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儿满口答应,说治好定有重酬。
柳晴应下,说明日会带人来。
第二日。
柳晴儿孤身到来,说神医身份特殊,不便见人,随即看向周围的丫鬟。苏婉儿心中生疑,见她作势要走,只得把人赶出去。
稍等,待会儿扎针剧痛无比,且施针中途万不可打扰,否则有性命之忧。
苏婉儿忙道:你们下去,待会儿听到我怎么惨叫都不要进来!
是,夫人。
如此,丫鬟们鱼贯而出,只剩柳晴儿一人在房中。
苏姨娘的屋子就是不错,桌上放着象牙制成的观音送子像,南海的珊瑚摆件不要钱似的置在各处,官窑出来的瓷器就不用说了,就连屏风也是金银线绞成的,还是工艺极难的双面绣。
这般景象,只怕宫里的娘娘也比不得,可见她心气到底有多高。
神医呢?
苏姨娘匍在床上,急急唤道。下半身动弹不得,就连翻身活动都要丫鬟帮忙,她真是恨透现在的模样了。
柳晴儿锁好门,慢步过去,掖着袖子给苏姨娘擦脸,动作好不温柔。
假惺惺做什么?你请人治我,自少不了你好处。
姨娘觉得,我需要什么?
你要什么我苏家找不到。苏姨娘没好气哼一声,只管提就是了。
苏家祖籍江南,做大了就想在朝中找靠山,几个女儿全部送进达官贵人家做妾。苏婉儿嫁的不算高,可是在几个姐妹中也不差了,她要什么,家里自然是百般答应。
哦,是么?柳晴儿笑起来,怎听说苏耀祖犯了事,你家京城的产业正四处变卖呢。
苏婉儿面色一黑。
浑说,我父亲只是叫歹人冤枉,没有贩私盐!
哦,是吗?
柳晴儿俯身,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按住女人紧绷的肩膀,先是拍两下,示意她别激动,然后在苏婉儿喘顺气的下一刻,穿过腋下,狠狠握住了两只沉甸甸的巨ru。
啊!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姨娘不知?柳晴儿说着,狠狠又握一下,爹爹难道没抓过你么?
苏婉儿面色骤红。
多么盛气凌人的女人竟然被抓得娇喘一声,趴在床榻浑身颤抖,双手颤巍巍勉强撑起,想拿开柳晴儿的魔爪。
你疯了,真真疯了!苏婉儿用力去扒,但她现在就是一条砧板上的肥鱼,越是想挣,被揉得越重。
贱人、混账、孽畜来人啊,救命啊,二姑娘她摸我!
外间丫鬟似听到响动,一阵sao动后很快平息,夫人真是的,二小姐摸一下就摸一下,都是女子,怕甚?这都受不住,竟拿出来叫唤。
你叫吧,叫破嗓子看有没有人来。
苏婉儿恨得牙痒。
她原想说的是,柳晴儿要强jian她,可是话到嘴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出口就成了柳晴儿摸她了。
你松手,快点松手,我们都是女人,你怎么可以抓我那里啊,别揉了,好痛,你干什么还伸进去!
女人怕极了,不敢再挣,像只鹌鹑似的蜷缩,前胸紧贴着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