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抬手,摸了摸母亲的脸颊,还有些温热,不过已经退烧了。
母亲从小娇养长大,没经历过这么大的波折。父亲去世后整日流泪高烧不退。一个人活活倒下去,娇弱的病体病床上挣扎没几天也去世了
白梓怎么可能不痛呢?只是她再也没人依靠了。痛苦再也没有人诉说。
白梓给了自己一晚上哭,哭的眼睛红肿,血丝遍布
那是她的父亲,对她最好的父亲。母亲从小甜甜把着她的手,拉着她。
白梓忍耐着丧亲的痛楚,勉力维持着。变卖了些衣服首饰聚得一笔钱,租下一个房子。
找了一份996的社畜工作,她得自己养自己。
半夜白梓又思念起父母。想着逢年过节时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庆祝。
她擦去泪痕,另一只手还在工作,白梓什么活儿都接。
半夜两点了,甲方还让她在修改。白梓习惯性的喊出那个名字:
小纯姐姐,你能.......
白梓反应过来,她现在什么都没有
慕容纯早也失踪了。
白梓垂下眼睫毛,电脑的光投在她脸上成模糊的影子。照出一个略泛苦涩的嘴角
她也刚刚20岁,刚刚从一个千金大小姐变成一个圆滑的社畜。
20岁前她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洗衣做饭样样都要自己做。
白梓心里总有种违和感,她怎么会变成依靠别人的性格呢?她不是这样的。早在她察觉家中资金流水不对劲时就该清算资产负债,审核投资项目风险,她怎么会如同一个人偶一样任由他人安排?这不对劲。
当她想要深究的时候脑子里的迷雾突然加深许多。
幻境吓死了,割血一样从以往吸取的养料中又给白梓加厚了两个封印:
他爹的,买一送一的这个怎么比正主还难搞啊,呜呜。
慕容纯就在白梓租的房子楼下,望着一豆灯光。这一个月来他都站上整夜。
他渴求地思念那个少女,却又畏怯少女知道他所做的一切,把她拖入嚎哭深渊的行为。
只有这个时候,他如偷窥狂一样悄悄窥视白梓,他才能稍稍缓解一点痛楚。四年来,他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思念名叫白梓的妹妹。他骨血沸腾,心痒难抑。
但这不过是饮鸠止渴。夜晚暂时缓解了他的思念,白天的时候只会加倍痛苦。
慕容纯痴痴的看着在他手机屏幕里偷拍的白梓,落下一个吻。眼里是不可言说的火。
白梓临走仔细锁好门窗,她最近总是隐隐约约感到有人在跟踪偷窥。
......
她找到陆柯然她的青梅竹马,抛下一句话,在男人的心里激起一片惊雷。
你的求婚还做数吗?我答应。
陆柯然红着脸,喜悦好像快要把他击碎。:
他没在做梦吗?
几日前,
父亲生前的律师找到她交接一些债务事项,变卖的资产也需要她签字。看着怎么就不对劲呢。白梓细看了下,所有公司的收购人都指向同一个人慕容纯,她失踪的,可怜的哑巴姐姐
她不清楚哑巴姐姐为什么要对她们家有这么大的恨意。
她对这个从小的玩伴说的上怜惜,当她发觉害死她父母的人是哑巴姐姐,她先是迷茫无措,再是痛苦挣扎,最后是伺机报复。
为了偿还债务,且报答她的好姐姐。
她找上人傻钱多的陆柯然结婚。
分割:
捏嘛的,写剧情写的我累!这是嫖文!嫖文!嫖和开心最重要!我必须下章吃上rou,让哥哥当上男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