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不可置信地往身后看去,隐约只看到柳晴儿坐在她屁股之上,死死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纤细的腰肢一用力,紧接着rou棒就死死往里,死死往她贞洁的xue里去了。
梧桐抽噎一声。
似哭似喊,两只手抓得软枕都变形。
疼,出、出去
出去我就去日姐姐咯。柳晴儿嬉皮笑脸道:到时候疼的可就是你心尖尖上的小姐了。
梧桐浑身发颤,如堕冰窟。
脑子里热烘烘的,身子却冰得要死,一想到旁人的,不属于柳玉儿的东西进了自己的身子,羞耻和痛苦如跗骨之蛆,疯狂啃噬她。
她恨不能去死。
可又怕自己死了,就要换柳玉儿来遭这份弥天大罪。
无耻你这天打雷劈的小畜生、啊小畜生死怪胎你不得好死
柳晴儿闷哼一声。
我不得好死便不得好死了,你瞧瞧你,插着本小姐的鸡巴却还不闭嘴,想是没领教我的厉害呢。
噗嗤!
噗嗤!
rou棒戳到最底,又迅速抽出,不给梧桐适应的时间便来了个凶狠的长进长出。
梧桐几乎背过气。
鸡巴进来,料想是要抽插的,抽插便是像牲口那般一进一出,来回捅。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真碰上了,又是另一回事。
从来没有人告诉她,鸡巴抽插会把xue插热,会把肚子插热,会把五脏六腑、血和心窝子都插热。
如果说刚才进来,羞耻和痛苦大于交合的快感。
那么现在被捅了,被小姐掐着屁股来来回回戳,身子像汪洋大海中的小舟一样起伏、晃荡,那些零碎的痒便盖过了羞耻和痛苦。
这就是房事吗?
难怪小姐常常做好吃食去寻侯爷,然后借故在书房留宿。
难怪、难怪
这种快乐她给不了自家小姐。
梧桐仰着脖子,像匹马儿似的被柳晴儿压在身上骑,脑海中是柳玉儿叫床的声音,耳边是柳玉儿均匀的呼吸声。
小姐小姐我对不住你,梧桐被你妹妹玷污了。
柳晴儿好几日不曾用强。
如今压着梧桐逞凶,心理和生理都有极大的满足,啪啪啪啪一通狂风暴雨似的抽插过后,欲望稍解,她擦擦额头的汗,鸡巴埋在梧桐温暖的xue里,还插着的,就这样俯身抱她,你一个丫鬟,我一个小姐,我Cao你,怎好叫玷污?这是主人家的宠幸,多少人求不来呢。
梧桐两颊泛红,拼命摇头。
柳晴儿啵一声拔出rou棒,对着梧桐雪白的屁股啃两口,猛地一拍,眼看tun部又红又肿,印着她红艳艳的巴掌,这才把人翻过来,轻笑一声,嘶啦一把扯开天青色的肚兜。
两只兔子似的nai跳出来。
不大不小,刚刚是一只手能掌握又有盈余。
柳晴儿扑上去,一口咬住一只nai又吸又舔,另只手捉住另外一边,生怕跑了似的。清绝美丽的小脸在两只nai子间来回折腾,贝齿轻咬粉色nai头,不停往外拔,间或用灵活的舌头围着打圈。
没多久,梧桐的nai头就立了起来。
两只细细的腿rou眼可见地颤了颤。
是爽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