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玻璃的折射热烈汪洋地平铺在床上,季瑶的睫毛闪动了几下,阳光刺眼,她微眯着眼,床头柜的手机显示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
她旁边的位置还是一片熨烫,不知是人刚走不久还是被太阳晒的。
她浑身赤裸,昨晚没有穿衣服睡。房间安静,陆之宴应该已经回去了。
季瑶伸了个懒腰,将被子踢开,她翻身,tun峰高耸,半边嫩ru流了出来,瓷白身体沐浴在日光下,泛着一层粼粼金光。
她的脸趴在床单上,眼神放空,想着昨夜的事,出了神。
陆之宴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如远山起伏的赤裸女体,后背线条玲珑光泽,两瓣似蜜桃般的tun俏生生地挺立。
他一手握住时的流动触感还在掌心久久不散,陆之宴的掌心紧了紧,抬手覆在两瓣翘tun上。
冰凉的触感却吓了季瑶一跳。
她立刻回头,双眸微微睁大,你怎么还在这?
这句问话让陆之宴皱眉。
她是不是只会赶人?
季瑶意识到她刚刚的话有歧义,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她拉过旁边的被子,遮了遮自己的身体。
陆之宴一把扯开,没有说话,眉眼不善。
她知道他应该是被自己刚刚那句话弄生气了。
她也就顺势坐在他怀里,与她的一丝不挂相反,陆之宴穿戴齐整。
季瑶勾住他的脖子,老公,我回去搬到御景苑住好不好?嗯?
好。他回答的很快。
季瑶笑了,很狡黠,很得意。她又说:我腰疼,你帮我揉揉。
陆之宴扶住她的腰,力道轻柔地按摩。
她靠在他的肩上,她突然觉得心情比刚回国的时候好了很多,陆之宴还是从前的陆之宴。
过了一会,他开口:季瑶。
只这一声,季瑶的脸色微冷,抬头看他。
他说:一会想去哪里吃饭?
她离开他的怀抱,被他拉住,怎么了?
没什么。神情暗淡冰冷。
只听到他笑了一声,季瑶转头,就见他促狭地看着她。
陆之宴的嗓音带着独特的质感,他笑意明显,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
季瑶反应不过来,忘了要生气。
我说,你应该很累。做言不由衷的事,说口不应心的话。
不过一个称呼罢了,这都能激怒你。明明在意得要死,却要装作什么都不在意。
他重新拉她入怀,低笑:我说的对不对?晏晏。
季瑶攥紧拳头,声音有点冲,似乎是咬着牙问的:你以前从来不会给我下套。
回想这段时间,他明里暗里都在下套,言语上,行动上。
陆之宴眉目舒展,以前是以前,我所有的改变都是拜你所赐。
季瑶一时语塞。
他掂了掂她的胸,去穿衣服,荡着个saonai子给谁看。
季瑶愤愤去了浴室,这一局她又占下风。
陆之宴揽着她的腰出了房门,问她:中午吃泰餐?想吃软壳蟹吗?
这时,旁边的门也打开了,是廖子纶的房间。
他看到季瑶和陆之宴一齐走出门,叫了一声:季总。
季瑶点头,任由陆之宴揽着,从他身边经过。
没过几秒,她的动作一顿,她想起来昨晚好像跟他约了要商讨项目的,那是几点来着?是吃过晚饭的时间。
但吃完晚饭回来的时候她就跟陆之宴滚到一张床上去了。
她失约了,廖子纶也没有发消息来提醒她或者敲她的门。
难道因为他听到了什么?
季瑶皱眉,松开陆之宴的手,走到廖子纶面前,昨晚的事我忘了。
廖子纶突然恍然大悟,他微笑着:昨晚我也不记得要开会了,抱歉季总。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就没打扰您。但其实投资目标已经很明确了,先前也讨论过,我今早也做了一个更直观的报告,已经发给您了。
听他这么说,季瑶便道:好的,辛苦你了。
这是应该的。廖子纶笑意未变。
季瑶重新走到陆之宴身边,一边走着,一边跟他说这件事。
酒店的隔音效果应该挺好的吧?隔壁应该不会听见吧?季瑶蹙眉问他。
陆之宴看了廖子纶一眼,只见他一直目送他们离开,神色恭敬,不卑不亢。
陆之宴重新搂着她的腰,随意说道:你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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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啦,大家圣诞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