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持地夹紧空虚至极的穴肉,也说着“爸爸,求你”。
桃子味弥漫,极甜。烈火和氧气,烧得清甜的果实加速成熟软烂,脆甜的桃子越发柔嫩多汁,变成一只柔软的蜜桃。
恍惚之间,闻熙和被抱了起来,他赤裸的胸膛贴着男人丝质睡袍前襟露出的皮肤,光溜溜的小屁股压着alpha勃发的,直接从装不下的裤头里弹出来的阳具,被男人掐着细腰,直接握着闻熙和整个人,在他硬硕的勃起上坐了几下,粗暴地用柔滑的腿根和臀肉煞几下燃烧的欲火。
闻熙和唔唔作声,被那根巨大的性器重重顶得尾椎酸软,雪白的脸一片绯红,他茫茫然低头去看那根阳具的根部,形状,颜色,分明就是将他从一无所知变得欲壑难填的那根,羞耻的梦境和更加不堪的现实重叠,他抽噎着呼喊:“爸爸,爸爸。”
润滑的清液不断地从里面分泌出来,淋在闻秦胯间,将那根凶残的阳具表面濡湿。泻火的动作于是变得更加顺畅,闻熙和滑腻的股间谄媚一片,每每擦过都有一股浓重的吸力,吮着alpha的阴茎硕大的头部,有几次甚至插了个头进去。
就算自己玩过再多次,那里面也从没被进入过的,被亲生父亲赤裸裸侵犯进去的感觉,简直触心。
闻秦粗暴地揉捏着闻熙和蜜桃般的臀瓣,将穴口扯开,强怼几次后,闻熙和终于忍不住哭了。
“爸爸,要进去了……不可以,不可以肏进去,呀呀呀呀呀——啊——……!”
伴随着陡然尖锐拔高的哀鸣嗓音,男人神情冷漠地握住少年柔腻股瓣,将他高高举起,滑得不可思议的花口抵住硬硕阳具粗大的肉头,接着将少年向下一按,毫不留情地破开未曾行过的肉道,捅破一路所有障碍,直直插入少年嫩穴深处!
alpha毫无怜惜的姿态,不像是在开发一个贞洁的处子,而像是在惩罚一个淫浪的熟妇,在深捅进去之后立马抽出,再深深握着闻熙和的细腰往下按,如此反复使用,简直像对待一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一样。
闻熙和空茫着双眼,腿间一跳一跳的疼痛,热烫烙铁纵贯在他体内,昭示着他被亲生父亲强奸的事实。闻秦给他开苞的噩梦,不再只是被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而变成了最糟糕的现实。
他不敢置信地茫然望着虚空,两行热泪毫无察觉地从那张雪白漂亮的脸上划过,腿根因为剧痛而挛缩着,双手无力地搭在闻秦肩上,再也没有任何力气挣扎了。
闻秦丝毫没有因为他的眼泪而触动,冰冷地看着那张秀美的脸,两条结实的大腿在抽插中一下一下拍打着闻熙和的臀肉,把那片雪肌打得一片通红。血丝混合在淫液中流出来,弄脏了沙发,恐怕就是洗干净了,也能检测出血迹残留来。
闻熙和痛得要命,被闻秦那东西第一次直接捅进身体里,是闻熙玉被他干过之后都受不住的。被闻秦毫无预兆地直接干进最深处的冲击,让他在父亲背后抓出两道血痕,咬紧嘴唇羞愤欲死。可omega就是这样一种生物,即便是在撕裂身体的剧痛中,都能感受到被占有的快意,何况现在占有他的人,如果他愿意承认的话……
闻熙和被残暴地抓着胯部上下颠簸,最初那阵剧痛渐渐减缓后,他缓慢地垂下眸子,落在父亲轮廓分明的脸上,因那眼中的无情而瑟缩。
他清楚此刻闻秦并无意识,只是把他当泄欲工具用,可恨即便如此,他还是能感觉到身体的快乐,这具淫荡的身体把强暴他、占有他、鞭笞他、蹂躏他的利刃认成给予欢愉的主宰,即使身体在哀鸣,意识仍发出柔和婉转的吟唱。
良久,闻熙和泪水模糊了眼眶,他终于有力气伸出手去抚摸这具占有了他的躯体,手轻轻拂过闻秦背上,被他指尖划出的血痕。
他仰望的,永远不可能超过的人,竟是在这种时刻被他结结实实感受到,手掌下alpha的脊背像会呼吸的山峦,他的身体那么烫,烫得自己接触到的每个部分都瑟缩着绷紧,又被强烈的力道击散,揉碎开。
那初次被鞭笞的肉道,待到撕裂的疼痛消解,便渐渐在如此蛮行中得到舒爽,闻熙和咬着唇,脚趾都蜷缩起来。他被钉在父亲的阴茎上,一下一下用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女穴安抚着这头躁动的野兽。
“啊……”在闻秦撞到一点时,他终于忍不住张开唇,发出一声全不似他的淫媚长吟。
少年秀眉微蹙,汗湿的碎发散落在额前,一双黑瞳在堆叠的情欲中色彩越发秾丽,被父亲一次次凶残的掠夺撞击脆弱的嫩逼,被快感刺激得浑身泛粉,双眸含水失神,粉嫩舌尖热得吐在外面。
双手无力地搂着父亲的肩膀,让野兽在他体内横行,撞开一层一层的软肉,抵达最羞耻的花心……
“噫唔唔噫”他舌尖含混地吐出分辨不清的字句,双手颤抖着在男人宽阔的脊背上胡乱抓摸着,意识在欲海中上下沉浮,找不到清醒和分明。
轮不到他,轮不到他去判断、去反应。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承接着alpha恩泽给他的所有,风雷雨露,都张开大腿,欢然纳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