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姜月眠气急,撂下一个你字,又心空茫茫,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好。
鹿血是白倦恒念她受伤送来的补品。
这果子亦是被困在山上白倦恒细挑出的甜果。
Yin差阳错,她都中了招。
你瞧瞧你干的好事!
她憋了好半天,甩下这么一句话。
叱咤风云的白将军垂下头,还请殿下责罚。
似乎经他一提醒,蛰伏在身体里的反应找到了出口。
果子的效果不比鹿血,她没热得昏头,只是觉得煎熬。
透明的汁ye从蜜口淌着,xue里的瘙痒也磨得她耳尖透红。
听白倦恒求罚,她差点气得仰过去,严肃问:放任不管会怎样?
少女不知。
她板着的小脸因为薄红而显得潋滟,眸子也越发灵动。
白倦恒瞟了一眼她,如同火烧屁股似的,慌张挪开视线。
他的肩又低了些,微臣不知。
否则也不会让她误食了。
两人谁也不敢赌,于是大眼瞪小眼一会。
姜月眠靠在冰凉的石壁上,头疼问:你不是也吃了吗?
虽然只有一个。
白倦恒迟疑了下,终是选择老实回答:我体内的气息确实乱了会,但紊乱已经让我用内力逼出去了。
姜月眠:
她抱着一丝期望:那我
殿下未曾打通经脉,我贸然用功逼毒,恐怕会伤到您。
很好。
姜月眠面无表情的想。
她又想让白倦恒滚出去了。
趴在少女肩头的鸟儿一边梳毛,一边安静地看着他们,好生悠闲。
姜月眠思索了许久。
她爱惜又得到的这条命,不敢去赌放任不管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眼下她没有选择。
但是白倦恒未必会同意。
她是可以借身份和白倦恒之错要挟他,可这样一来,她费尽心思和白家维系的安稳关系就彻底白费。
Cao作不好,还会树一个大敌。
终于
白将军,你我再做个交易如何?
白倦恒愕然抬眸,少女唇畔常挂的笑消失了。
她变得有些陌生,厌世又疏离。
我知晓白家选择忠于我父皇,不愿参与皇储争夺。
但是别人不会轻易放过白家这块肥rou,适龄的四个皇子都在想法接触您。将军在沙场战无不胜,但在朝堂和京中,要防的是小人、是Yin谋诡计。
她喘了一下,继续道:将军若是愿意屈辱自己帮我一把,我定会尽全力让白家如愿。
她耍了个小滑头,白倦恒不站队,于她是最有利的。
当然,这件事依旧只有你我二人知,绝不会让白家因我生出麻烦。
白倦恒早在她开口第一句时,神情倏然凛冽。
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当他触碰到少女三分情欲七分冷静的目光时,他已经相信她的话不假。
白倦恒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少女这幅模样,他要担大部分的责任。
本就是我职责所失酿成的错误,我应负担,况且殿下千金之躯,我这等糙人何来屈辱一说。倒是让殿下受委屈了。
至于白家的事,他也会自行处理。
姜月眠收回目光,脱下外袍,把小瘸鸟罩在外袍下面,挡住它的目光。
她抓了下里衣的衬角,用眼神示意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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