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过去接毛巾来为老人擦洗时,再次被陈志忠阻止了,她显然低估了陈志忠凌辱她的决心和手段。
陈志忠的话语让白雪绒一早上以来的幻想瞬间破灭,这个时候白雪绒自然知道了他的目的,自始自终,陈继父他就没有放弃过对她的凌辱,只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认为可以逃脱虐待而已。
再缓慢的动作也终有结束的时候,白雪绒虽然刻意的放慢了动作,但最后还是一件件的将自己的衣服脱光了。光洁柔滑的肉体暴露出来之后,白雪绒却不敢用手去进行任何的遮挡,好在此时老人已经闭上了眼睛,没有看到白雪绒的裸体。
现在被陈志忠这样指出来,白雪绒也就没有话可说,于是只好先过去关了门,然后和陈志忠一起慢慢地扶老人坐了起来,给他脱去了衣服,待到要脱裤子时,白雪绒还是不免脸上一红,但看着老人那无欲无求,只是想单纯的有她陪伴就好的样子,白雪绒在心里暗骂自己多心了,慢慢地配合着陈志忠将老人的裤子也脱了下来。
白雪绒脱光之后,看见陈志
虽然老人年纪在八十多岁了,但终究还是男女有别,又不是直系的亲属,所以白雪绒过来的时候,一般并不会为老人擦洗,而是由别的男性义工来做,白雪绒只是在他们过来帮助老人擦洗之前,告诉他要听话,老人这个时候自然对白雪绒的话言听计从,乖乖的让男义工们为他擦洗了。
虽然每周过来陪他们,但也可以说是没有做到极致。尽管作为一个义工来说,以白雪绒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算是绝无仅有的了。
白雪绒不解地看着陈志忠,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白雪绒见到陈志忠拿出了这些东西后,只道他要去接水来为老人擦洗了,于是向房间外紧靠走廊的一个水房指了指,告诉陈志忠要到那里去接热水,但陈志忠却并没有去,而是将盆子递给了她,白雪绒只道陈志忠是要准备洗的其他用品,或许他要先给老人脱衣服啥的,也就没有多说,接过盆子就出去了。
接了热水回来后,发现陈志忠还是在那里等着她,没有任何动作,不知情况的她只好自己将水盆放到了老人身边。正要离开,好让继父给老人脱衣裤后为他擦洗,但他叫住了她。
老人听白雪绒的话,没有任何激烈的举动,但却也不愿见别人,所以他就会在这种时候闭上眼睛。今天他见白雪绒打来了水,自然以为她立即就会走了,所以也就闭上了眼睛。自然也就没有看见白雪绒含泪脱衣服的情景。
听不见对话的老人完全不知情,只是静静的闭着眼睛等着他们为自己擦洗身子,之前每到这个时候,白雪绒就会离开,换上另一个男义工来为他擦洗。
脱光后的老人露出了干瘪的皮肤,就连下体那个男人的标志也都萎缩成了一个小小的卷了,但真正面对的时候,白雪绒还是不免有一点羞涩之意,正要动手去拿毛巾,好帮老人擦洗身子时,却见陈志忠先将毛巾拿了过去,然后指了指白雪绒自己。
院方的人,基本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哪里还会自动的送过来挨骂,所以老人见到陈志忠过来,自然会有询问,白雪绒于是又向他介绍这是她的父亲云云。
白雪绒在和老人聊天的过程中,陈志忠一直在一边静静的听着,没有任何表示,而老人自然也不会在意他的存在,到得白雪绒向老人交待要听院方的话,好好休养,快要说再见的时候,陈志忠过去拿过了老人洗漱的盆子和毛巾、香皂等东西,白雪绒知道他这是要为老人擦洗身子了。这个活一般院方是不做的,都是由各自的儿女们在周末过来帮自己的老人擦洗,但这个老人却一直没有人管。
陈志忠没有任何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一分钟后,在陈志忠凌厉的眼神下,白雪绒终于还是完全的屈服下来,地下头轻声抽噎中,还是慢慢地开始解起了衣服扣子。
伪装了一早上的陈志忠这个时候也终于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用他依旧温柔的声音对白雪绒说道:“雪绒啊,你这样可是不对啊,我们的老人都已经被你脱光了,你却还是穿得这样严实,虽然老人岁数大了些,可我们还是要倡导男女平等啊,你现在这样可是对老人极度的不尊重,为了体现我们家的素质和教养,白雪,脱衣服吧。”
“雪绒啊,来做义工可不能有这样的偏见啊,老人这么喜欢你,帮助他一下又怎么了?”陈志忠的话听起来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这个老人是白雪绒的家人的话,她自然不会有任何顾忌,就算给老人洗澡那也是应该的,但这个老人却不是,所以白雪绒在对待他的时候多少也是有点生分了。
“不要……请……放过我吧……至少……别……在这里……我们回去……你要怎样……都可以……啊……”白雪绒怎么都不能接受让自己在这么熟悉的老人面前别陈志忠凌辱,所以此时难得的进行了一点反抗,说出了恳求的话。
见到这个情景之后,白雪绒心里还存有最后的一丝希望,她想如果自己动作快一点的话,可能会在老人睁开眼睛之前完成擦洗,然后就可以离开了,这样也就不会被老人看见自己裸体,发现自己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