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从未真正动粗的恋人第一次当着我的面捏紧拳头,发泄似的骂了一句脏话,痛?你对老子说痛?被那男人玩的时候没觉得痛吧?!
好陌生。
好奇怪。我的恋人是这样的吗?
用词太粗鲁了。哪怕是因为生气。
好奇怪。
但是,确实是我喜欢的人。
相当异常的,身体慢慢发热。
我来感觉了。
身后恋人的身体也一样很烫,他也硬了。
我一直觉得陆有一点NTR的癖好,虽然他自己矢口否认,并且绝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但好像真的很容易被「妻子被他人奸淫」的事实弄到兴奋。
还是说,因为初体验对象是人妻,才出现这样奇怪的兴奋点呢。
哪怕愤怒到极点也下意识听了我的请求,乖乖把手松开的丈夫盯着我,眸中情绪却从单纯的愤怒与凶戾变成混杂欲望的扭曲施虐欲。
手臂忽然一扯,眼前顿时天旋地转,我被扯得踉跄,软倒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便动弹不得地、被丈夫弹出的性器用力打在脸上。
舔。他简单地命令。
哪怕是第一次,也没有这样冰冷的命令过。
身体反常发热,我咬着嘴唇,泪眼朦胧地仰头看了看他,却什么也看不清,只好伸出舌头,认真细致地舔起冠状的顶端。
分明是遵从命令的做法,恋人却愈发暴躁愤怒,捏着我的下巴直接让性器冲进喉咙,在我呛得说不出话又咳不出来的间隙,满含怒火地问:
你给他也做过这个吧?!
看我一动不动、咳得眼睛发红都不敢说话,陆瞬间就明白了,再度冷笑起来:还有呢?还有什么?除了做爱,不会还接吻了吧?
我僵着身子,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一言不发、默默用舌尖艰难地舔舐口腔内部勃起肿胀的性器。
丸罔陆面无表情地把我扯开,好像改变主意一样,直接把解开的腰带系回去,几近厌烦地说:算了。
我怔怔坐在地上,唇角还挂着半垂的银丝,仰头望着他。
陆不要我了吗?
眼泪忽然没办法流下来了。
异常的干涩感。
心脏揪紧。难以呼吸。
要离婚吗?我机械地说,茫然地回想能收留自己的人,离婚、然后啊啊、我想起来了,公悟郎以前说过的出轨也没关系,他会等我
丸罔陆极端隐忍地咬着牙吐出一口气,拳头攥得嘎吱作响。
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要离婚?
他气得想杀人,眼睛充血一样通红,我是要去解决那男人!你胡说八道什么?!想离婚了?要去找前夫是不是?我就知道你
说到一半、刚刚回过头就对上恋人默不作声抬着浅瞳流泪的脸。
因为混血,稍微带了一点金色的眼睛。
操。
干嘛摆出一副卑微乞求的姿态啊?!开玩笑吗?!出轨的是谁啊?没人逼她吧?是主动出轨的不是吗?!他对她足够好了,别说动手,连做的时候都克制得不行,生怕弄坏了含着一肚子别的男人的精液回家被老公撞个正着,居然还好意思摆出受害者的表情,这女人真的是操!
你哭什么?
丸罔陆简直匪夷所思。明知道这时候直接走掉才能起到惩罚效果,但还真担心作为天真大小姐的恋人干脆一走了之去找那些前夫竹马亲哥之类的野男人,只好忍着被戴绿帽子的怒火蹲下来,抓着恋人的头发、保持冷漠地问,我哪里对不起你吗?铃奈。
没有。恋人喘不上气,哽咽着说,是我、是我自己的问题呜
那你哭什么?
他又烦躁又心疼,想把那些流不完的眼泪擦掉,可想起还没处理的那男人又不得不板起脸,是他强迫你出轨的吗?
没有。她哭得更凄惶了,因为我太想做了没办法忍住
忍不住就出轨?丸罔陆已经愤怒到麻木了。
对不起、陆,我真的不会再做了求你了、原谅我
单是听着这句话,就感觉头上被扣了一顶鲜艳油亮的绿帽子。
因为、那段时间被弄得太厉害了。她还在解释,每天都被两个人一起身体好像出问题了。
所以我一个人不够吗?他捏着妻子的下巴,面无表情地低头问。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抿住了嘴唇。
哈。丸罔陆又觉荒诞、又觉合理,不知怎地冷笑起来,你觉得我会同意你出去乱搞吗?铃奈。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低弱地说。
很好。
恋人仍在冰冷地笑着,手指从下巴移动到侧脸,强行抬起我的脸逼迫对视。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饱含狠戾的刺骨视线。或者说,从未正面被这样的视线注视过。
最好别有下一次。
在那之后,在浴室冰凉的地板,被恋人按在地上,工具一样极度粗暴的使用了。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