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灼热的精液洒在魈的肠肉上,让魈又稀里糊涂的喊了两句求欢的话,女孩却一下子抽出性器退到一边,魈哭着想抱过去,却被半开的门里吹来的凉风刺激的回了回神。
帝君!?
他吓的一个激灵从床上跪坐起来,堆积在肠道里的液体因为重力朝下涌,魈被冲刷肠肉的感觉刺激的呜咽出声,被插的一时间无法合上的后穴发出了窜稀般的咕叽声。
只不过一股股朝外涌的是他混着女孩精液的肠液,魈哭着想用手去挡,少年的五指压在自己的菊穴上,那液体却依旧咕叽咕叽朝外涌,浇满了他一手之后穿过指缝漏了出来,滴到床单上。
不别哈啊别
剧烈的刺激感让他无法控制的绷紧小腹,魈的性器随着他挺动的动作前后晃着,堆积在尿道口的精液一股子涌了出来,他跪在床沿,那精液就断断续续的被他射到了木质的地板上。
他急得想憋回去,又拿手按着自己阴茎顶端的小孔,但他的性器就和失禁似的朝外滋着,根本控制不住。
他想他从今天开始可能就在这个世界上社会性死亡了。
一定全被看见了,他怎么自己揉着自己的乳头,又怎么说出不知廉耻的话向荧求欢,以及
不受控制的涌出液体的样子。
少年去瞪那个把他肏到失去理智的女孩,却发现对方在酣畅的性事过后又蜷着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这才想起来对方是喝高了的。
钟离端着还冒着热气的醒神茶,他没有再去看屋里的狼藉,微微旋过身看向半掩的门外。
他的耳根有些红,寡淡的唇却抿的极了,和往日里对女孩似乎无底线宠溺的模样截然相反。
看上去甚至是有些恼了。
门外新鲜的空气让他的头脑保持着清醒,也冲淡了一点屋里的腥浊味。
你先穿上衣服,他犹豫了半晌,接下来的事我来替她清理。
魈哆嗦着手抓着裤子往身上套,他的衣服被自己抠破了,那乳儿在空气里直晃,腰带也断了,他便只能拿手提着裤子,一时间下床也不是愣着也不是。
心里还因为钟离的话有点不对味。
帝君
但他能很明显的感受到钟离的不悦。
你先出去。
钟离的语气听起来不太好,末了又补了一句,下次不可再乘她醉酒
我、我没有
魈一溜烟的走了之后,钟离便把醒神茶放在桌上,绕过地面上魈射的粘稠液体,打开窗替屋里通风。
他是想替荧清理屋子的没错。
但不知为什么却幼稚的坐在椅子上迟迟没有动身。
越是看着那个沉沉睡过去的女孩,越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