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底裤的边缘,直接朝他的股间黏了过去。
哈啊
钟离被刺激的控制不住喘出了声女孩的触手裹住了他的性器。
也许是他天生骨子里透着玉石般的冷清,即便是在两颗乳尖儿在被触手不停玩弄的情况下,那性器依旧是半软的状态。
沉甸甸的阳具被触手一圈圈卷了上去,另一根触手埋在他的臀肉里,来回的摩擦着。
他的软皮包裹的很严实,还有细小的触腕摸索着找到顶端软皮的开口处,试探的伸了进去。
那条触手也就细麻绳那么粗,在软皮和阴茎的缝隙间来回游走,透着贴身的皮可以清晰的看见触腕探索的痕迹像是他阴茎上勃发的血管。
快停
不。
荧满意的看着钟离已经开始泛起潮红的面容,他的鼻息好烫,喉口里极力含下的呜咽证明着他的情动。
就算钟离先生一会儿被欺负的哭出来我也不会停下的噢。
能感觉到钟离的性器在触腕的挑逗下似乎又硬了一些,虽然完全没有到勃起的程度,但尺寸已经可观的有些吓人。
软皮已经被剥开了一些,深红色的性器圆端探出来一个小头,细细的触腕绕着头端的凸起的边缘缠了一圈,然后夹在头部凹陷的小沟渠里,上下摩擦。
钟离的性器也被较粗的触手忽紧忽松的裹住抽动,另一条触腕绕到了他的后臀上,那触手不安分的扫动着钟离的臀缝,甚至连顶端的小吸盘都一口含住了菊穴。
温热的吸盘紧紧贴着他穴口的褶皱,贴合的密不透风,如一张小嘴儿般不停的吮吸着,就像吮吸他的乳头那样。
钟离已经站不稳了,荧能通过绕着他双腿的触手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颤抖。
他连腿根都打着哆嗦,却还是死死咬着后牙强撑着,明明皮肤都已经泛起了一整片娇红色,依旧只肯发出压低的喘息声。
哈哈啊
在男性沙哑的喘息里,一直保持着警惕的荧隐约听见了踩着落叶的沙沙脚步声。
她连忙一侧身子躲到了树后,把触手藏到男人背后的死角上,只剩钟离还站在官道旁的树下,乳尖和下体的私处被不停的玩弄着,他脱力的靠着树干侧头喘着,单只耳坠随着喘息在脸侧晃个不停。
修长的十指扣在身后的树干上,指尖陷入了树皮的纹路里,骨节都因过于用力而泛白。
那面孔却是潮红色的一片。
这是一个神色向来都波澜不惊的男人,此时却像是一杯冷茶里被滴入了一点胭脂,那细微的红色顺着水波被轻轻晕开,最后将整杯茶水染成薄红。
哈啊嗯哈
钟离的瞳半眯着,晕上了一层雾似的迷蒙,他眼尾的红看上去艳极了,泛着一种不自然的色泽。
直到那脚步声又近了些,在快慰里不断挣扎的钟离才反应过来,他撑着发软的身体站正,面孔上极力保持着往日那种波澜不惊的神态。
啊,是往生堂的钟离先生啊!今天怎么不听戏还到璃月港门口来了。
来的中年男人荧不认识,但钟离似乎是熟的很,从对方说的话里可以听出似乎是常年和他一起听戏的戏友。
今日有些闲情,钟离极力压制着语调的转音和颤意,他顿了顿,偷偷张开嘴深喘两口气,这才继续说了下去。
便呼便来璃月港门口转转。
但荧知道他快到极限了。
在发现有生人接近的时候,钟离的性器彻底充血硬挺了起来。
那层软皮已经完美的剥开了,深红色的性器直挺挺的立着,被触腕压在他的小腹上轻轻的揉弄,以免被看出异端。
钟离的欲望寡淡的可怕,但也许是从未经历过这种陌生快慰的缘故,荧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那性器在不断的收胀,似乎下一秒随时就可能喷射出来。
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收敛,甚至恶劣的变本加厉
不停吮吸着他后穴的触手此刻并起了那顶端的吸盘,粗如枪杆的条状物顶在已经被吸红的穴口上,试探着朝里挤进去。
菊穴被破开,柔软的触腕才探入了一小节,钟离就难以控制的颤抖起来。
钟离先生您没事吧?,那中年男人见他抖个不停,神色似乎也不太对的样子,担心的问出口。
您的脸色好像不太对。
从荧这个距离可以清楚的听到钟离努力压制的一声声闷哼和他牙齿打磕的声音。
莫要担心只是、只是晒了会儿太阳罢了。
明明连声音都有些变调儿了。
官道旁的大树下,往生堂尊贵的客卿双臂环胸站着,他穿着华贵的服饰,衣冠楚楚。
做价高昂的布料下,他的乳尖已经被吸肿了,那触腕却依旧勾着两颗小核不断的打转舔舐,极力的刺激着,不让那乳尖有一丝一毫从快感里喘息的机会。
裤腿里偷偷探进去的触手玩弄着他的性器,在上面缠了一个圈儿来回撸动着,他的阴茎已经勃起到了极限,整根都又红又烫,遍布着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