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重来了一世,姜月眠也不敢称自己完全看得透上一辈子的死对头。
比如现在,黎凡卿每次受她要挟来府上时,瞧着总是不太乐意的,但是学这些昏yIn的事却是很快,看不出半点排斥。
身下的敏感被Jing准地碰到,她泄出绵软的呻yin,感觉到贴身的衣料越来越濡shi。
眼波潋滟的眸子欲沉,盈盈一握的腰肢软了下去,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充血胀大的Yinjing欲求不满地顶了下她的手。
黎凡卿不比她好,一滴豆大的汗珠挂在额角,明明是深秋,却仿佛置身酷暑。
浑身都是滚烫的。
少女的衣裳彻底的褪去,没有半遮半掩的旖旎,只剩纯粹的rou欲。
丰盈且rou感匀称的腿翘挂在黎凡卿的腰上,在曲线迷人的tun部覆着的手指微陷,rou与rou的相贴,让黎凡卿本就不大坚定的自制力彻底瓦解。
手指很快从翘tun过渡到软rou,两指灵活的抚摸起两腿之间的rou瓣,他盛着一手shi,呢喃,看来是殿下的更多一些。
姜月眠受不得这么密集的刺激,整个人趴在他的肩头,抬起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捂住了他的嘴,轻咽,似是溃离,黎大人,别、别说了。
两腿间的花xue冒出了啵啵的轻响,黎凡卿身体力行的告诉她,除了嘴,他还是有别的法子逼疯她。
他很了解少女的身体。
越来越多的酥麻涌向天灵盖,xue口又酸又爽,无数次想吞进指节又经历失败。
某一时刻,快感濒临极致,少女的呼吸紧促,喘息间,xue口触电般地收缩,一股子saoyIn的水ye喷出。
姜月眠失神地望着绣山水花鸟的屏风,满目迷离,沦陷在高chao的余韵之中。
捂着男人嘴的手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下滑到他的肩头,重获自由的人贴着她的耳畔,殿下,微臣得罪了。
少女的表情呆呆的,俨然一副浸在高chao里未走出的模样,待她反应过来黎凡卿说了什么,来不及拒绝
男人搂住她的腰,轻轻往上拉开一些距离,蓄势待发的巨物抵在她的xue口。
啊
花xue正是最最敏感的时候,被庞然大物侵入时,整个人感觉快要昏过去了。
rou棒势如破竹的摩擦着滑嫩紧致的xue,插进花心里,xuerou争先恐后地将入侵者裹起来。
她浑身没劲儿,全由黎凡卿举着她,xuerou不断套弄磨人的Yinjing。
硕大的Yinjing一下接一下挺进xue里,黎凡卿入目是少女瓷白的肌肤,因为太爽而拱直的细瘦脚背。
喷出的yInye起了润滑的功效,抽插的动作越发顺滑。
花xue舒服得厉害,黎凡卿差点像初次那样丢人的马上弄在这销魂之处,他咬紧牙根,又狠狠地插进去。
连绵的高chao持续了很久的时间,泄出的声音也逐渐柔软,她稍稍低下头,便能看清小xue怎样一点点的吞噬火热的rou棒。
她坐在黎凡卿怀里,脚挨不到地,借黎凡卿的力气支着,弧线姣好的rurou在颠簸中颤起。
凶器每一次都会碾过xue里的凸起,激起更多的快感。
啊啊啊
姜月眠如同洪水里的一块浮木,被狂浪击打得无力,颤抖着迎接一波波涌上的高chao。
黎凡卿也到了巅峰,他呼出一口浊气。
紧抱着怀里的少女,撤出Yinjing,抵在少女白皙的小肚子上,射出一股热流。
老实说,我想解锁走着play