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好地享受蜜月时光,亿星传媒集团的年轻总裁柏松月没有带任何助理和随行人员,面带笑容,含情脉脉地牵着沉默寡言,如丧考妣的新婚妻子,双双来到了一个位于太平洋上的无名岛屿。
到达柏松月名下的山间别墅之后,一路以来温和有礼的男人脸色一沉,像是甩开脏东西一样狠狠甩开小娇妻白嫩软乎的小手。
看着丈夫头也不回地上了二楼,森岭鹿安静地转过身,开始默默地把当地司机放在门口的行李慢慢搬运回室内。
贤惠勤劳的小妻子本来对自己的体力很有信心,但是当她甩着细胳膊细腿,努力把沉重巨大的行李箱往二楼卧室搬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柔弱娇气。
森岭鹿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提起比自己曾经的小公寓还值钱的行李箱,当她咬着牙,气喘吁吁地把又贵又重的鬼东西挪到楼梯是上最后一级台阶时,悲剧发生了。
才二十岁的文科女孩实在是缺乏锻炼和肌rou,一时乐极生悲,突然脱力,好不容易才搞上来的行李箱咕咕咚咚地滚下楼去了。
森岭鹿心下一惊,忐忑地扭头一看,新婚丈夫果然闻声从二楼卧室里走了出来,女孩原本红扑扑的小脸迅速白了下来。
美丽的新娘子被吓得双腿发抖,眼睫毛发颤,惊慌之中本能地后退一步,结果差点一脚踩空,跌下楼梯。
幸亏柏松月上前一步,眼疾手快地揽住了新婚妻子不盈一握的腰肢,两人的视线不可避免地交织在一起。
柏松月仿佛被妻子清澈纯粹的目光烫到一样,迅速松开臂弯里的软玉温香,就连眼神都短暂地躲闪了一下。
森岭鹿由于丈夫忽冷忽热的态度而稍微怔愣了一下,本来想要道歉,想要求饶,想要补救。
但是看到丈夫重新变得冷酷无情的双眼之后,孤苦无依的森岭鹿再次明白一切都是徒劳,一切都是劫数,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啪!
手足无措的森岭鹿迎来了意料之中的一巴掌,只比想象中疼了一点点。
你这个贱人,一点点小事都做不好,废物小三生的女儿果然也是个废物!你自己怎么不滚下楼去?趁机摔死了好陪你的婊子亲妈一起去地底下给我母亲磕头赎罪!
柏松月开始口无遮拦地谩骂羞辱毫不反抗的新婚妻子,而且一边辱骂,一边啪啪抽她的巴掌小脸。
等到暴躁易怒的总裁骂累了也扇累了,柏松月才发现小娇妻轻轻垂着眼眸,就算双颊红肿,指痕骇人,始终一言不发,不躲不避,既不哭闹也不讨饶。
很好,你是铁打钢铸的,区区巴掌触动不了你是吧,看来你是想要更激烈,更刺激的惩罚。
柏松月脸色Yin沉的能滴水,慢条斯理地挽起自己的衬衣袖口,接着干脆利落,简单粗暴地撕掉了森岭鹿的白色小礼裙和成套的粉色蕾丝内衣。
在扒光娇妻的过程之中,柏松月不错眼地紧紧盯着森岭鹿的表情和神色,力图从中窥伺到一丝女主人的真实心情和思绪。
让男人困惑、失落、愤怒的是,娇小又倔强的女孩除了刚开始时睫毛疯狂颤动,下唇被贝齿死死咬住,左手握紧小拳头,右手手指紧紧扣住楼梯的红木扶手,别的再没有别的明显反应了。
啪!
柏松月这次扇的不是骄傲的小妻子的小嫩脸,而是她白软饱满的大nai子。
啪!
天然大胸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刚刚柏松月的大手差点就握住弹力十足的ru球不放了,只能拼命用意志力去对抗想要揉捏把玩rurou的强烈冲动。
啪!
为了转移注意力,柏松月换了一只手,狠狠扇了另一边的大白nai子。
还是不行,满脑子都想要现在就去揉搓白嫩嫩、软绵绵、滑腻腻的rurou,然后死命掐拧像红樱桃一样鲜嫩欲滴的ru头,看看能不能真的掐出红水儿来,挤出白汁儿来。
砰!
眼看自己的手掌就要不受控制地黏在香软滑嫩的大nai子上面了,柏松月咬牙切齿地收紧五指,一拳捶到高耸圆润的ru球上面。
嘶
嘶
施暴者和承受者同时发出一声痛呼,纯洁的森岭鹿是疼羞交加,疯批柏松月则是被眼前ru波荡漾出的旖旎美景给晃花了眼,胯间的欲根硬到发胀,也疼得不相上下。
砰砰砰
森岭鹿的大nai子越来越红,越来越肿,柏松月的大拳头越来越慢,越来越轻,把西装裤裆部顶出一个帐篷的rou棒也越来越硬,越来越粗,越来越大,越来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