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叮咚
怎麼回事?
尉藍抬起手腕確認時間只不過是晚上九點,現在她應該還沒睡才對。
怎麼這麼久還不開門。
正當他想著要不要等明天再見她時,門把手的轉動聲就斷續傳來。
嗯哼尉藍?少女只從門縫探出一個頭,烏黑的發絲顯得淩亂,小臉也是酡紅的,一雙杏眼裏充滿了水汽。
像是像是某種成熟到散發出甜膩氣息的果實,而非以前那朵含苞待放的小花。
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副模樣,尉藍愣了愣才道:在睡覺嗎?
沒有嗚有事嗎?聲線顫抖著,許檸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眼尾還泛著紅色。
我是今天中午回來的你今晚不學習嗎?
尉藍仔仔細細瞧著她的臉,皺起眉頭。
難道在他去鄰市參加比賽的這兩個月裏,發生了什麼事?
作為從小就被家長叮囑了要好好照顧鄰居妹妹的學霸,他每週都會抽出幾個晚上來輔導成績差強人意的少女,雖然有時候會被她蠢蠢的模樣給噎住,但尉藍還是相當負責任的,這次更是擔心她放鬆了兩個月,剛回家休息半天就上門了。
我唔哼
少女一翻白眼,居然連站都站不住,整個人都靠著門滑落下去。
怎麼了?!尉藍撐住大門,不等她出聲便強行撐開門縫,擠了進去,不舒服
嗎字還沒說出口,就消散在唇邊了。
明明已經是深秋,她還只穿著一件粉色的吊帶裙,胸口的布料被撐得飽滿不說,ru頭的位置居然還濕掉了。
無法被裙擺遮掩的兩腿合不攏,嗡嗡聲毫無疑問是從腿間傳來的。
這幅樣子,即便他一心沉迷學習,也明白是怎麼回事。
許檸嗚咽著,在男生驚詫的目光下有了受辱似的快感,兩腿一繃居然再度攀上高chao,在xue道裏瘋狂震動著的跳蛋還不放過她,頂得敏感點都變了形,甬道也抽搐不止、噴出粘ye來。
你在家做什麼?在視線觸及她屁股底下一灘新鮮的晶亮汁水時,他玲瓏的貓眼不由得瞪大。
好不容易才從高chao中脫離出來,許檸羞恥極了,連忙想要蜷縮起身子,然而跳蛋還在盡職盡責地工作,而她也手軟腳軟的,幾次掙扎過後居然拉住了他的褲腳,上半身也歪倒、靠在他腿上。
我嗯哼隔著褲子聞到了隱約的誘人荷爾蒙,她忍不住用臉頰去蹭,一副癡迷至極的模樣。
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的性器哪里經得住這樣的挑逗,直接就站了起來。而且尉藍穿得隨意,寬鬆的褲襠立馬就頂起了一個包。
勉強將擾亂思考的燥熱給壓下去,他咬牙拉開不住往他襠部蹭的少女,可她卻不知羞恥地抱住他的腿,嘴裏還嗚咽著:rou棒嗚好喜歡,給我嗯
很不對勁。
長眉擰得死緊,尉藍別無他法,只得先脫了鞋關好門、彎腰將她抱起來往屋裏走去,否則讓人看見兩人在敞開的門邊拉拉扯扯,成什麼樣子。
父母在國外定居,家裏只有許檸一個人,所以
一看到電視大螢幕上高清無碼的片子,尉藍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摻和進偷偷少女自慰的事情裏來。
沙發上還放著一條朝上豎起的透明矽膠陰莖,上邊黏答答的汁ye反著光,底座裏也彙聚著yIn汁,顯然是剛剛才在使用中。
尷尬得一頭自然卷都要直了,尉藍一時把方才她的異樣拋到腦後,將人放在沙發上就轉身打算離開,可許檸就是揪著他的衣角不放。
不要走嗚嗚救我嗯
她委屈巴巴地哭起來,揪著揪著就用手去拉他的褲腰:給小騷貨,rou棒嗯哈求你了嗚
騷xue好癢啊哈好想要嗯
這都是些什麼話!
就算她愛玩,但在兩個月裏就變成這個樣子,也不正常到了極點。
深呼吸著沉下一口氣,尉藍握住她的手先拯救了自己的褲子,才彎下身對她道:你到底怎麼了?生病了?還是失戀了?
沉靜的墨藍瞳眸映入眼簾,不像錄影裏那些男人的裹著侵佔欲和情欲的瞳眸,反而沉靜到極點。
許檸呆了呆,被感染到似的,這才有些回過神來。
我尉藍,我
她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