤。
见他这样,我从心底烫到了眼中,重新攀住他,小声道:“长宁,雪儿想要你。”
腰身被扣紧入怀,紧接着袭来的情chao汹涌到叫人招架不住。自我说过那句话后,云奚便疯了,甚至刚泄出便紧接着继续,几乎将我折腾得以为自己命悬一线,无论我如何推他说今夜到此为止都毫无用处。
翌日我没能下得了床,是云奚去了判府替我致歉。荭泽好说话,并未介意,但我仍是感到了愧疚。
后果这般难控,“长宁”这个称谓不好,我决定以后保守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