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内裤裆部被淫水润得透明,粉红的阴蒂颤巍巍抵紧内裤边,一滴滴兜不住的淫水湿透了薄薄的蕾丝往下掉落,拉成的银丝和着主人摇屁股的节奏着空中晃荡。
他前面的嘴被闻秦的性器塞满,后面不经触碰就高潮了,雪白的蜜桃臀被燥热熏染成湿润的深红,宣告着主人性征发育的成熟。
最后,闻熙和终于吐出了被他深喉含得粗壮勃发的男根,主动骑在父亲的性器上,隔着内裤的薄纱用那根梆硬热烫的巨屌摩擦他红肿的阴户,柔软的阴唇被来回抵开又合上。娇小的阴蒂可怜兮兮地紧贴着男人的硬物,被烫得流水。他水多得简直泛滥成河,不仅濡湿了两人的衣裤,床单连着被褥全湿透了。
少年气喘吁吁地用自己的逼口套弄着父亲的屌,他本不想顶进去的,那就太羞耻太堕落了。他现在已经不仅在对方清醒时主动摇屁股,甚至在男人睡着时就迫不及待的爬床,他到底成了一个什么样的野兽。泪珠顺着脸颊滴下来,闻熙和抽抽鼻子,觉得自己被闻秦这头野兽传染了,他被对方的体液沾染过了体内深处,已经不再是他自己了。
流出的水太多太滑,少年止不住喘息,他大腿抽搐,体力渐渐耗尽。当他再一次想要夹紧双腿,控制腰部挺直,难耐地只用硬龟头去撞软阴蒂来缓解欲望的瘙痒时,那始终坚挺梆硬的巨大阳根戳弄过闻熙和腿根滑腻的软肉,液体在紧贴的体魄间撞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透明湿透的薄蕾丝终于被抻平绷紧到一个无法承受的限度,刺啦一下被坚硬的大龟头顶破穿透。
“嗯啊……”
他短促的哀叫出声,巨屌和花壶之间再也没有任何阻隔,父亲滚热的屌物直接顶开了亲生儿子粉嫩的花瓣,直接探了个头进去。
被顶进来了……他趁父亲睡觉的时候偷偷用骚逼吃下了父亲的阴茎,闻熙和迷迷糊糊地想着,口中溢出他已经听不见的哭腔呻吟,那根羞耻的琴弦被彻底崩断,腰部再也支撑不住力量,大阴茎一路畅通无阻大碾压过湿透泥泞的阴道,直直贯入紧窄的内穴。
太大了……怎么会这么大……
纵使他早就被闻秦操透了,纵使是他被欲望征服整夜缠着闻秦发骚,猛然被这根贯穿内穴还是会感到被撑爆的刺痛,他张着嘴仰头神情空茫地看着天花板,好一阵才缓过来,然后流着泪骑着闻秦的性器,像一匹红肿着阴户骑着自己的男人发泄性欲的发情期的小母马。
高潮,高潮,一直在高潮。他在巨浪一般一波接一波的情欲深海中颠簸,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久,最深处的内里一直在绞缠抽搐,他好像成了情欲的奴隶,满脑子只剩下爽,想要被穿透生殖腔,干开宫口,让他的男人射在子宫深处,想被玩到激素紊乱,被男人干到排卵,用温暖的温床迎接即将射满他宫腔的精水。
被玩成了脑袋空空的骚浪贱货,想被内射、想摇着屁股直到被按在冰冷的青砖石上狠狠鞭笞、被贯穿、被射满淫荡的子宫、想排卵、想……想怀孕……
“爸爸呜呜呜”快要死过去、抱着被操得生疼的肚子、可还是无法自持地一下下把被操得发麻的屁股往父亲阴茎上撞的少年,终于跪伏在父亲胸口,像小时候一样哭求出声。他总想自己解决问题,可总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是不是放纵一下,求一求爸爸,也是可以的呢。
或许真的是可以的。
下一刻,一双手掐住他赤裸颤抖的腰。
闻秦睁开那双冷酷熟悉的眼睛,望着绝望的闻熙和,眼中有意外,有恣肆,有恶意,更有仁慈。
“你要什么?”他缓缓问。
“爸爸”闻熙和低下了头,这一刻,那双清澈的琉璃眼珠里看不到任何羞耻心,他不知是哪里来的无师自通,像恐惧的羔羊一般娇娇怯怯蹭蹭讨好,呢喃低语求着alpha,“我不行了呜,可是还想要,怎么办?”
“爸爸、能不能别这么硬,嗯……呜……好痛。爸爸射进来,好不好……”
闻秦玩味地看着他,直到看得那张丧失羞耻呼吸急促的漂亮小脸再次布满红云,才终于肯施舍满足发骚的小儿子,就着这个姿势卡着少年纤窄的腰胯顶送百来合,顶得少年咬牙硬撑嗯嗯有声,捂着疼痛又麻又酸又软的小肚子,腿肚子发软抽筋,直操得闻熙和一双笔直修长雪白细腿无力再在闻秦背后绞紧,瘫软着松开着床上劈成横向一字马,整个人化成一滩水化进闻秦怀里,被挤压着一对未发育少女般的鸽乳射进子宫深处,才双眼失神地瘫在父亲胸膛上昏了过去。
美丽的alpha少年,终于被剖开柔软的蚌肉,被父亲的精液射满一肚子。父亲射的时间太长量太多,少年的肚子已经高高鼓起,像怀胎四五个月一样大。浓稠白浆不断从花口往外汨汨流出,痴缠中神志不清的少年下意识夹紧,不让可能会让自己怀孕的东西流出去。
闻秦将他半昏迷过去的小儿子整个圈抱在怀里,轻轻吻了吻少年光洁的肩头,手掌抚摸着闻熙和高高凸起的腹部。天之骄子的男人,骄横半生的男人,专制霸道的男人,说一不二的男人,此刻眼中有种罕见的温柔。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