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出的气撩过她耳朵上的绒毛,如一股细小的电流窜全身,激起含檀一身鸡皮疙瘩。
我含檀一时哑口无言。
为什么嗯?施钧寇的手很稳很有力,手掌抚摸到她肋骨,往上托住她的腋下,把她举得离他唇齿更近。
含檀闻到他嘴里淡淡的烟草味。
他还在逼问,小少妇?
可含檀感受到的压迫却来自他的气息,离得太近了。
还来不及多想他又猛地亲上来,滑腻的舌灵活地钻进她嘴里纠缠,手也顺势搂着她的腰肢禁锢她。
两人津ye交换,她被迫去感受他的气息,是很独特很迷人的味道,正在侵占她的理智。
她想推他,他却狠狠捏了她腰rou一把教训她的反抗,含檀吃痛,委屈地放弃了。
他离开被他揉得红艳的唇,声音低沉含着怒气,勾人你还装了?
面对他这低压般的怒气她不知该怎么办,只是无措地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裳。
施钧寇伸手去摸含檀的大腿,穿着丝袜的腿匀称丝滑,他简直爱不释手,忍不住又摸了几把。
见含檀被他欺负成这样也不作声,他勾唇,嗤笑一声:我知道,你从见我的第一眼,就想我。
听闻此言含檀浑身一颤,一种被人看透的赤裸感袭来,一时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因为他说对了。
也不知为何,他的声音越清澈,越少年,就越能激起她的欲念。
含檀觉得他穿白大衣也与别人不同,可能是他身材很好,确切地说是身材比例很好,宽肩窄腰,身高和肩宽的比例也很棒,这让他穿起白大衣很好看,可含檀觉得他穿白大衣一点不神圣,只有诱惑。
制服诱惑。
她明明没有表现出来,甚至心里也在有意回避。
没想到却被当事人一眼看透。
她心中突突地跳,心思电转想找点什么托词,却也清楚地知道狡辩或许也没什么用
施钧寇身上的味道慢慢地渗透她,那是一种复合的味道,有点温热,夹杂着烟草味,还混合了某种洗护用品的淡香。
含檀胡思乱想,可能是医院配送的洗手ye的味道,这家医院的洗手ye是她们公司供货的,是哪个系列的哪个味道?
你在想什么?施钧寇见她眼神游走,捏了一把她的大腿上的rou。
含檀一抖,转眸与他对视了几秒,此刻的他眼神不似平常上班那样谦和正经,带着邪气以及深藏其中隐晦的欲念,竟意外的迷人,看得含檀心旌摇曳。
心里潜滋暗长的什么忽然破土而出,像蛇一样攀爬上她的心,chaoshiYin暗。
她不喜欢被动。
而且她确实馋他。
似乎思维一转变,局势也就变了。
含檀轻轻咬了下唇瓣,一直紧抓着他衣服的手放松,手掌慢慢展开,指尖轻柔地贴着他,感受到了他衣服下的肌rou。
施钧寇见她色气地咬唇,呼吸声一下就重了,摸她大腿的手反手往上一捞,把她一条腿抬起贴在他身侧,他整个人倾身将她压到柜子上。
他轻轻摩挲她的腿,含檀有些失稳,连忙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气息很乱,施医生?
小少妇,勾人很顺溜啊?
含檀故作茫然,嗯?
施钧寇其实很喜欢她这小模样,哼笑一声,手顺着大腿往下,摸过她的膝窝,小腿,到了脚踝。
他揉了揉,顺手把鞋给她脱了,含檀连忙蹬他一脚,他反应很快,手往后退了一段化解她的力道,又马上回来握住她的脚,细细看了看,真sao。
含檀听得外面走廊熙熙攘攘的人声,她推了推施钧寇,被看到怎么办?
施钧寇正在把玩她的脚,穿了rou丝顺滑,而且她的脚本身也很美,小巧白嫩,他挠了下脚心,含檀痒得想抽回,被他牢牢握紧了。
不许跑。他轻声命令,他虽然说得普通话,口音却带着乡音抑扬顿挫,三个字也能拐几道弯儿,独特的少年音,张扬富有攻击性,疯狂戳在含檀的喜好上。
简直犯规!
别看了。含檀被他直白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
她还从没被人这样赤裸裸地玩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