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手等一伙人通过伪造的霍北辰账号,诱使李念兹走进了他们事先踩过点的监控死角。
看到眼前这辆寒酸的车以及从车上下来的三个大男人时,李念兹应该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但还没等她出声求救,一块蘸满乙醚的厚帕子捂住了她的脸。
等她再次醒来,窗外已换了天地。
她被套在一个粗布口袋里面,随意地塞在车改装过的后排。周身窒热,手足口全被绑住,仿佛成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货品。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越过边境线,正朝着深不可测的恐怖未来驶去。
梁轲把处理她的工作全权交给了老手。他原话说的是,先留她一条命,等对方交齐余款后死活都无所谓,但切记不能让她回到国内。
也就是说之后他们要拿她充当性奴、血奴还是干脆肢解了直接卖器官,梁轲都无所谓,也不需要再拿回扣,只要能处理干净便可以。
这话一出,老手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一个鲜活的大姑娘,听说还是城市里小家碧玉的女孩,他零卖整取也能用她捞上一大笔。
虽然他往常只擅于骗钱,不太骗命,但多年的犯罪生涯早就让他耳濡目染地对作恶产生出一种激情。
同时他也是佤邦ji院的常客,只是那里的女人玩多了,程序化的性爱与并不Jing湛的服务让他感觉没什么滋味。
猛然间,一个可以任他宰割的良家女人撞进他的手心,一路上他的心里一直翻涌着邪恶的遐想。
因为缺氧,李念兹被两个男人搬下车时已经再次陷入昏迷,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正是老手家的地下室。
男人们将她用铁链反绑在一根钢柱上,粗暴地扯开她头上的麻袋。老手调试好DV与三脚架,冲着两人使了个眼色。
两个男人会意,戴上了两只凶神恶煞的恶鬼面具。
DV发出嘀的一声,录制正式开始。
或许是在镜头面前的缘故,老手表演欲发作起来,与另外两人说笑了几句,同时一边解开裤链,掏出老二,径直将憋了一路浓黄的尿水向李念兹脸上浇去。
另两个男人一边笑,一边掩住面具下的口鼻:老大,一开始就玩得那么大啊。
老手尿得畅快,而且他别具恶意,故意地往女人的口鼻上滋,只可惜没过几秒钟他便力有不逮,水柱淅淅沥沥地断了下来。
李念兹被这股sao臭味给呛醒了,她一看见眼前的三个恶鬼还有摄像机,便知道事情不对,疯狂地扭身想要挣脱。
老手捉住她的下巴,抬手便是重重一耳光:贱女人,别乱动!
她被打得头晕目眩,耳边轰鸣,自然也就消停下来。男人扯掉了她嘴上塞着的布条,迫使她面对眼前的录像机:你好好想想吧,有什么遗言要说?
听到遗言两个字,李念兹的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她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严重,哀哀求饶道:大哥,你们想要钱也可以找我男朋友要,求求你们放我回去,你们想干什么我都会配合的
老手邪邪地问道:你男朋友是不是叫霍北辰?你男朋友的钱算个屁,老子可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李念兹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这群人是冲着霍北辰来的?同时心中纳罕,居然有人敢惹霍北辰,这是不要命了吗。
内心混乱让她一时说不出话,对方下手却不含糊,锋利的刀子又尖又快,一下子把她身上的衣服划破了,男人像是剥笋衣似的,一下子把她脱得Jing光。
瘦了点,连nai都没有,养肥了才有得玩。老手很是嫌弃地评价着她的裸体,一旁另一个男人调笑道:哥,我不介意,要不我先来?
滚。老手笑着照他后脑来了一下,同时又将李念兹低下的头掐住,迫使她面对镜头:小妞,我问你,还是处女吗?
慌乱之中,她只想起说谎,于是重重点了点头。
老手显得很惊喜:呵,那我是捡到宝了呀。说罢,他绕到她身后,将铁链解下来,用自己铁钳一般的双手夹住她的双臂,那就让我给你开开苞。
李念兹痛苦地咬牙,看来这场轮jian她势必躲不开了。
男人从后边翻开她的rou洞,却失望地发现那里面并不如他想象般紧而小。
sao货他一生气,便转而硬生生地将粗大的rou棒挤进了女人的菊xue。
啊!肛门的皮肤极薄,哪里经得住这样粗暴的性事,李念兹吃痛尖叫起来,鲜红的血ye顺着撕裂的皮肤流下,男人却只觉得多了一丝润滑。
他干得兴起,一边抽插一边招呼另两个人:喂,你们谁想弄前面?我们来双龙进洞。
就这样,三个男人下狠手玩弄着她的身体,直到几小时后,三人都泄过几次方才罢手。
她被干得几乎不省人事,瘫倒在黏腻的Jing血混合物中。
那根铁链缠在她脖子上,绕了几圈,在她身上留下烙印般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