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温顺地低着头,任凭温妤的手掌贴在他的胸膛。温妤的手指刮过他皮肤上的白痕,在他的身体上有许许多多疤痕,一笔一划刻在皮肤上,如同一只只浅色的蝴蝶。
他的手臂,胸膛,腰间,这种痕迹破坏了整个身体的饱满,残缺的部分竟也显得别样诱人。
“怎么弄伤的?”温妤压在他的锁骨下,指尖划过。
巴蓬努力回忆着,他的伤太多了,“是,黑帮……还有,练习。”习武的过程也是危险的,他需要学会面对不同的场景,而面对锐器学会反击,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怎么,你一个大少爷跟人家打架?你糊弄我?”
“是师傅让我去的——没有实战的话,拳法没什么用处。”也许是提到了他最擅长的领域,巴蓬的口齿变得流畅不少,他对温妤解释,“古法拳,是杀人技,但是,没有条件。”
温妤倒不知道他有多高水平,只记得阿普说过,巴蓬的身手在地区也是数一数二的,尤其是他这样的身体体格,在格斗里身体素质很占优势。长手长脚,自然大开大合,爆发出更迅猛的力量。
她暂时没空想这个。
她捏了捏巴蓬的小腿,“你的腿真漂亮。”
甚至可以称为纤细,他的双腿在身体里比例占比很高,而小腿部分也比常人更长,自然有双长颈鹿似的美丽凶狠的腿部……足够踹断肋骨。
温妤朝他怀里挤了挤,头发蹭蹭他赤裸的胸膛,“你抱着我。”
于是巴蓬便抱住她,双臂轻松圈住她的身体,而手掌轻轻托着她的后脑。他束手束脚,触碰着怀里柔软的身体,小心地抬起温妤的腰,朝怀里搂住,避免让她碰到地面。
应该……是这样抱人的吧?
要收敛自己的双手。
但依然勒红了温妤的腰,温妤的巴掌很不客气地落在他的脑袋上,抓着他的头发,瞪着眼:“你要掐死我吗?”
“不……我,注意。”
哪怕全神贯注,也很难控制自己,越是在意越是容易出错。最终巴蓬放弃了触碰她的皮肤,贴在沙发边上把自己当做人rou垫子,而解开的衣衫也没有一点重新穿上的意思。
他根本不会因为赤裸产生羞耻,甚至毫无察觉。
这次温妤放开手脚,不那么“循序渐进”。她哄骗他做什么?也不需要安慰他,让他理解,毕竟她只是纯粹地想要满足自己的癖好。便将他当做一件事物,动作简单粗暴。
她几乎是尝试撕下他的裤子,力气太小没能撕开。
巴蓬疑惑地看看她,便自己伸手脱掉裤子。
“好了。”
温妤指指他的内裤:“还有这个。”
“这个,也要脱吗?”巴蓬很迷茫,他只知道上厕所和洗澡的时候需要脱掉裤子,他已经洗过澡了。但这是温妤说的,他便照办着。
内里一层薄薄的布料一褪到底。
他感到温妤的打量,她的目光并没有看向他的脸,而是直直看着他的腿间,细细地瞧着,这有什么好瞧的呢?巴蓬自己低头看看,双腿间一根毒蛇似的吐着信子的“肢体”,平时都是安安静静耷拉着,巴蓬只把它当做要害命门。
如果被人攻击,会立刻失去大半反抗能力的。
“紫色的,很可爱。”这是她第二次说可爱。
这种东西,哪里可爱了?巴蓬低着头,皱着眉,“难看。”他更喜欢光滑的身体组织,而不是这样带着褶皱的,容易受伤的多余部分。
就在他纠结的关口,温妤突然抓住他的小蛇。
洁白无暇的手掌捏着那根软趴趴的棍子,剥开尖端,便吐出一点粉色,他听见温妤似乎满意的声音,“很可观的尺寸,比那些家伙好多了。”
——这种尺寸,绝对远超平均水平,而且清洗得干干净净。
看上去粗壮、狰狞,紫红的色彩赋予了更多野性魅力。她随意揉了揉,另一只手也揉搓着两枚悬挂的rou囊,也很快有了反应——手里的物什渐渐肿硬,昂首抬起,也散发出yIn靡的气味。
巴蓬的身体确实已经成熟得不能再成熟了。富有雄性荷尔蒙,一切素质都达到了巅峰时期,这双能够打碎骨头的双手讨好地搂着她的腰肢,凶狠的眼睛也闪着惘然的光。
他不适应地眨眨眼睛,像是要把眼里的灰尘挤出来。
“有点,难受。”
“胀。”
“你难道没有自慰过吗?”温妤问,“就像这样,用你的手握住它。”
巴蓬还是看着温妤,摇摇头,“难受的时候,就,练拳。”
巴蓬唯一的发泄方式就是报复性地训练,忍着身体的胀痛,一拳一拳砸向沙袋,直到燥热感彻底从身体消失。
“那样不好。”温妤忽然有种自己给他上性启蒙课地错觉,“难受的时候,可以自己这样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